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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牻尸棺之两个文月

等我回头一看,这两拨人,已经撕掉刚才的面具,又相互拿着枪指着对方,现在算是彻底的撕破了脸皮,连同刚才最后的一点虚伪都撕了下来。

对我开枪的人是老外那边的一个高个子,说道,“张先生,别急着走啊,你炖的汤不会一个人就这么私吞了吧。”

我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为好,耸了耸肩说道,“具体你们在弄什么我不知道,我一直被你们利用,现在小胖也不见了,你就算要我滚刀山躺油锅,我也办不到。”

求叔一看我在认怂,大有我宁死也不愿帮他们的意思,给那边的老外丢了几个眼色。瞬间,两边又慢慢的把枪放下了。老子一看这情况,估计这次要倒大霉了。

求叔走了过来,还是穿着两根经的汗衫,只是已经破烂不堪,蓬头垢面,看得出这几日和我们分道扬镳之后,也历尽了千辛万苦。

他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肩膀,说道“张梦,当初我们一起下来的人就剩下这几个了,还要带着几个科考队员,张融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村长和王叔已经遭遇不测,或许就陪葬这里了,我想,你既然到了这里,能起棺的话,就起棺,不然这几个死去的人就太不值得了。”

说完,还打着手电筒指了指身边的侯叔,还有一个矮个子的中年人,在中年人身后,便是几位微微发颤的科考队员,看样子我没估计错,虽然这几人我都不认识,但怎么说还是和小胖有一面之缘。

我对着求叔摆了摆头,意思是并不想去冒险,求叔一脸难堪的看着我,半晌才说出一句话,“你是不是还记恨我没救你的女人,打伤了文月?”

我微微一笑说道“这倒不是,只是我现在根本就不和他们在一起,我和小胖在一起,他现在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作为兄弟,求叔,你知道我性格,他救过我,我能不去救他么?”

求叔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是条汉子,你开了这牻棺,我答应你把小胖捞回来,如何?”

我一听,心里就犯了嘀咕,尼玛,说来说去还是要我开启这牻棺,我现在只想找到文月,按着钟念的意思在这里能找到真正的文月。但是看情况,求叔的态度现在还谦和,这明显的先软后硬,要是我在摆头的话,估计被他们海扁一顿也有可能。这还要想个办法。

我思考了一下说道“行!求叔你面子大,我这晚辈不好推迟,不过呢,你得告诉我,科考队里是不是有个叫文月的女子在你这里?到时候我开了棺,你把她交给我,这是小胖的女人。”

我说完这话似乎就后悔了,之前文月就被求叔打伤了,这怎么可能还在求叔的队伍里。妈的,穿帮了!

求叔嘿嘿一笑说道,“你小子其实就是来拉人的,不过我告诉你,文月还真的在我队伍里,不过脚步受伤,你起了棺材,我叫她和你去,未必不行啊”

求叔现在的态度已经转变了,他耸了耸肩,像是和我做生意一般,更贴切的说,是为了忽悠我,估计说文月在他队伍里。但是刚才电筒晃过之后,我并没发现文月。

求叔看着我一脸狐疑的样子说道,“其实文月在甬道在休息,身体已经很虚弱了,你若不相信我,可以和我去看看。”

说完,一手搭在我肩上,就要拉我去甬道那边去看文月。而这边的老外团队已经等的不耐烦了,瞪着大眼看着我两个人从他们身边走过,大有活吞了我两的感觉。

正当我们快到达甬道的时候,那边的老外说话了,“求先生,你不能这样独自拉着张先生行动,我们需要合作,你没考虑过我们的武器和设备都是十分精良的。”说完这老外还踢了踢地上的洛阳铲,摆着头带着讥笑的说道“想不到你们的设备还停留在人力挖掘的时代,根本没法和我们比。”

话一说完,这十几个人齐刷刷的又掏出了枪,对准了求叔,我一脸煞白的站在求叔身边,估计这次老外要黑吃黑了,前几次是忽悠,现在已经露出了真实的面孔。

求叔一看这群人把枪出来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翻滚着,扭了扭脖子,一把推开我,大大方方的向他走了下去,说道“麦克,老子敬你是外乡人,别他妈不知好歹,这地盘,你那些狗屁高科技都没用,你要是敢开枪,大不了一起同归于尽。”说完便把两根经的汗衫拉开。腰部,密密麻麻的绑着十多个手雷。

那群人一看十来个手雷,刚才洋洋得意的脸色登时惊恐万分,微微后退了几步,一时间两边哑口无言死一般的寂静。

老外摆了摆头,思索了一阵说道,“求先生,既然你早有防备,我们只能按着你们中国人道上的规矩和你办事了。”说完,他捏着一把刀走出人群,站在了求叔的面前。

我并不知道这道上的规矩是什么情况,或许是单挑?或许是暗地里捅杀对方?看看再说。

麦克掰开人群走到求叔身边,便用匕首在脚下的玉璧用力戳出一个洞,登时,下面黄水滔滔的声音如雷贯耳。老外蹲下来,左手拿刀,伸出右手,这就要砍了过去。

当老外的刀挥向右手的瞬间,求叔一把抓住刀,两人四目相对,许久,两人才慢慢站起来,看的出求叔似乎很忌讳这老外砍自己手,只是我暂时还不知道这是哪个道上的规矩。

求叔站起身说道,“既然麦克先生这么有诚意,想必也不是来这里打鱼的,里面的东西我们可以考虑一下如何分配。”

老外站起身,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既然这样,就要从求先生手上讨点牙祭了。”

听到这里,感觉这两人是在打暗语,但是却听不出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等求叔转身走到我身边,在打开手电筒,甬道里面的担架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脚关节的血早已把担架上的被子染成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