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财富稳私·中国篇:财富神话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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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信念无敌(1)

引言: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端正心态,方能找准自己的位置,承受住风吹雨打,以不变应万变。

好的心态,不仅能提高人生的质量,而且能避免事业少走弯路。

炒股分身术

刘豹,名如其人,作为深圳家户喻晓的股市大户,别人还在拼命挣扎时,他的存款额已逾500万元人民币。

当被称作散户的普通股民为买卖股票,在汹涌的人潮中挤得汗流浃背,挤掉扣子、挤掉鞋子的时候,刘豹却悠然自提地呷着茶,随时随地呼唤证券小姐为他办理股票买卖。越有钱就越容易赚钱,马太效应在他身上得到了应验,刘豹对此颇感自得。

1991年11月,深圳市溢价发行11家股份公司的股票,总面值2亿元,这次新股认购的原则是公开、公正、公平,新股面前人人平等,不承认大款的特权。有关部门规定:凡持有居民身份证的18岁以上的公民,均可领到新股认购申请表,最后,再从三百万张申请表中抽出十万名中签的幸运儿,每位中签者可以购买2000股股票。

九十年代初,在中国股市刚如婴儿起步,处在初始阶段,股票少、幕名而至的股民不以计数,股票紧缩。

得知新股的认购办法后,一向感觉良好的刘豹失去了往日的悠然,一下子呆住了。百万富翁成了沧海一粟,凭一张身份证买一张申请表,中签率只有3.6%;即使中了签也只能买2000股股票,中不了一股也不能买,刘豹的500万元派不上用场了。他恨自己没有三头六臂,又恨自己不能像孙悟空那样拔根毫毛变出一群刘豹来。但是刘豹岂甘坐失良机。他想:申请表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有居民身份证,就可以买到新股认购的申请表;身份证越多,中签率就越高,就可以买更多的股票,赚更多的钱。

可是,到哪里去找那么多身份证呢?他想到了开服装厂的朋友。哪个服装厂没有几十上百的打工仔?

于是他找到了肌装厂的老板,花钱“租”来800张身份证,并且雇人连夜排队,买来800张申请表。800张申请表,就是800个刘豹啊!中签结果一公布,刘豹的800张申请表有20张中了签。按说这20张中签表也能买四万股股票,够不错了,但是这远远满足不了刘豹的胃口。为买到更多的股票,刘豹再一次使出了分身法。他以每张3000~5000元的价格,大量购买中签表,然后把剩余的全部资金用来购买新股。

短短几个月,刘豹所挂股票先后上市,净赚几百万,刘豹大发横财。

在商店里,如果有谁拿着十元钱硬要买二十元,人家一定以为他是神经病,可是刘豹先用小钱买申请表和中签表,然后再把中签表换成股票,只是拐了个变,最终达到了以小钱买大钱的目的。

刘豹懒不懒?他购买的申请表、中签表哪一张不是那些勤快人放弃睡眠、强打精神,连夜排队熬来的?而这些勤快的夜半排队人,有谁更比刘豹赚得多呢?

财富点拔

什么叫分身有术?什么叫神奇?有时候,一切都是悄无声息的。

不名一钱却尽“风流”

住房是任何一个人所必须的落脚点或躲风避雨所在,有钱人大都拥有自己称心如意的“安乐窝”。

如果现在告诉你,有这么一个人,没钱也盖起了自己的房子,而且不是普通的房,是在寸土寸金的海南省省会的闹市区,盖起了一栋大楼,你会相信吗?现在,这栋16层的大厦就矗立在海口市中心,这位奇迹的创造者名叫罗先友。

当初,他怀揣着5000元人民币只身闯海南,现在,面对平地而起的广厦千间,像面对生日宴会上的蛋糕。他踌躇满志地开始切蛋糕了:留两层自用足矣;一至四层出租,每年坐收租金500万元;其余10层全部售出,获购房款4000余万元。除去各种费用,罗先友净赚2000万元。

