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刘一发还没走呢,英嫂就来了,刘义发走后,英嫂看谢丽和孩子,还没醒来,就去院子的柴禾堆那里,准备抱些柴禾,给谢丽做饭。折腾了大半宿,这娘俩个醒来,还不得又累又饿的。
英嫂抱了一大抱柴禾,刚要往屋里走,她看见了一个东西,一下子吓得愣在那里了。
在一捆苞米秆子下面,有一支黄皮子,身上有点黑色杂毛,趴在一个小窝里,那个小窝看上去就是刚刚蓄成不久。那个黄皮子,瞪着两支细眯眼睛,贼贼的看着她,大有一副‘你要敢告诉别人,我就不会放过你’的驾式。
英嫂,做了两次深呼吸,让心情平静下来,然后放下柴禾,向后退了两步,蹲下来,看了一会儿黄皮子,心想:这只黄皮子,在这里磊了个窝,看样子是要常驻这里。他一定是有灵性的,普通黄皮子看见人早就跑没影了。这只~~~它不怕人的。
这只黄皮子,看见我不跑,还一副挑寻的模样,他这是要干什么?昨天晚上,谢丽和孩子又哭又闹的不正常行为,是不是就是这只黄皮子给迷的?
我和它说说,让它离开这里,看它能不能听懂。
“喂,你在这里干什么?屋里那两个人,昨天晚上又哭又闹的,是不是你给迷的?你不好好呆在自己家里,来这里吓唬人,为什么?”
黄天横听懂英嫂的话了,但英嫂听不懂黄天横的话,更不知道黄天横对这家人的仇恨,他对着英嫂叫了两声,英嫂精神一紧张,一下坐在了地上了。
她着急的又对着黄皮子说道:“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别对我叫,我对你说这些,也是一片好心,你有你的生活环境,我们有我们的,还是互不侵犯的好。”
黄天横冲着英嫂又叫了两声,英嫂只觉得头发根一阵发麻,她赶紧说道:“你要呆在这里就呆着吧,别和我生气,你现在最好先别折磨那两个人了,他们家男人没在家,我只是帮着看一会儿家,等我走了,你爱乍地乍地。”
英嫂说完,冲着黄天横做了个揖,抱着苞米秆子进屋去了。她把门关好,用袖子抹了一把冷汗,心里嘀咕着:可千万别来迷我呀,我可没得罪你呀。
英嫂一边烧饭,一边七想八想着:这个刘一发,把个衣服喷了多少香水,那么香!也不知道都干些什么;这个黄皮子,不会无缘无故的来迷这娘俩,也不知道这娘俩啥时候醒。醒了,还会不会再闹了。得想办法,把这个黄皮子弄走,这种东西呆在院子里,总不见得是好事。
打走,不行,也没人敢打,得罪这个东西,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英嫂一边做饭,一边想着。做好饭后,放在锅里温着。
快到中午了,谢丽醒了,英嫂看她还算正常,就问她昨天晚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看到什么没有?
谢丽瞪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到:“昨晚,没怎么呀!”
“你不记得了?”英嫂怀疑的问道。
“我什么也不知道呀!记得什么呀?”
看着谢丽的表情,也不象是装出来的。于是,英嫂把昨天晚上的事,一五一十的给谢丽讲了一遍。
“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我却一点不记得了,这事真的很奇怪呀!而且孩子竟然和我发生一样的事,简直是不可思议吗!”
英嫂告诉谢丽,她刚刚在院子,柴火堆那里,看到了一只黄皮子,好像有些灵气了,不知道是不是它迷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