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夜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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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人皮走廊

我们虽然推开了墓门,可是此时立在那里的女尸不只是诈尸还是怎么着,忽闪近墓门,消失不见了,此时我们进退犯难,和玲子及大伟说:“咱们往回是没退路了,他么的是能看见星星月亮,却干着急爬不上去,咱们要是进入这墓门之后也许还有出路,只是我感觉绝不会太平,起码这跑进去的女尸就是个问题,不过到这份上,也只能去闯一闯,你俩觉得咋样?”

此时玲子站在那里,显得心神不定,或许是刚才这一幕让她收到了惊吓,大伟也许是因为这一道也没少经历,尤其是见过荒冢锡尸之后,反倒觉得这女尸并不可怕,壮起胆子说:“刚子,这还用说,既然后无退路,那咱就往前走,不过是前面有埋伏呗,大爷我还有五六颗子弹呢,争取三颗之内干掉那家伙,咱赶时间要紧。”

说罢拉了下枪栓,要准备进去。

我拿手电照了照墓门之后的墓道,黑洞洞看不见尽头,这手电的一点光仿佛被这无尽的黑暗吸了进去一样,此时我们可以预知的危险是那个缁衣女尸,然而天知道进去后还会有什么状况,只是形势所,当下我端好猎枪带头进入墓道,按老方式我打前,玲子在中间,大伟殿后,顺序进入墓道,也许因为墓门常年没有开启,里面吹出一股阴风,吹得人浑身透凉,寒意顿生,不禁打冷战。而此时墓门猛的关闭,一道石闸轰然落下,我们再用力也无法打开,也就是说我们眼前只能前进,没有丝毫的退路了。

这墓道也就一人多高,只是比较狭窄,不能容两人并排通过,斜通向下,因为坡度不大,我们出行前又是穿的那种老式的解放鞋,防滑也是到位,所以注意些走不会滑倒。只是这墓道阴暗潮湿,散发着阵阵莫名的霉味,不仅呛得人难受,还总让人有想吐的感觉,我有拿手电照了照墓道四周,发现墙壁没有任何的加固和装饰,说白了起码眼下这一段只是土洞,洞壁表面很多地方都已经生出毛乎乎的绿苔,这不禁又让我想起了荒冢里的那几具恐怖锡尸,想想都浑身不自在,此时我是打头的,除了镇定没有别的选择,当即招呼大伟和玲子继续往前赶。

就这样在这阴寒潮湿的土洞里走了百八十米,也许是潮气太大,我们浑身都觉得有些湿乎乎的,再往前走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不再感到那么压抑。却也是一人多高,可以并排走三个人的矩形暗道了,四周及地面全都是青石砖砌成,极为平整,我拿手电朝深处照了照,却仍然是看不到尽头,只是在手电光亮勉强能触及到的深处,猛然看到一张白色面孔飘过,难不成是刚在那具女尸,真他妈晦气!不过看见了也好,心里有数,她那一张白的瘆人的脸,在这漆黑的环境中倒是显得极为显眼,可以说反倒因此容易发现他的行踪,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随时戒备为上!玲子这时一直注意着前方,我看她表情没什么变化应该是没注意到那具鬼脸,而此时大伟一直警戒着四周和后方,应该也没有看到,总之既然我打前锋,自然要最为镇定才好!

我招呼大伟和玲子进入这青石砖道,不知还要走多远。

在这青石道里走了七八分钟,我一直拿着手电开路,我和大伟此行只备了两个,为了节约电源只开了一个,这手电从在痒揦子山下山时便一直用着,此时已经黯淡下来,看来是电池快用完了,散发着淡黄的光柱,在这无边的黑暗里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没有给我们带来一丝安全感,反倒因此形成的朦胧感让我们心中不安,不过也只能这样,能看见前面的路就可以了。

再往前模糊可以看到前面墙壁两侧呈现浅黄色,不知是这墓道里的装饰还是什么,大伟出于好奇过去摸了一下,回头对我说:“刚子,这是啥东西啊,摸上去有点干涩,好像是什么皮子,有些年头了。”

我凑近看了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因为这种皮子我也是没见过,和他说:“管他呢,也许只是墓主人为了显摆生前富贵,在这走廊里加的装饰而已,走吧,咱赶路要紧。”

