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读者文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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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品味人生(5)

最近,在经历了送孩子们去舞蹈班、游泳班和去商店购物的忙忙碌碌的一天后,我在吃晚饭时,发表了一通长篇大论。我庄重声明,我的母亲是正确的。如果孩子们有半天时间什么事情也不做,生活并不会终止,白云还会飘在天空上,孩子们也不需要我去告诉他们,哪一朵云彩像小兔子,哪一朵云彩像小狗。更重要的是,我们每一个人其实都需要一点无所事事。我们应该在每个星期都找出一天时间,什么也不做,而是认真回忆和思考一下我们究竟是谁。

我的妻子建议说,虽然这个世界不会改变,但我们可以改变自己,我们可以把孩子们从屋子里赶出去,我们可以让她们在外面玩耍,我们可以停下来喘口气,我们可以互相交谈,我们可以认真思索,我们可以在我们的生命里为无所事事留出一定的空间。

如果我们克服一些困难的话,我们也许能做到这一切。我们也许要学会看着孩子们有时闷闷不乐而不去管,我们也许要接受这样的事实,我们粉刷房子的工程也许永远也不会完工……

更重要的是,我们必须让我们自己相信,无所事事有时比百事缠身有更深的意义。百事缠身只能确定一天一天的内容,无所事事却能让我们思考一天又一天的意义。

错了就承认

文/戴尔·卡耐基

从我家步行不到一分钟,就有一片树林。春天来到时,树林里野花盛开,松鼠筑巢育子,马尾草长到马头那么高。这块完整的林地,叫做森林公园,我发现它时就像哥伦布发现了美洲大陆。我常带着我的哈巴狗雷克斯到公园中散步。它是一只可爱温顺的小狗,由于园中不常见人,所以我总是不给它系上皮带或口笼。

一天,我们在公园中遇见一位警察——一个急于要显示他的权威的警察。

“你不给那狗戴上口笼,也不用皮带系上,还让它在公园里乱跑,你不知道这是违法的吗?”

“我知道是违法的,”我轻柔地回答说,“但我想它在这里不至于会伤害什么。”

“你想不至于!你想不至于!法律可不管你怎么想。那狗也许会伤害松鼠,或咬伤儿童。这次我放你过去,但如果我再在这里看见这只狗不戴口笼,不系皮带,你就得去和法官解释了。”

我真的遵守了几次。但雷克斯不喜欢戴口笼,所以我决意碰碰运气。起初倒没什么,后来有一天下午雷克斯和我到了一座小山上,忽然我看见了那个警察,他骑着一匹红马。雷克斯在前面正向着那警察冲去。我知道事情已毫无办法了。

所以我没等警察开口说话,就先发制人。我说:“警官,我愿意接受你的处罚。我没有托辞,没有借口。你上星期警告我如果我再把没戴口笼的狗带到这里,你就要罚我。”

“哦,好说,好说,”这警察用温柔的声调说,“我知道周围没有人的时候,让这样一只小狗在这儿跑一跑,是一件诱人的事。”

“那真是一种引诱,”我回答说,“但那是违法的。”

“像这样一只小狗是不会伤人的。”警察说。

“不,但它也许会伤害松鼠。”我认真地说。

“哦,我想你对这事太认真了,”他说,“我告诉你怎样办,你只要让它跑过小山,我看不见它,就没事了。”其实,那位警察也挺有人情味,他只不过要得到一种被人尊重的感觉。所以当我开始自责时,他惟一能滋长自尊的办法就是采取宽大的态度,以显示他的慈悲。

我不与他争辩,因为我承认他是绝对正确的,我绝对错误。我迅速地、坦白地、热忱地在承认。我们各得其所,这件事就友善地结束了。

如果我们知道自己一定会遭到责备时,我们首先应该自己责备自己,这样岂不比让别人责备好得多?听自己的批评,不比忍受别人的斥责容易得多吗?如果你将别人正想要批评你的事情在他有机会说话以前说出来,他就会采取宽厚、原谅的态度,以减轻你的错误了。

文身

文/莉莎·蒂姆妮

“不要从一本书的封面来判断书的好坏。”这是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给我的忠告。我很听话,一连几个月,专门去读那些封面设计呆板,毫无生气的书,可是读来读去,我终于认识到,我还是喜欢那些色彩艳丽的少儿读物。

我知道这句话对于如何判断一个人也很适用。6岁时,有一天我跟妈妈一起去商场购物,在商场里,我看到了一位身材高大的男青年,黑皮衣、皮裤、黑皮靴上有着一排闪闪发亮的钢扣。我那时还太小,不懂得什么叫时髦。不过,我却十分喜爱他脸上、脖子上和身上像彩虹般的颜色。他就像从我的童话书中走出来的一样。

