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教材教辅北大人生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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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为人处世规划——人格(2)

备受北大师生推崇的一位教授指出:我们若是把目光只放在眼前,那么未来就难以掌握,我们若是想获得长久的快乐,那么就要忍受暂时的痛苦。没有痛苦的。没有痛苦的衬托,快乐也就不会那么明显易见。

大多数人感到痛苦,是因为他们没有考虑到未来,只是在想眼前,结果便与快乐无缘。事实上人世间一切有意义的事若想成功,那就必须忍受一时的痛苦。你必须熬过眼前的恐怖或引诱,按照自己的价值观或标准而把目光放在未来。本来任何事都不会使我们痛苦;而真正使我们痛苦的是对于痛苦的恐怖;同样的道理,也没有任何事会使我们快乐,而真正能使我们快乐的是我们对于快乐的把握。任何事都不能影响我们,真正影响我们的乃是我们自己的认知。“如果你自信你会拥有快乐,那你肯定会尽一切努力摒屏痛苦,你就会获得更多的快乐。”这是北大的一位学生的话。

“若结果是痛苦的,我会竭力避开眼前的快乐;若结果是快乐的话,我会百般忍耐暂时的痛苦。”

“把你的目光放远大些,没有哪个人或企业是因为短视而成功的。也没有哪个人是因为快乐而放弃自己的。”

人生要想永远快乐,必须作一项重要的决定,就是善用人生所给你的一切。如果你确实明白自己努力的目标、如果你真愿意奋力去做、如果你知道什么方法有效、如果你能适时调整做法并好好运用上天给你的天赋,那么人生就没有任何做不到的事。北大人也正是凭着这种精神,在生活、学习、工作中超出他人,步步领先的。

生活中,有些东西需要我们去忍一时,才会有更多的快乐在后面等着你。

如果能忍这一时,能将痛苦思一忍,能将小事忍一忍,那么就不会有“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样的失败之事了。

蔡元培曾为说服他的学生养成“忍”的习惯而举了张飞之死的例子。《三国演义》中说张飞闻知关羽被东吴所害,下令军中,限三日内置办白旗白甲,三军挂孝伐吴。次日,帐下两员末将范疆、张达,报告张飞,三日内办妥白旗白甲有困难,须宽限方可。张飞大怒,让武士将二人绑在树上,各鞭五十。打得二人满口出血。鞭毕,张飞手指二人:“到时一定要做完,不然,就杀你二人示众!”范疆、张达受此刑责,心生仇恨,便于当夜,趁张飞大醉在床,将张飞一刀刺死。时年55岁的张将军,就这样因一件小事而结束了叱咤风云的一生,值与不值,后人自有评论,只希望大家以此为鉴,该忍则忍,保全大局。既然木已成舟又何必再去做那些图一时痛快而损害了长远利益?

北大一学者说过:“尖锐的批评和攻击,所得的效果都是零。批评就像家鸽,最后总是飞回家里。我们想指责或纠正的对象,他们会为自己辩解,甚至反过来攻击我们。”

人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是人与生俱来的表达情感方法。一个人在这世上,难免会遇到令人高兴或气愤的事。兴奋的事可以使人心情愉快,精神奋发,并使生活充满无限的希望。而令人气愤的事往往就会使人义愤填膺,怒火中烧,很可能使人丧失理智,做出不可收拾的不良举动。

我们都知道,当一个人气上心头时,意气用事是在所难免的,因此,不论所说的话或所做的事,总是超出人所能想象的,在这个时候,即使平常说话非常谨慎的人,也会因丧失考虑而祸从口出。

然而,尽管生气是人之常情,但一个人生活在世上,若能高高兴兴地过一生,那不是一件很美的事?所以,我们应尽量以愉快的心清,来处理生活上的各种问题。即使一旦发怒,最好能尽量忍在心里,不要爆发,用理智来抑制激情,才能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发怒不但会破坏好心清,还会使人失去理智,冲动做事,甚至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北大人深请其中道理,在他们的生活里,激情是在理智的控制之下的。他们的宽容的为人方式,宽阔的胸襟,也正是在这种理智的修炼下才得以产生的。

2.勤以通幽,奋以向上

活到老,学到老——孜孜不倦的季羡林先生

常言道;活到老,学到老。自古至今,不知有多少人在实践着这句话。师旷劝学是古话,我们无法目睹,而我们北大人的这种学风,却是活生生地摆在我们面前、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不但可以亲见,而且还可以感受到这种精神对心灵的震憾。

北大一教授曾讲过“江郎才尽”的故事来说明学习的重要性,并警示他的学生要有不停学习的精神。“江郎才尽”的故事,是讲述南北朝时期,梁朝有个金紫光禄大夫中字叫作江淹的人的故事。江淹年轻时家境贫寒,好学不倦,诗和文章都写得很好,成为当时负有盛誉的作家,中年为官以后,有一天晚上,他梦见一个自称郭璞的人,对他说:“我的五彩笔在你处多年,请你还给我吧!”江淹听了这话以后,到自己怀中去摸,摸到了五彩笔便还给了郭璞,从此后,江淹再写诗、文便再也没有优美的句子了。因而后世便有了“江郎才尽”的成语。