高楼万丈平地起,罗先友用的是懒办法。

罗先友初闯海南,适逢海南房地产热,地价疯涨,要想建房,要么花大价钱买地皮自建,要么出资与当地人合建,然后分成。真可谓:有钱出钱,有地出地,没钱没地靠边稍息。罗先友没钱又没地,可是他不愿靠边稍息,他想到了租地。

于是,他骑着自行车,到处找可租之地,终于找到了一家即将迁往城外的工厂。罗先友提出,租地七十年,建内江大厦,建成后,每年交厂方11万元。他特别向厂方强调:“租期内你们将收入770万元。厂方听说770万的租金,比卖地还多不少的钱,挺划算的,很快就拍板同意了。

这是罗先友下的一着妙棋:第一、租地不用像买地那样预付大量的现款,就把别人的地变成了“自己的地”;第二、在租金上占了大便宜。寸土寸金的省会闹市区,两亩多地每年租金才11万,与后来他盖起16层大楼后仅其中四层的租金每年就500万元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虽说租期内租金共有770万,但那是要用漫长的70年作分母来除的啊。厂方得到微薄的租金,失去了70年的机会。

罗先友大功告捷,聪明处在于他浓彩粉墨渲染770万这一庞大数字,漫天过海掩饰仅仅11万的年租金。

地皮落实后,他马上又通过新闻媒介向四川各地广而告之:四川省将在海口市建一“窗口”——内江大厦,现预订房间。预收房款,使罗先友轻而易举地集资2000万元。

罗先友省钱省事搞到了地皮,又走捷径解决了建房款。建房时,又恰逢海南建房热急剧降温,建房大军无米下锅,只要有活干、能糊口,亏本也愿接工程。罗先友把工程包出去,不但不用给承建方工程预付款,而且还要求对方垫支施工,大楼建了一半,承建方垫支了数百万。

罗先友空手套白狼,未动自身分毫,借鸡生蛋,坐拥广厦千万间。

而大楼真正的建造者,在罗先友搬进总经理办公室的同时,又要另找一处工棚去住了。

财富点拔

没有钱,没关系,想干事,得多用脑。不名一钱可享尽风流,这不是难得之事,一个事业有大成的人,总要经历贫穷的。

三十六小时搞掂几千万

股票登陆中国的起点站是上海和深圳。新生事物招来众多急欲发财的炒股者,一时间,两座城市更是热闹非凡。

那时,武汉真有冒险家,提上血汗钱,不远千里去上海,住旅馆炒股票,一时为人欣羡。因为当时人们大多端着铁饭碗,吃着大锅饭,工资不高但有人管,能到外地住旅馆炒股淘金,必然是有闲又有钱的阶级。

可是,要说一向以炒股老大哥自居的上海人,居然会专程飞来武汉,也住旅馆炒股,倒有些奇了。

1996年夏天,武汉某证券或业部真的来了一位操着上海普通话的人,三十来岁,高高的,黑黑的。他号称拥有股资4000万,是上海最早炒股的股民之一。在证券部大户室的“官员”陪同下,这位上海股民坐进了已有几位武汉大户的小房间。

落座定后,他满不在乎投市行情,举重看轻。反而神侃起上海的奇闻轶事,头头是道,武汉的“同去”时不时叹息自己孤陋寡闻,不见世面。

闲谈中,无意中说出自己刚下飞机,还没住下。这时,一位武汉大户马上用手机给联系了附近一家高级宾馆(那宾馆的老总是他的朋友),并关照宾馆好好照顾,多给优惠。放下电话之后,又方越聊越投机。收市后,武汉大户设宴,为这位上海朋友接风洗尘。面对热情好客的武汉股友,人生地不熟的上海大户顿有宾至如归的亲切感。

次日,上海大户三杯酒下肚,神密兮兮地把此次来汉的目的和盘托出:兄弟此来,拟与另几位上海股友联手吃进“三特”公司股票,你们可以跟随买进,但注意保密,切不可外传。

看官,你可知道,这“三特”是武汉一家民营科技股份制公司,发行的股票只在武汉市流通买卖,人们叫作“武汉柜台股”,尚未在上海或深圳上市。也就是说,该股目前只有在武汉才能买卖,待上市以后才能异地买卖。

