贵气之中带着点邪气的拓跋阙,浑身上下仿佛镀了一层月华,一时之间,上官晴竟然有点看痴了,就在她晃神的那一瞬间,拓跋阙洁白矫健的身躯彻底袒露在了上官晴的面前。
“啊——拓跋阙,你个变态狂!”上官晴连忙别开眼,失声尖叫。
“又不是第一次看到了,怎么还这么激动。”拓跋阙好笑地调侃道,“我真的难以想象,那天你是怎么吻遍我的全身的,不如你今天就示范一遍给我看看。”
“啊……”上官晴再度尖叫连连,转身就想逃离眼前的一切。
拓跋阙一把拉过上官晴,二话不说地将上官晴扑倒到了床上。
“这么有力气,看来你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不如我们做点别的什么事情吧。”拓跋阙将上官晴压在身下,声音暗哑地道。
上官晴闻言,赶紧装柔弱摇摇欲坠一副马上就会晕倒的架势,奈何拓跋阙只是轻笑着在她的耳垂处咬了一口,然后,冰唇再次攫住上官晴的樱唇,紧紧搂过上官晴的娇躯,把上官晴的娇躯往自己的身上一贴,上官晴痛得差点真的昏厥过去,这装昏厥差点就变成了真昏厥,那太有损她聪慧绝顶的形象了,只是,虽然痛得昏天暗地,但是,樱唇被拓跋阙狠狠地吻住了,她想要大声哭喊一番都一丁点声音都哭不出来,只好将美眸瞪得滚圆以示抗议,心中暗想着,拓跋阙这根木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脑子了,竟然早就料到她会痛得哇哇叫,早一步封住了她的嘴,经验还挺丰富的嘛。
越想心里越酸的上官晴,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希望能唤醒某野兽的良知,清白没了就没了,她才不要和一个在这方面经验如此丰富的男人搞不清楚搞。
可是,上官晴越是挣扎得厉害,拓跋阙反而变得更加狂野,到了最后,以上官晴再度华丽丽地晕倒宣告结束。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上官晴好不容易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见拓跋阙竟然还在她的身上胡作非为,刚想开口骂他几句,却被他眼明手快的提前一步给狼吻了,于是,上官晴一口气上不来,再度华丽丽昏了过去。如此这样反复几次后,上官晴也死心了,连骂都懒得骂了,心中发狠地想着,好你个拓跋阙,有种一辈子把我囚禁在这里,否则……
上官晴还没想到否则她该怎么对付拓跋阙,便见拓跋阙终于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翻身而下,转身走到了一个衣柜边。
上官晴见状,一脸狐疑地望着拓跋阙性感的身躯,楞是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怎么?舍不得?还想继续?”拓跋阙的背后仿佛长了眼睛一般,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上官晴做贼心虚地赶紧收回所有视线,晕红着俏脸装作一直在数洞顶的夜明珠。
“他们马上就快解开咒语了,你赶紧把这长裙给换上。”拓跋阙从衣柜里拿出一袭浅紫色的长裙,裙子上镶嵌着熠熠发光的金色环佩,高贵而精致,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上官晴接过长裙,心里有些不舒服,该死的拓跋阙,到底带过多少女人来过这里?一想到拓跋阙带着别的女人在这张床上乱滚,她的心情莫名的烦躁起来。她一把将长裙甩回到拓跋阙的手上,不屑地道:“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不稀罕,我要你赔我刚才自己的那条长裙。”
拓跋阙闻言,不怒反笑,接过上官晴甩给他的那条紫色长裙,手上还挂着一件男式的长袍,走到上官晴的身边,不顾上官晴的挣扎便将上官晴紧紧搂在怀中,抚摸着上官晴的秀发轻声笑道:“这条裙子是特意买给你的,你若不喜欢,衣柜里还有很多,你可以随便挑选。”说完,又无奈地敲了敲上官晴的脑袋,宠溺地道,“也不知道你脑袋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怎么会认为这条长裙是别人的东西呢?这儿除了你,我没带别人来过,连沧他们都没进来过,更何况是女人呢!不过我很开心,你会吃醋说明你其实是在乎我的。”
“谁在乎你了,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上官晴晕红着脸矢口否认,“我只是不喜欢穿别人穿过的衣服。”
“呵呵,你看你,又嘴硬了不是,我看你不但不喜欢穿别人穿过的衣服,而且还不喜欢别人碰过的男人对吗?”拓跋阙好笑地吻了吻上官晴倔强的樱唇,拍胸脯保证道,“晴儿,你放心,我绝对是清清白白的,没有被任何女人污染过,虽然我很高兴你这么在乎我,但是,我不希望你误会了我。”
“你还说,我看你刚才挺有经验的。”上官晴脱口而出,话一出口便知道自己失言了,这话怎么听都能闻到一股浓浓的醋味呀,上官晴话一说完便恨不得拿块豆腐撞死算了,她这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说出这么丢脸的话。
知道自己再多解释只会愈描愈黑,上官晴索性放弃解释,直接将脑袋往拓跋阙的胸膛处一钻,做鸵鸟将自己的脸给藏了起来,在钻进拓跋阙的胸膛的那一刻,她心中还挣扎了一会儿,貌似她刚才是想将拓跋阙推开的,怎么现在竟然变成窝进拓跋阙的怀中了,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幸好拓跋阙倒没有趁机嘲笑她,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了。难得见到上官晴小鸟依人的时候,他宝贝都来不及,哪里还顾得上嘲讽呢。
“晴儿,那是男人的本性,不是经验问题,遇到你,再白痴的男人也能无师自通了。”拓跋阙怜惜地搂紧上官晴继续道,“外面那几个男人几天几夜不睡觉,一个个都快发疯了,这儿的咒语也快顶不住了,我们赶紧穿好衣服开溜吧。你放心晴儿,我会负责的。”
上官晴这才恍然大悟过来,原来是外面的那帮人闹得太凶,拓跋阙不得不停止了蹂躏她,而不是他良心发现主动放过她了。她就说嘛,拓跋阙不是什么纯善之辈,没什么外力是不会自己良心发现的。
“负责?”上官晴长睫轻颤着道,“反正我没打算嫁人,清白与否于我没多大意义,今天的事,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出去也不要乱说话,我们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