“妈妈,你看!”我喊着:“那个人的脸上画了好多画。”

“嘘……”妈妈把手指放在嘴上,“不要盯着别人看。”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文身,也是我第一次体会什么叫做透过现象看本质。父母们并不总是言传身教。一看到这位男青年,妈妈就立即认为他很“坏”,这就如同把他当成了一本封面破烂不堪、毫无阅读价值的书一样。

从此以后,我就对文身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在皮肤上文出万花筒般的颜色和形状,有时美丽无比,有时丑陋不堪,它向人们显示着一个人的梦想,一个人的热情,或者在他们生活中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文身的图案多种多样,只怕你的想像力不够丰富,可是我们知道我们的想像力是没有边界的。

在我20岁时,我决定加入文身的行列,可是这个决定一直拖了两年才付诸实践。原因很简单,人们总是把文身同罪犯或坏人连在一起。我知道并不是所有文身的人都蹲过监狱,我自己的犯罪记录是收到过三张超速罚款单。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也很“坏”呢?

于是,我开始在公共场合观察那些文身的人,想看一看加入这个行列是不是个好主意。我觉得夜总会是一个很好的观察场所,这里可以说是人类行为的图书馆。在这里人们不在意是否有人观察他们的身体,有文身和没有文身都一样。

我终于找到了答案,不管我是否文身,人们总会对我有各种各样的看法。就像读一本书一样,人们会对你、我的性格特点形成自己的看法。如果我显示自己的文身,我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大家的评判,我做好这种准备了吗?

两个月后,我利用午休时间来到一家文身诊所,准备预约一个时间来文身。3个身穿黑衣,身上几乎到处都是文身图案的光头男人接待了我。

我们之间有一阵令人难堪的沉默,我拼命提醒自己,不要像一般人那样,把他们当成光头纳粹,他们的光头也许是为了掩盖未老先衰的秃顶。

这些人看来很吓人,但他们却非常有礼貌,他们耐心地给我讲解了文身的过程,并向我保证文身一点都不痛。一位脸上不同位置戴着耳环的女士替我订好了星期五的时间,她办事利索,给我很大帮助。与其他商店的收款员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星期五终于到了,我下班后来到了文身诊所。我的文身师叫贝瑞,他希望我自己知道文身意味着什么,我对他说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将永远带着文身过自己的一生。贝瑞什么也没说就开始了准备工作。

我坐在椅子上,我的后背裸露着,心里七上八下的。嘶嘶的针头转动声让我觉得一只喝醉的大马蜂正向我跌跌撞撞跑过来!

我攥紧拳头准备迎接这不可避免的疼痛。这种感觉就像猫在挠你一样,而且是没完没了地挠。大约过了10分钟,我的皮肤就麻木了,过了40分钟,我的文身就文好了。从此,我就加入了身上有商标的这伙人。

从我第一次文身到现在,5年过去了。我现在身上一共有4处文身图案。有一个图案覆盖了我后背的一半。但是我的性格、个性并没有任何改变,我仍然是以前的莉莎。

我并不期望所有的人都理解文身,也不期望所有的人都爱好文身。但是通过这件事,我却深深地认识到,如果你能够透过一个人的肤色、脸上戴的耳环、头型和穿戴,你就会发现在这些外在东西的下面,是一个充满情趣、充满个性、活生生的人,我敢保证十有八九是这样。

这才叫做真正的透过现象,看清本质。

“热爱”的魔力

文/迈克·利波夫

被誉为“钻石之王”的哈里·温斯顿,除了拥有精湛的技艺和高超的欣赏水平外,还是一位成功的商人。他创立的哈里·温斯顿公司,从一个小作坊发展成世界闻名的珠宝连锁店。在他的众多传奇中,有这样一则耐人寻味的小故事。

一次,温斯顿听说有个荷兰富商正在收集某种钻石。温斯顿打电话给这位富商,说哈里·温斯顿公司刚好有这样的钻石,并邀请他来纽约面谈。

于是荷兰富商应邀飞到美国。双方见面后,温斯顿让公司的一名专家为富商介绍一颗昂贵的钻石。专家详细地讲解了钻石一流的质地、高科技的切割工艺以及各种珠宝鉴定指数……富商听了,只是点点头。等专家介绍结束后,他站起身说:“谢谢你,这确实是很棒的钻石,但不是我想要的。”

一直坐在后排的温斯顿上前拦住富商:“让我再给您介绍一下这颗钻石,可以吗?”客人再次坐下。温斯顿从专家手里接过那颗钻石,他没有用任何术语,而是抒发了自己对这颗钻石的热爱:它在阳光下是多么璀璨夺目,它是多么晶莹剔透,它的美是多么令人怦然心动。寥寥数语就打动了荷兰富商,他马上说:“请把它卖给我。”

后来,一个助手问温斯顿:“为什么顾客已经拒绝了专家,可您几句话就让他改变了主意呢?”