虽然,这只是传说的梦呓而已,但江郎做官以后,脱离群众,脱离生活,不认真学习,恐怕是他在文坛上从此湮没无闻的主要原因。纵观古今中外,人在青年时代所获得的成就往往比壮年老年时期要多得多的大有人在。苏东坡少时文章议论纵横飞动,冠绝一世。而进人中年后,便逐渐委顿了。这些例子,说明人只有学习不停,才会才华不尽。勤学不辍,就不用怕“江郎才尽”。

王国维根据自身的经验对古诗词立了有名的“三境界说,”他说:

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罔不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欧阳永叔),此第二境也。“众里寻她千百度,葛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辛又安),此第三境也。此等语皆非大词人不能道。然这以此意解释诸词,恐为晏欧诸公所不许也。

比照这“三种世界”季羡林先生真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季羡林先生曾评价自己说:

我一生都在教育界和学术界里“混”。这是通俗的说法。用文雅而又不免过于现实的说法,则是“谋生”。这也并不是一条平坦的阳关大道,有“山重水复疑无路”,也有“柳暗花明又一村”。回忆过去60年的学术生涯,不能说没有一点经验和教训。迷惑与信心并举,勤奋与机遇同存。把这些东西写了出来,对有志于学的青年们,估计不会没有用处的。这就是“一拍即合”的根本原因。

在谈到一生所学时,季老说:

特点只有一个字,这就是:杂。我认为,对“杂”或者“杂家”应该有一个细致的分析,不能笼统一概而论。从宏观上来看,有两种“杂”:一种是杂中有重点,一种是没有重点,一路杂下去,最终杂不出任何成果来。所谓重点,就是我毕生倾全力以赴、楔而不舍地研究的课题。我在研究这些课题之余,为了换一换脑筋,涉猎一些重点课题以外的领域。间有所获,也写成了文章。我在科学研究方面是一个闲不住的人,我尝试了很多研究领域,成了一名“杂家”。

既然讲到杂,就必须指出究竞亲到什么程度,否则头绪纷繁,怎一个“杂”字了得!

根据我自己还有一些朋友的归纳统计,我的学术研究涉及的范围约有以下几项:

①印度古代语言,特别是佛教梵文;

②吐火罗文;

③印度古代文学;

④印度佛教史;

⑤中国佛教史;

⑥中亚佛教史;

⑦唐史;

⑧中印文化交流史;

⑨中外文化交流史;

⑩中西文化之差异和共性;

美学和中国古代文艺理论;

德国及西方文学;

比较文学及民间文学;

散文及杂文创作。

这个分类只是一个大概的情况。

要而言之,在这个发展的社会里,只有不断地学习,人才能够适应潮流,才能够更好地生活。

季羡林先生具有超人的治学禀赋,学识广博,刚刚提过的他的学术研究范围,就可以证明。季老的学识不但广而且还深,可谓边活边学,不言放弃。拿他研究的《浮屠与佛》来说,从1947年用汉、英两种文字发表此文,其中有些问题由于当时条件有限感觉不太满意。直到1989年,历时40年,不断搜集资料,又写一篇《再谈“浮屠与佛”》,直至解决了那些问题。

季羡林先生这种坚持学习的精神,在他60年的学习和研究中从未间断过,在其研究吐火罗文的历史过程中,便可见一斑。他自述其研究过程为:

统观我在将近60年中学习和研究吐火罗文的历史过程,大约可以分为三个阶段:

(1)在德国哥廷根的学习阶段;

(2)回国后长达30多年的藕断丝连的阶段;

(3)80年代初接受李遇春先生所托从事在新疆焉者新发现的《弥勒会见记剧本》(缩写为MSN)的解读和翻译工作的阶段。

现分述如下:

(1)这一阶段,我在《学术回忆录》“吐火罗文的学习”一节中已经做了相当详细的叙述,这里不再重复。

(2)1946年回国以后,在吐火罗文研究方面,我手头只有从德国带回来的那一点点资料,根本谈不到什么研究。五六十年代,在“极左”思想肆虐的时期,有“海外关系”,人人色变。我基本上断绝了同德国以及其他国家的联系。偶尔有海外同行寄来吐火罗文研究的专著或者论文,我连回信都不敢写。我已下定了决心,同吐火罗文研究断绝关系。但是,在思想中,有时对吐火罗文还有点恋旧之感,形成“藕断丝连”的尴尬局面。