这边我和大伟刚要往前走,突然感觉这皮子上方一团黑漆漆的东西猛的滚落下来,悬在半空好似足球般大小,在这毫无声息的走廊里显得很突兀。吓得我俩赶忙后退几步,我拿好手电照了照那团东西,和大伟玲子一起尖叫了一声,这眼前黑漆漆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颗人头,此时耷拉下来,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大半面部,看不清容貌,下身看来是被剥了皮,只剩脑袋和一张人皮挂在这里了,刚才大伟摸那张人皮的时候,由于年头太久,所以一有触碰那脑袋也跟着耷拉下来,猛然想起这走廊里两侧都是浅黄色,我又拿起手电照了照,不禁吓得两腿发软,他娘的这要是憋泼尿,真怀疑此时会不会很自然的释放出来,只见这走廊两侧都是和这张人皮无二,一张张摊开悬挂在墙壁上,唯一的区别是只有这张人皮有人头,其他的只是留有面皮,我壮起胆子凑近看了看,这些人皮从眼眶,到耳朵,再到四肢乃至手指指甲都被完整的剥离出来,可以说做此丧尽天良行径的人绝对是剥皮高手,此时大伟和玲子也是吓得木在那里,不敢再向前一步,被眼前这一幕镇住了。

这剥皮一说其实在古代屡见不鲜,只是历代君王将相为了给自己留下好名声,不会将这剥皮丑行记录在正史上,大多只是在野史上有所记载,骇人听闻,令人发指,按照一些野史的说法,这剥皮其实是很有技巧也很恐怖的,大多是在后脖颈开刀,一直沿脊背往下划到,然后慢慢向两侧剥开,剥皮老手会很考虑被剥皮者的痛楚,尽量慢慢剥,这样受刑者往往被剥一天左右才会断气,最残忍的是边剥边等待伤口愈合一部分再剥,受刑者被绑的严严实实,口含核桃,想咬舌自尽都不可能,只能活活折磨致死,有些统治者变态到极致,甚至规定如果被剥皮者当场死亡,那么施刑者就要被当场处死,所以这施刑者没有敢含糊的,这是纯技巧性质的,在者在满清酷刑里有记载的,则是将人埋在土中,只露出一个脑袋,此时在天灵盖上开上一刀,扒开一道豁口,从头部灌水银下去,水银实际上是是一种金属,在常温下是液态而已,比重比一般金属都重,很容易将人的皮肉拉开分离,又因水银有毒,受刑者会因疼痛难忍而拼命扭动挣扎,据说最恐怖的是受刑者最后会从天灵盖上的开口挣脱出来,只留下一张完整的人皮留在土里,而受刑者还要忍受无皮之苦,慢慢受尽折磨虚脱而死。与此类似的则是臭名昭着的魏忠贤了,曾让人对背后说其坏话者身上淋满滚烫的沥青,等沥青冷却后用锤子敲打,此时沥青凝固与人皮粘连在一起,会将表皮与之一起脱落,受刑者不被烫死疼死,也要看着自己人皮被扒吓死。

这三种方式无论哪种都可以说是惨无人道了。

眼下我们看着这墙壁两旁挂满了极为完整的人皮,无不骇然,究竟是什么人要如此残忍,剥下这么多人皮,而且从外观特征来看,这些被剥皮的人全都是女人,一般来讲完整的人皮是极难看到的,而此时这走廊里一片浅黄望不到尽头,绝对不下百余张,这他妈真是开了眼了,眼下惊魂未定,回头看了看大伟和玲子,当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见大伟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白色面孔,眼神呆滞却很邪恶,樱桃小口吐出极长的舌头要去舔大伟的脸,正是那个守墓奴,没想到她一直跟在我们身边,此时心神未定没留意,却让她钻了空子。

我快速几步向前一把扯回大伟,与此同时玲子不知哪来的勇气,举起匕首当空划向那女尸的脸,只听黑寂之中一声尖叫,那女尸伸出两只骨手捂住脸,一转眼便消失在黑暗之中了。

这时大伟和那守墓奴来了个亲密接触着实吓得不轻,玲子这一刀虽然得手了,可毕竟那家伙只是小伤,之后定然会再来找麻烦,墓门已经被封死了,我们只能前进,只是这人皮走廊实在让人心惊胆战,再加上一个随时都会偷袭的守墓奴,我们此时的境况极不乐观,能否活着出去也真是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