温斯顿说:“那位专家是钻石界为数不多的几个权威之一,他对钻石的知识远胜于我,我为此付给他高额的薪水。但有种本事,他没有,我有。如果他能学会那本事,我会毫不犹豫地给他开双倍工资。”

“什么本事?”助手问。

“他了解自己卖的每颗钻石,而我热爱自己卖的每颗钻石。”

说服别人接受一个计划、一种理论,也和推销钻石的道理相同。你本人要先热衷于这个计划、先坚信这个理论,才能打动他人。发自内心的信心和情感,比学识和大道理更有感召力。

划算的交易

文/珍妮·贝尔·莫斯利

当时的我正上五年级。每到中午,离家较远、没办法直接回家的学生们就全部围坐在校园的树阴底下,吃自带的纸包食物。

午餐通常包括一份三明治、一个煮鸡蛋,外加泡菜、小甜饼和一片水果。同学们之间常常交换食物。我总是尽可能地用自己不满意的食品,如豆泥三明治,或者熟过头的香蕉,去和他人做交易,而绝不会用一块妈妈特制的肯塔基核桃仁蛋糕去交换看着就让人腻味的蜜糖饼干。即使我能看见对方的眼睛因渴慕而闪闪发光。

有时,妈妈会在我的午餐包里放上两片水果。如果我上午饿了,就在课间休息时吃上一块。但我常常把这省下来用来换甜面包圈或者煎苹果馅饼。

每次与同学交换食物,我总是毫不掩饰地当着同学的面仔细查看哪一片水果更好,更可口,然后把不那么好的、不起眼的那块给我的同学。对此我毫不在意,我认为,这样做才是划算的交易。

就在那个秋日,自带午餐的同学们吃完自己的食物后,就在运动场上散开参加活动去了。我还在树阴下呆着没动,懒懒地看着一群黑脉金斑蝴蝶翩翩南飞。我还是有点饿,妈妈今天没在午餐里放水果。

斯特拉·唐宁从一条小径上走了过来。她是少数离家近可以回家吃午餐的幸运儿之一。她刚从家里回来。她的黑色卷发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眼睛在蓝色裙子的映衬下,愈发地明亮动人。当她走近的时候,我看得很清楚,她一手握了一只苹果。

她注意到了我的兴趣,问道:“想吃一个吗?”

“是的,”我坦白地答道,“但是我已经吃过午饭了。”我补充了一句,暗示我没有东西与她交换了。

斯特拉把两只苹果拿到眼前,打量着,就像我打量用来交换的水果时一样。一只苹果浑圆饱满,又红又亮,果柄果皮完好无缺。而另一只则要小一些,表皮有些发皱,一边还凹了下去。

比较之后,斯特拉毫不犹豫地把那只完好的苹果递给了我。我握着苹果没动,等她纠正自己的错误。但是,她拿起另一只苹果就吃了起来。于是我也开始吃我手里的那个,一边吃,一边用迷惑,却又不无欣赏的目光瞅上她几眼。

和其他同学比起来,斯特拉和我并没有特别深的交情。我意识到她对待别的人一定也如此的慷慨。显然她的举动完全是她的天性流露。

坐在树阴底下,我们一边吃着苹果,一边谈笑。这时,一个网球从附近的球场滚到了我俩的中间。那一刻,在我的眼里看来,那只缓缓滚动的网球似乎在我和斯特拉之间划出了一条分界线,我的私心和斯特拉的正大无私。

我怀着对斯特拉的敬佩和对自己交易逻辑的满心羞愧吃完了苹果,结结巴巴地向斯特拉说了声谢谢。

而我在今日的回想、再一次的致谢是为了那决定性的时刻,使我重新审视自己所谓的划算交易的逻辑的时刻。从那以后,我努力地使自己跨越当年那块草地上臆想中的分界线,向斯特拉一类人靠近。他们总是把最好的留给他人。

己之所欲,先施于人。在他们以自己的方式处世时,也影响着他人追求更美好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