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摇篮,谁把歌谣给你唱,谁在笑。
蹒跚着学步,谁把哭的你扶起,谁的香。
吵闹着出门,谁把糖果买给你,谁的好。
她的爱、她的香、她的笑。
她是你难过时的怀抱,她是永远不会远离你的依靠。
她是深爱着你的,你深爱着的母亲。。。
因为发生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件,严重的影响了我的时间感,我回到家时暮色以把天空占去了大半,雨也停了下来,我被折腾的浑身酸痛。”终于可以安静的休息一下了,呼!”好像刚从繁重的劳动中解放出了一样,我抬起头对着眼前这片天空长舒一口气。
我向家的方向看去,整栋房子都像这凛冽寒风中的一片叶子,安静的让人窒息,只有2楼最左的餐厅发来暗暗地黄光,这幽静的昏暗的灯光本应给人以心神安宁的感觉,但我看见那灯光像被冻坏了的人不停的颤抖。就当我怀疑我所看到的感官时,一阵宛若恐怖电影里女巫的尖叫般的声音,让我感觉事情不对,我的脚踏车再一次的倒在这宁静的让人窒息的空气里,而我这一次没有再回头管它的时间,我全力的想家门冲去。。。
我在加速的空气中看到,被母亲保养得很好的纯白色的门身上竟然多了一道让我陌生的深黑色伤疤,昏暗的灯光透过暗黑色的裂痕,门那边好像是陌生的世界,空气中也印刻这恐怖二字,而我已经没时间理会这些。我冲开门,伞桶和鞋架像断线的木偶般散落一地,我看看四周,这还是我那温馨的家吗,整个房子里像地震了一样被搞得天翻地覆。那阵尖叫声又一次的响了起来,由于离得更近了,这惨痛的呻吟更加恐怖,我的整个骨架都被这频率震的酥麻,我感到我无力再迈开步子,我不敢再向往常一样直视正前方,楼上昏暗的灯光,此时在穿越了无数的障碍到我的眼前时才是真正的昏暗,整个屋子变得好阴森,我不敢在踏上应该了我一样酥麻的楼梯,不应该是不敢而更是不想,因为我对这即将见到的未来充满了未知而变得犹豫,我还是克服着恐惧再度迈开了步子,我踏在楼梯上就像踩在开化的冰面上小心翼翼。跟着这阴沉的光,我感到我正逐步接近真相。终于我看到母亲熟悉的身影只是她的背上多了像刺刀一样的四条爪子,血腥味熏得我想吐,可这眼前的一切让我连对感觉做出的反应都没有了,妈妈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就像动物在进食时听到了不和谐的声响, 她的头慢慢转向我,我本以麻木的神经再一次有了人类的原始冲动-对恐惧的冲动。我看到像插画上剑齿虎的牙齿和渗着到地上发出嗞嗞声响的绿色液体,不再是慈爱的笑容而是狰狞的野兽面容,那世界上我认为最温柔的双眼现在是黑色的眼白和血红色的瞳孔,那魔鬼一样的双眼正紧盯着我,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忘却了流逝的时间,也忘记了我还会发出声音这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