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夜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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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十二年前的梦(2)

如今再看到这幅画于梦中一般无二,那记忆便如泉涌一般占据着脑海,以至于还记忆犹新

那应该是我整十岁那年,正是无忧无虑的年纪,我,大伟,玲子,梅子四个人在晴天白日下依旧在西大河便追逐嬉戏,那时也正如现在一样是八九月份,只是河水已经偏凉了,四个人玩闹够了,我和大伟自然是要准备下河摸鱼祭奠五脏庙了。

因为立秋后的阴雨天还没到,河水一如往常的清澈随缓,这河中摸鱼的功夫我自然不如大伟,对他来说我们四人的伙食问题他只要两三根烟的功夫便可解决,而我只是跟班的,也许是暗自较劲的缘故,我试图往河深处走了一截,当时也只不过是没腰的位置,摸索之中猛然间看到我不远处有一条金红色鲤鱼在缓缓游动,且不说这鲤鱼处理之后味道如何,单是这周身似火的鲜红之色便着实让人喜欢,而且这鲤鱼足有四五查长,更是从没有见过的,这么大条鲤鱼,还是纯红色的,这要是能抓到手,那在村里也算是爆炸新闻了。

我试图伏在水里,只露出脑袋呼吸,慢慢的像那条鲤鱼靠拢,双手慢慢的兜了过去,即将合抱之际,那鲤鱼只是背对着我甩了一下鱼尾,又和我隔开一段距离,此时水已经快没至胸口,以我的水性是不能再往里走了,所幸看准这鲤鱼所在,憋足一口气一个猛子朝这条鲤鱼扎下去,猛然间感到双手抓住了什么,随即浮出水面高举双手,果然让我得手了。

那时兴奋莫名,刚要回头向身后的大伟炫耀,也就在回头那一瞬间与这鲤鱼四目相对,不禁浑身打了个激灵,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神。

这鲤鱼好似同通人性一般,这鲤鱼眼睛通红,眼神中透漏出一种嫉恶如仇,却又不可一世的感觉,当时我虽然也听说过一些河鬼河神的传说,也感到恐惧,更多的却是觉得有些荒唐,难不成这鲤鱼还成精了不成,只是紧紧的抱住鲤鱼不撒手,试图带上岸去,这鲤鱼在我怀里扑腾,力道着实不小,猛然间鱼尾扫了过来拍在我的脸上,震得我脑袋嗡嗡作响,一不留神便让他跑脱了。

我顾不上叫大伟,寻找着这鲤鱼的踪迹,却没有想到这鲤鱼就在我的脚下,只是此时这眼神更加狰狞,让人不寒而栗,我已确定这鲤鱼有问题,出于恐惧急忙要往回撤,可是水已齐腰,阻力不消我转身之际,猛然右脚一软,重心失衡跌落水中,这一倒没来得及提气,将我呛得胸口生疼,好在水性不错,还是趁机憋了一口气,在这水中依稀看到这鲤鱼

却见这鲤鱼就在我不远处,此时正向这河水深处游去,却好似仅仅跟在一个女人的身后,那女人一席素衣,长发飘逸,只是着脚,轻盈灵动的慢慢的向着深处走去,而这河水的深处却是一片漆黑,在他们前方好似一个漆黑的洞。目之所及并不能看清楚什么,不知为何如此诡异的景象我竟然有种要跟上去的冲动,像是被一种莫名的力量所牵引。

我急忙向前游了几步,却猛然间看到那女子转过头来,让我看到了她的面部,这女子双眸清澈幽蓝,给人极为清洁的感觉,只是嘴角透漏出的那一抹笑让人心生寒意,那是一种莫名的诡笑,同时的,这鲤鱼也转过身来,,依旧是那种带着人性的眼神,一人一鱼缓缓的向身后那个漆黑的洞飘去,我被这诡异的景象惊呆了,出于本能急忙往上游去,却不知为何无论我怎样挣扎,却总像是与河面有一段距离,我甚至可以看到还在河里摸鱼的大伟,以及在河岸边休息的梅子和玲子,我拼命的划水,却始终透不出河面,更无法喊出声来求救,绝望恐慌瞬间占据了我的脑海,我想我定然是撞邪了,那条红色鲤鱼和那女人觉不寻常。

渐渐地我感觉胸口憋闷,怕是支撑不了数秒,只是垂死挣扎,拼命的扑腾着,慢慢的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在那种恐惧压抑的感觉中醒来,却已经是躺在家里了,只有拐子爷和大伟陪在我身旁。

“爷,我这是”

“刚子,咱们昨天下河摸鱼的时候,我看见你往河中央走,怎么叫你不理我,却看见你不知为何一个猛子扎进河里,只露着双脚在那里扑腾,我当时怕你有什么意外就急忙赶了过去把你拽了上来,却不知你为何瞪大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还没等我把你拖上岸就晕了过去,好在你没什么事,要不真不知道怎么和咱爷交代了!“那边大伟说道。

“啥?你是说我已经晕了一天了吗!”我拍了拍脑袋,此时依旧生疼,“我也不清楚,大伟,爷,我在河里看到了一条四五查长的鲤鱼,就想去抓,没想到还是没逮到,我想可能是我当时眼花了,那条鲤鱼竟然跟着一个女人游向何深处去了!”说罢又拍了拍脑袋,不知为何想起这件事头便疼的厉害!

此时拐子爷猛的收起沉默的面孔,猛的抬起了头瞪着我,嘴角动了动却缺什么也没有说,又低着头摩挲着他的烟袋杆。

“哎呀我靠,刚子,那我看你还真的是看错了,现在河水转凉了,你身子骨又若,一个猛子扎下去肯定被激着了,而且在河水里看东西毕竟模糊不清,你看错或是产生幻觉在所难免!““是真的,我就绝对没有看错,我感觉那一切太真实了!“我还在辩解道。

“刚子,你不会是在河里扎的太久,脑子也进水了吧!“说罢大伟竟然笑了出来,到底是光就在一起的伴,拿我开涮完全没有个分寸,竟然幸灾乐祸,大伟收住了笑容,只有九岁的他的脸上看到极为成熟的表情:“不过,刚子,你没事比什么都好,好好休息吧!”

“我”我还想和这小子杠上几句,奈何那头疼的劲又上来了。

“小伟,时候也不早了,你也回家吧,有爷在这照顾刚子呢,记得回家顺道告诉梅子姐俩一声,说刚子没事,还要记得,这件事就你们几个知道,千万不要和别人说!”嗯,大伟点了点头便走了。

“爷,我”

“行了,什么也别说了。”拐子爷叹了口气“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好,那些事不要再想了,饭在桌上,吃完早点睡吧!”说罢拐子爷便起身走了,好像心事重重

至那次经历之后没几天,玲子便要去远方亲戚那里,说是要寄宿上学,当时家里穷,梅子妈又体弱多病,家里两个孩子怕是养不起了,还记得和玲子道别时我们三个哭的稀里哗啦,至那以后玲子便极少回家了,只是我们的感情依旧如初。

印象之中也就是在玲子走后的当晚,我便做了一个奇怪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