武汉大户听了窃窃私喜,财神爷来到了家门口,天上掉下了陷饼,当即拍板跟定上海大户。

第二天,上海资金空运到汉。当时的“三特”股票价位并不低,但上海人仍毫不犹豫地大量买进,而后便是“沪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这大户室的几位武汉兄弟有的坚信不疑,满仓跟进;有的半信半疑,半仓而已。

几天后,“三特”打起了摆子,股价一路下滑,竟滑到了7元以下。武汉人大骂上海“小赤佬”。没买的暗自庆幸没上当,有的人慌忙“割肉”。

不料,不久之后,股价又上扬到了9元多,这一下被套了几天的股民又急急地获利了结。大家忙上忙下,忙进忙出,勤快得不得了。一个月后,亏本的已“割肉”,获利的已了结,“三特”股票与那位黑脸的上海大户像孔乙己一样,渐渐被人遗忘了,只是偶尔被人当作闲谈的资料,说笑一番。不料,到了十月份,“三特”股价像吃错了药,疯涨不已,只几天功夫,已涨到了14元,整整翻了一番。听说“三特”价位在13.50元时,大户室的报单小姐接到上海电话,委托全部卖出。

黑脸大户一趋西行,不知不觉间已净赚4000多万元,兴高采烈地往腰包里塞。在他所赚的钱中,可有这间大户室武汉朋友的血汗钱?可人家上海黑脸股友,分明是把秘密透露给你,让你跟进,让你赚钱的啊!

其实,那位上海大户也并非具有特异功能,只不过在当时的情况下,已经上市的股票难以有太大的涨升空间,而尚未公开上市流通的股票价位偏低,一旦上市很可能会向上一蹿,加之他可能也了解一些该股票所属公司的经营情况。正确的分析使他懒得不断地买进卖出,从而促成了他在股市上的成功。

财富点拔

信心是成功的一半,所谓气高人胆大,自信心也是发财致富的必要因素。那种畏前畏尾,瞻前顾后,唯唯诺诺,胆小如鼠之徒只能坐失良机,徒呼“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该出手时就出手,自信者往往能找准有利时机主动出击,一鸣惊人。郑晓超成功创业之道年轻就是无形的资产;年轻,注力四射,朝气蓬勃;年轻,渴望闯出一番新天地。

夜色很美风很凉,此时,一艘客轮徐徐地逆长江而上,形争影只,沉闷压抑的机器声隐约可见。夜,已经很深。

这个时候,五等舱后甲板上当然是毫不例外地躺满了旅客,横七竖八的,让人不禁会有一种残忍的联想。好在从这些人那轻轻的呼噜声中,才让我们感觉到生命在这个夜晚还在延续。唯一例外的是,有一个温州青年叫郑晓超,也躺在那里,但并没有睡。他身材弱小,被周围那些大汉们不断压挤,就显得更加弱小可怜。他没有睡,也许是睡不着。他头枕着两个鼓鼓的提包。两个大眼睛一直望着天空,望着天空那片闪闪烁烁的星星,仿佛在憧憬着遥远的未来。

其实,他是担心那临行时母亲缝在内裤里的几百元钱。这是家里东挪西借的路费和生活费,他丝毫不敢大意,好始保持高度警惕,惟恐睡着了钱没了——被人偷走。

1980年的温州还很穷,温州青年大多是一副贫穷的外表。但实际上他们的内心都有一股日后被称之为温州精神的冲动。那个时候,在温州青年心中,还只是一股冲劲,那就是愿意受穷,一定要靠个人的奋斗,闯出一条致富的道路。

于是,在温州乐清县柳市镇,一部分能够集到资金的贫苦农民,以著名的“前店后厂”的近乎原始的形式,开始了温州历史上最伟大开拓之一—低压电器工业的生产。而别外那些没有集资能力的青年,则负责把由这样的工业基础生产出来的各种低压电器产品,送到四面八方的用户手里去。