(3)80年代初,新疆博物馆李遇春馆长亲自携带着1975年在新疆焉者新出土的吐火罗文残卷,共44张,两面书写,合88页,请我解读。我既喜且忧。喜的是同吐火罗文这一位久违久违的老朋友又见面了。忧的是,自己多少年来已同老友分手,它对我已十分陌生,我害怕自己完成不了这一个任务。总之,我一半靠努力,一半靠运气,完成了委托给我的任务。从那以后,我对吐火罗文的热情又点燃了起来,在众多的写作和研究任务中,吐火罗文的研究始终占有一席之地。在1983年我就开始断断续续地用汉文或英文发表我的吐火罗文A《弥勒会见记剧本》地转写、翻译和注释。到了写这一篇“总结”的时候,1997年12月,我对吐火罗文A《弥勒会见记剧本》所应做的工作,已经全部结束。一部完整的英译本,1998年上半年即可在德国出版,协助我工作的是德国学者Prof.WernErWinter和法国学者GeorgesPin-alut。这一部书将是世界上第一部规模这样大的吐火罗文作品的英译本,其他语言也没有过,在吐火罗文研究方面有重大的意义。我60年来的吐火罗文的学习和研究工作,也就可以说是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了。

时至今日,这位耄耄老人依然每天坚持读书。看报,不断学习、进步,真可谓是“活到老,学到老”,为我们树立了终身学习的榜样,也为我们北大的“勤奋”之校风添上了亮丽的一笔。

在互联网已经成为学习途径之一的今天,社会对人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如果你不学习,你不及时让自己“升级”,那你就会被时代的竞争淘汰出局。

北大人正是在时代的要求下不断努力,使自己“升级”,适应社会的发展,时刻不停,想到学习,马上行动。所以才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

勤奋造就天才。在北大人眼里,这是不变的真理。在沈从文身上,在季羡林的身上,在无数的成功人的身上,这一真理被充分地体现了出来。

米开朗基罗,他60岁的时候身体已经不是那么强壮结实了,但他仍然在大理石上飞快地舞动着雕刻刀,石头的碎屑四处飞溅,他在一刻钟内完成的工作量比3个强壮的小伙子一个小时完成的工作量都大。没有亲眼见过的人简直不能相信,他工作起来真是精力充沛、生龙活虎,简直让人担心他会把整块石头击得粉碎。他的雕刻刀每砍一下,就会有三四指厚的石头碎片掉落。很多人都知道,做雕刻工作,一刀下去即使只是多削一根头发的厚度都不行,所以在一般人的眼里,他的工作方式简直会彻底毁掉手中的作品,因为石头不像泥土或石膏那样可以重新补上。

而米开朗基罗则这样评价过另一位了不起的天才人物——拉斐尔:“他是有史以来最美丽的灵魂之一,他的成就更多地是得自于他的勤奋,而不是他的天才。”当有人问拉斐尔怎么能创造出这么多奇迹一般完美的作品时,拉斐尔回答说:“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养成一个习惯,就是从不要忽视任何事情。”这位艺术家去世的时候,整个罗马为之悲痛不已,罗马教皇利奥十世为之哭泣。拉斐尔终年38岁,但他竞然留下了287幅绘画作品,500多张素描。其中一些绘画一张价值连城。对那些懒惰散漫。游手好闲的年轻人来说,这是个多好的教训啊!

达·芬奇是个乐现开朗、干劲十足而热情洋溢的人。他刚刚破晓就法工作。直到工作室里黑得看不见,才离开画布去吃饭休息。

鲁本斯成为著名画家并变得富有以后,一位炼丹师想劝说他一起把普通的金属炼成金子,这位炼丹师说这是只有他一个人才知道的秘密。但鲁本斯回答他说:“你晚了二十年,其实,我早就发现了这个秘密。”他指着自己的画布和画笔,又说:“我碰过的任何东西都会变成金子。”

英国画家密莱司在画画的时候心无旁骛,仿佛置身于世界之外。“我实际上比任何一位在田野里耕耘的农夫都更累更苦,”有时他这样说,“我对所有年轻人的忠告是:‘去工作!’他们不可能都是天才,但是他们都能够工作。不工作的话,即使是天赋极高、绝顶聪明的人也不会做出什么有益的事情。我从来不建议别人去当一名艺术家。如果一个孩子具有成为真正艺术家的天赋,即使没有人去劝导他,他也一定会成为艺术家的。很多人把他们的孩子带到我这里,他们问我是否觉得应该把他们的孩子培养成画家。我总是这样回答:‘当然不。’但是,不管这个孩子长大以后想当什么,他都必须从小一步一步坚持不懈地努力,要研究所有的细枝末节、边边角角,对于一些基本的东西任何地方都不能忽略。不管这些琐屑的工作多么乏味,我们都需要彻底全面地了解这些工作的方方面面。”

“每天都要完成一些工作。”似乎特纳也很认同这一座右铭。特纳经常引用老师对他的劝告,他的老师约舒亚·雷诺德常说:“那些想要超过别人的人,每时每刻都必须努力,不管愿不愿意。他们会发现自己没有娱乐,只有艰苦的工作。”确实是艰苦的工作,但是对特纳而言是他自己喜欢的事情,并且为他带来了丰厚回报。如果一个人的一生因为他的智慧使这个世界得到好处,因为他的爱国热忱使国家受益,因为他的善心使邻居们获得益处,那么这个人一定是在他的生命中一分钟都没有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