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呢!”她问。
“丫头刚醒,我让她在月香楼待着,这是铃玉留下的信。”李越赶紧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交给她。
柳惜北缓缓的接过,可是却没有看一眼就直接捏在手中,不稍片刻就粉碎了。
这一幕,众人顿时惊呼了。
“她她她……她这是……”
“你……你竟然把信粉碎了?”这是燕随风的声音,语气里也不免震惊,因为他从来不知道柳惜北还有这样的内力。
柳惜北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随即一副没什么大不了似的口吻说道:“哦,无聊,然后看了几本书,没想到真能把东西粉碎了。”
闻言,在场的众人莫不是无语了。
明明是那么令人惊叹的事,可是从她嘴里说来怎么那么平淡乏味?
这真是气死了他们这些千练万练才练就出内功的人。
羡慕嫉妒恨啊!
为什么人家只是看看几本书就会了?而他们竟然练了那么久,辛苦了那么久。
“我们走吧!步盟主,谢谢您的款待了,改日再聚!”柳惜北直接漠视他们震惊的表情,但心里,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了练内功,为了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暗地里她是努力再努力。
当然这些事她不会告诉别人,刚刚若不是太生气了,她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露出这一手,因为她从未想过要让别人知道自己有内力会武功。
因为这也是她的秘密武器,但既然被人知道了,那她也只好轻描淡写的说一说了。
“嗯……好!”步尚锋回神,说最后一个‘好’字的时候柳惜北他们已经离开了。
“步盟主,我刚刚没做梦吧?”某A似乎还有些迷糊的说道。
某B也抓了抓头:“我也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不然柳大小姐怎么可能把一封信单手就粉碎了。”
某B的话,众人齐刷刷的把头一低,视线落在了那些信沫上,最后又齐刷刷的摇了摇头,异口同声道:“我做梦还没醒!”
“哈哈……有意思,真是有意思,没想到我们刚来就看到一出如此精彩的戏。”庭院的转角处,一道豪气的笑声传来。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两道姗姗来迟的人影正站在那里,而这两个人正是昨日给柳惜北借萧声的两兄弟,花泽天与花泽言。
“不好意思,今天刚有点事耽搁了,不过好像也没来晚,起码看了一出不错的‘表演’。”这是花泽言的声音,他眼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
柳惜北,真是个让人意外的女人,昨日一曲已经是让人印象深刻,没想到今天竟然还看到她使出了内力,这可是一件不容易的事,特别是对一个女人而言。
因为至今为止,他所知道的女人当中,会点武功的倒是不少,但会内力的却是第一个。
“可不是,真是个让人印象深刻的女人。”步尚锋也附议道。
另一厢,走出了步府,坐上了马车,燕随风犀利的目光就没有再离开过柳惜北,不知过了多外,就在柳惜北以为他会一直这么看着自己的时候,他终于把目光移开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以前应该没有内力吧?”燕随风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街道,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有没有内力,这让你困扰吗?”柳惜北未答反问。
她的话倒是问住他了。
沉默片刻,燕随风才道:“铃玉应该不会伤害舒平,她只是想让你去救铃二夫人罢了。”他说出心里的猜测。
“我知道,但不管目的为何,动了我的人就该死。”柳惜北懒懒的语气淡如轻风,淡漠冷然的姿态,嘴角勾勒起一抹邪魅的妖娆,眼眸冰冷划过,那冷眸如同鸷鹰般的见到了猎物狂妄嗜血,无情冰冷,一头银丝轻垂绝魅风华,妖艳妩媚,然而美丽的俊容却也令人忍不住血液倒流。
“可以铃玉跟丫头……”
燕随风似乎也看出了丫头与铃玉之间关系匪浅,而且深有渊源,不然丫头也不会袒护铃玉,而且不难看出,丫头似乎还欠了铃玉什么。
柳惜北冷冷的勾起了唇,笑道:“我这人虽然喜欢亲切待人,可是也不讨厌恐怖统治,既然她如此不知感恩,也不知进退,那我也不介意教教她怎么做人。”
看在丫头的份上,铃玉可以对她不敬,她也没指望她对自己有多敬爱,但是她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对舒平动手,那可是她发誓要一辈子保护的弟弟,她不容他人伤他半分,而铃玉已经碰触了她的底线。
铃府。
金碧辉煌的大门,镶金带玉,两尊雄伟的石狮庄严威武,庭院各色各样的花儿迎风招展,花香四溢。
柳惜北等人赶到铃府,而铃府的大门前,两个奴才早已经等候着他们。
“请问是柳家大小姐吗?”其中一个说道。
柳惜北冷漠的点点头。
“我家小姐说了,只见您一个,至于风王等人,我们已经安排好各位休息之地。”
当那个奴才才说完,另一个奴才也道:“各位请随奴才来吧!”
燕随风皱起了眉头,然后看着柳惜北:“这事还是让我出面吧!”只要他出面,相信铃玉就算不放人,铃木也不会笨得与他为敌。
柳惜北妖魅的双眸轻抬,傲然挺胸,乌黑如墨的瞳眸散发着冰冷与坚决:“不需要。”
我命由我不由天,天若灭我我灭天,既然铃玉胆敢若上她,那她不好好陪她玩玩怎么对得起她啊!
就不知道铃玉有没有胆子承受。
见状,燕随风只好说了句:“有需要立即找我。”
柳惜北点了点头,燕随风才跟着那个奴才离开了,而柳惜北也跟着另一个奴才到来了铃家的大厅。
大厅里,见到柳惜北的到来,铃玉高傲一笑并讽刺道:“这么快就来了?我还以为柳大小姐一向喜欢环游美景,不会这么快来呢!”
据她这些日子的观察,她就知道那小鬼是柳惜北的弱点,果然不假。
“舒平呢?”柳惜北没有跟她费话,而是直接问道。
“小少爷在一个很舒服的地方休息,吃得好,睡得好,有一群奴才丫鬟拱他使唤着,所以柳大小姐就不必担心,倒是你,想好要给我娘治病没有?”
很显然的,铃玉准备拿柳舒平当盾牌,一来是担心柳惜北不会给娘看病,二来她还有需要柳舒平的地方,因为只能他能让柳惜北妥协。
“铃玉,敢威胁我的人通常都活不久,你确定自己烧香拜佛了吗?”柳惜北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妖娆,冷漠顿然被她那股浑然天成的傲然取代,原来淡漠的神情突变,不仅是声音,连空气都充满了压迫感,令人感觉浑身冰冷,寒气逼人。
好寒好冷的气息,铃玉望着柳惜北忍不住打了个颤抖,这是柳惜北吗?是那个任她嚣张的柳惜北?
这些日子的相处,她以为自己已经够了解这个女人了,可是今天的柳惜北竟然让人不敢直视,淡定从容的面容,冰冷无情的声音,虽然从外表看来还是让人讨厌的女人,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那么的高雅冷傲,仿佛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高贵,有如王者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