就这样,温州第一批推销员产生了。据说,先后有十万乐清青年加入了这支大军。他们浩浩荡荡冲出温州,冲出浙江,跨过长江,跨过黄河……

郑晓超当然是这支大军的普通一兵。而且可以说是温州第一代推销员。只是在多年以后,他成了浙江永固金具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管理着一个年产值3000多万元人民币的工业企业。而和他一起闯荡生活的伙伴们,大多数从已经在推销员的岗位上退休了。

出身书香门第的郑晓超以优异的成绩,读完了初中,居然被人为地中止了进入高中学习的可能。他父亲是一名数学教师,他数学成绩也特别好。但当时学校还保留着一条几近荒唐的惯例——

教工的子女应把深造的机会让给工农出身的学生。于是,郑晓超再也没有机会进学校受教育了。

这一打击无疑是晴天霹雳,万般无奈,郑晓超找了一份会计工作,由于他聪明玲俐,勤勤恳恳,业绩异常突出,工资收入也很可观。只是,当柳市低压电器市场正在逐渐形成规模的那些如火如荼的日子里,同样凭着他的聪明,郑晓超敏感到,当小会计不是自己的事业,也不符合他大展宏图的理想。

温州人本能的冲动告诉他,闯荡去,才会有出息。他很快和一些生产厂家联系,愿意推销他们的产品。在与厂家签定有关合同的同时,他毅然辞去了原有的工作,开始了艰苦的推销生涯。现在,他的人生和这条长江上的客轮一起在漂泊。对这个个子不高的温州青年来说,如何把手中的产品推销出去,他对此一无所知,更加可笑的是,他对自己要推销的产品规格、型号、性能、用途也几乎一无所知。他心中只有一点很明确,我要把这堆还叫不出名称的玩意儿变成钱,带回家乡去。

憧憬着美好灿烂的明天,郑晓超脸上浮现出了笑容。不知不觉间,他已酣然入梦,轻风吹拂着他瘦弱的身体,可他全然不觉。

平生第一次拿到自己辛勤劳作而获取的“血汗钱”,他的眼睛湿润了,攥着钞票的手微微的颤抖,心潮澎湃。

已经成为乐清市知名的民营企业的郑晓超时常回忆起他当产品推销员的这段历史。因为这段人生的经历对他将来的事业的发展产生了重要的影响。然而,更让郑晓超自豪的是,温州繁荣的今天,和一代一代推销员的努力是分不开的。而自己曾是这推销大军里的排头兵,现在自己的企业正在为温州的繁荣昌盛添砖加瓦。

一个从未接受过培训的推销员第一道难题就是要对产品的熟悉,要有丰富的产品知识,否则,如何使客户认识产品并决心购买呢?但这一切,对大多数农民出身的温州推销员来说,有多么困难。好在郑晓超初中毕业,脑子又好使;死记硬背,加上理解能力,总算把这堆复杂的低压电器全记住了。

实际上,这个过程并没有那么简单。他在轮船的五等舱里,在火车硬坐车厢的过道,在山区公路的汽车上,在肮脏的大客车里和飞满苍蝇的小饭馆里,一有空,他就摸出各个厂家的产品说明书,一边读着,一边对照实物,直到对产品的名称、型号、性能等知识完全记住为止。

和其它同行一样,他们每天都肩负两个鼓鼓的货包:一个准备填饱肚皮的食物,另一只才是急欲推销出手的样品。他们走街窜巷,四处奔波,累了席地而坐,稍微歇息又敲开另一客户的大门。

他们的脸上,永远带着忍辱负重的微笑,他们永远带着一种坚定却又有分寸感的神情,操着一口发音十分奇特的不标准普通话对客户说:“请您一定试用我们的产品。先试用,用好了,再定合同;一定不想用,也没有关系,交个朋友,这是我们家乡的土特产,不成敬意,只是表达交朋友的诚意,请一定要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