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嫂子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吗?画下来也可以的。”李恩知看到龙傲天那威胁的眼神,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站了出来:靠之,这算是什么事,他们夫妻胡闹,难道他这个局长也要跟着胡闹不成?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这,这不麻烦吗?”林晓晓有些迟疑,她真的觉得这不是一个什么好事呢。
“不麻烦,不麻烦,一点儿都不麻烦的!”被龙傲天那充满威胁的眼神盯着,再麻烦的事情李恩知也不敢说半个字呀!谁不知道龙傲天这个家伙是多么的重色轻友,对兄弟那就是一句话——能压榨就压榨,实在不成就棍棒加身的暴力专制!
“那好吧。”林晓晓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点头了,她也想知道那个老头是什么人,为毛自己明明没有见过,却一年梦到一次呢!
“嫂子请坐。”李恩知狗腿的给林晓晓搬过了椅子,准备好了纸笔,“嫂子慢慢画,不着急的。”
“麻烦你了。”林晓晓微微有些尴尬,让一个大局长这么的对她,这还真不是一般的鸭梨山大呢!
“嫂子太客气了,我跟龙哥是什么关系。哈哈哈。”干笑了几声,李恩知也不敢说什么了,因为龙傲天的眼神真不是一般的吓人。李恩知在心中干嚎了两声,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毛要这样的对他!
林晓晓轻轻一笑,她真的不明白龙傲天虽然脾气不怎么好,但也不是一个太难相处的人,这些人干嘛这么的害怕他呢?不过对这些林晓晓暂时也不是太关心,她现在只想知道那个出现在自己梦中的惨死的老头是谁。
若是李恩知知道林晓晓此时心中的想法,一定会大哭三天三夜,然后拉着她将龙傲天的那些恶行一一的讲诉一遍,他绝对不是太难相处,而是太太难以相处,他长这么大那就是一部成长的悲哀史。
“龙哥——”等了十几分钟后,李恩知有些坐不住了。
“出去说。”龙傲天压低了声音,将李恩知提了出去,“别打扰你嫂子知道吗!”龙傲天没好气的看了李恩知一眼,眼神却依旧有些痴迷的看着认真做事的林晓晓,人说认真的人最美丽,这话真的是不错。
“龙哥,你真的任由嫂子这样的胡闹?”李恩知有些不赞同的看着龙傲天,不过就是一个梦而已,他竟然真的就这么跟林晓晓一起胡闹,这以后要是出什么事,李恩知真的很担心龙傲天,在他看来,林晓晓比唐嫣然那个可恶的女人更加的可怕。
“不是胡闹,我只是想确定晓晓为什么每年都会做这样一个梦。”龙傲天低声说道,“出现就有原因,我不想晓晓一辈子生活在这样梦的阴影之下。”
“可是——”李恩知还想说什么,不过被龙傲天打断了。
“就算是胡闹吧,我不想自己将来后悔。”龙傲天笑了笑,“而且这样让我感觉自己好似年轻了好几岁呢!”而且很轻松很轻松。
“龙哥——”李恩知怔怔的看着龙傲天,最后轻笑了一声,眼神中带着几分的轻松,“也许你是对的。”因为这样的龙傲天是他从来都没见过的。看着里面那个认真作画的温柔女孩,也许这真的是龙哥的幸福吧。
“画好了,咱们进去吧。”龙傲天看到林晓晓放下了笔,第一个推门走了进去。
“龙哥,看来你真的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李恩知笑的轻松,笑的肆意,笑的幸福。
“李恩知,你这个臭小子还在外面干什么!”走了两步,没发现李恩知跟上了,龙傲天的脸色一黑,对着那门外的人吼道。
“切!”任何的感动在这一刻全部化为虚有,李恩知满头黑线的看着龙傲天:这个男人就不该得到幸福,这种烂脾气哪个女人受的了!虽然极度的不愿意,可是李恩知还是走了进来。而且在未来很多的日子中,他一直庆幸自己当时走了进来。
“晓晓,你确定你梦中的人长的是这个样子?”看到画中的人,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张素描,但是龙傲天还是震惊了:这个人不是——
“怎么可能?”李恩知也惊呆了,他有些不相信的揉着自己的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东西:怎么会是这个人?
林晓晓看了看画中的人,有些诧异:这人是谁?为什么他们都这样的震惊呢?
“晓晓,你真的确定梦中的那个老头是这个人?”龙傲天再一次的确认,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浓浓的不敢置信。
“嗯,虽然我的素描有些偏差,但是确实是这个人没错。”林晓晓看了又看,最后很确定的说道。
“嫂子,你是从哪一年开始做这个梦的?”李恩知现在脸色也变得十分的正经,再也没有了丝毫的抱怨。他想,也许这次他真的是走了狗屎运才被这么大一个馅饼砸到脑袋上。
“是我高考的那一年,那一年我爷爷去世之后我就开始做这个梦。”林晓晓没有任何的迟疑,那一年发生的事情很多,似乎她还忘记了一些事情,因此对那一年她可以说是记忆犹深。
“那嫂子能告诉我是哪一年吗?”高考?似乎林晓晓复读了一年,不知道是哪个高考。
“06年。”林晓晓不太明白,“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只是嫂子你遇到过这个人吗?”李恩知从电脑中调出了一张照片。
“我不知道。”林晓晓感到自己的头隐隐的作痛,但是脑子却很混乱。
“晓晓,你怎么了?”龙傲天看到林晓晓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我没事,只是脑子有些乱。”林晓晓镇定了一下,缓缓的说道。
“见过就是见过,没见过就是没见过,嫂子你这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李恩知不明白了,挠了挠头,为毛这对夫妻都是这么的让人不能理解呢?瞧瞧这答案,真心的不理解。
“那一年我出了车祸,就在高考结束的当天。我在医院昏迷了整整的两个星期才醒过来,而我却忘记了自己出车祸的所有经过。而在那之后,我就开始做这个梦,06年我做了很多次,从07年开始才渐渐的减少,而从08开始就每年做一次了。”林晓晓淡淡的说道,似乎对于自己那失去的记忆没有半点儿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