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他也不勉强,说他这次来古城并住进了告家大院的目的,面上看是来配药,实际上是想寻找一个同命人,并想与他合作,待到了时机成熟的时候将他的衣钵传授与他。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特别是看到我额头上的那个天眼他就有了感觉,并开始了对我的研究。
我问他是怎么知道我家里的情况的,“克格勃”啊?
他回答说,这其实非常的简单,靠法器轻而易举的就能做得到。虽然所有的刉鬼人都有自己的特质,可以洞察到平常人所看不到的东西,但要真正的做成事情就必须要靠外物了。比方,我的桃符就是我作为刉鬼人所独有的法器的一种。
连我拥有桃符的事情也门清?至此,我对他不能不睁眼闭眼的刮目相看了。
但我还是不明白的是,既然他说我也是刉鬼人,那么他能了解到的我家里的情况我却知之甚少,便问何故。他回答,这就得靠合理的使用自己的法器了,而且每个刉鬼人都会有自己独一无二的能够查看未知一切的法器。
我明白,按照他的说法,我的法器就是那对不大点的桃符,它的确可以用来驱鬼,这不用他说我也知道,但能驱鬼并不代表它就能告知我生前死后的事情哇?我心里想着,嘴里也就说了出来。
他摇了摇头,露出碰到了一个大白痴一样的表情说,作为一个刉鬼人想知道生前死后的事情,那就必须使用一种“古今乾坤辺”的专门用来查看未知的法器。我既然是一个刉鬼人,理所当然的应该有一个专门用来查看未知的“古今乾坤辺”了,而且我的这个法器至今一直闲置着没有使用。
“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说我除了桃符以外还有其他的东西?”
我问,他肯定的点了点头。
这我就纳了姥姥家的闷了,“你是不是指我头上的天眼啊?”
他摇了摇头说,“‘古今乾坤辺’是可以查看未知的法器,怎么可能长在身上?是另外的东西。”
对他的这个说法我不相信,于是疑狐的问,我的“古今乾坤辺”是什么并且在哪了。他一本正经的说,我的那个所谓的“古今乾坤辺”,就是如今依然深藏在我家里的那个金笔和金笔盒。
我一听就笑了,认为他这是在与我胡乱的说笑。那个东西,实际上是公安机关送给我的一个奖品,怎么会成了所谓的“古今乾坤辺”的刉鬼人法器?这不是开他灵石山的玩笑是什么。
“大叔,请你老人家不要忘记了,这里是告家大院,不是你们那里的灵石山。”
“对于一个刉鬼人来说,天涯咫尺,在哪里都一样。”
“我看不见得。”
“为什么?”
“咱就是瞎编,也也该编得匀乎一点,起码也该沾点边是不是?我的那个金笔和金笔盒只是个奖品而且,怎么就会成了什么‘古今乾坤辺’?这也太离谱点了吧?”
他听我这样说摇了摇头并不解释,稍停一会儿告诉我说,我的这个法器如今还没有开光暂不能使用,必须得在走完了几个必要的程序之后才可以使用,这一切他可以帮助我完成。他让我先准备一些东西,比方一条毛巾,一个小镜子,一杆毛笔和适量的朱砂,然后掐算了一下说,“法器开光的第一步,就是挑选吉日。我们就定在后天吧,到时你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