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泪如雨下的朱芳菲急忙跑了过来,俯下身来抱着我的头伤心地哭道:“你怎么那么笨,”说完呜呜大哭起来。
“要不要上医院!”小黑关心问道。
“不要,扶我到周丽芳的诊所里去,”我用哽咽着抚摸着受伤的腿。说完他们似乎一刻都不敢怠慢,就把我跌跌撞撞扶到了周丽芳他爸开的诊所里。
周爸和周妈看到我瞬间就认出我来,那激动的表情就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高兴极了。但看到我因腿受伤而僵硬的步伐,两人的笑逐颜开的笑容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而是诧异的眼神和僵硬的表情。
“小叶,你的腿怎么了,没有事吧,是怎么弄的。”周妈好像很关心上前问道。
“我没有事,在路上不小心摔跤了,周妈,”为了不让她担心我脸上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周妈,你们帮我擦点跌打酒就好了,我没有什么大碍的。”我看着他们僵硬笑道。
好,好,快进来,之后,把我们引进大厅里。或许是因为我帮过周丽芳的缘故,他们每次都对我很热情,这次也不例外。
“你怎么了,”这时周丽芳从另一个房间出来,看到身受重伤的我担心问道。
“没事,”我对她笑了一下,或许是看到我手臂上的血痕,她那美丽的大眼睛似乎闪动着泪花,我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她那闪满泪花的眼睛,那瞬间,我觉得很美、很感动。而她似乎也感觉到我那真诚的双眼,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们的双眼似乎都勾住对方的双眼,就这对视着,仿佛有一种触电的感觉,就这样一直持续着看着对方有十几秒。
朱芳菲或许注意到我们的表情,可能是出于嫉妒或略有些醋意,咳嗽了几下。我们才意识到旁边还有其他人,顿时醒悟过来,气的面红耳赤的朱芳菲直跺脚。
这时,周爸从里面拿了瓶跌打酒姗姗来迟。我卸下上衣,裸着上身背向上躺着,等待周爸帮我擦药酒。
就在周爸准备开始时,周丽芳接通了厅里响起来的电话。爸,是找你的,周丽芳爸话筒撂在桌面上,等待她爸接电话。
也不知道是发生什么事,周爸在电话里讲了没有几句,从他的字里行间能察觉到似乎有很急的事情要处理。面对着周丽芳说,我有点急事先出去一下,你先帮小叶先擦药,说完拿起沙发上黑色大衣走出诊所,消失在夜色中。
“陈飞,你帮我擦吧!”我把脸扭向旁边的小飞。
“你背上的伤势看起来很严重,我是业余的,万一……”小飞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接着把嘴靠近我耳旁轻声细语说道:“人家周大夫都交代好了,让她的宝贝女儿给你上药,人家是专业的,你放心吧!”
我正要把目光瞟向凌慕华的时候,突然背上已有一双手帮我擦了起来,毫无疑问是周丽芳。她那柔软无骨的小手和娴熟老练的手法嗯有规律地帮我先上了药,之后很有节奏地帮我揉着,虽然那药触碰到略有绽开的伤口很刺痛,但她那温柔的按摩手法让人感觉很舒服。
“上了药一定要这样不断转圈揉,这样的话才可以活络胫骨,才能更彻底渗入皮肤,药才能起到淋漓尽致的发挥作用,”周丽芳温柔地揉着口中念念有词道。
尽管周丽芳的娴熟动作和柔软无比的小手让人感觉到很爽、很舒服,虽然周丽芳处处都谨慎小心、如履薄冰。但当药触碰到伤口还是很触痛,我闭着眼睛要紧牙根默默地忍受着,不时还发出“啊,啊”的声音,那声音很容易让人产生幻想,再加上急促的呼吸声,要是在深夜的时候,很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
无意之间,我看到坐在沙发上面红耳赤的朱芳菲,从她的字里行间能感觉到一些气愤,她面目狰狞模样透露出一些生气。而凌慕华和陈飞他们却锁紧眉头坐在一旁,随着我的叫声而侧脸,好像我的惨叫的声音不堪入耳。
善于察言观色的我似乎察觉到了浓烈的火药味,尽量把声音压到最小声,但那种痛却毫不留情地游荡在我的背上,从那刺痛的感觉可以判断出,我的背伤的有多重。
“应该差不多了吧!我把脸转向周丽芳又看了有点顿足捶胸的朱芳菲有声没气说道。”
“嗯,还没有那么快哦,”周丽芳说完继续用棉花团继续为我擦拭着伤口,一切都那么那么认真,那么全神贯注,让人又点不忍心打扰。
看到这些暴跳如雷的朱芳菲终于发怒了,板着脸僵硬地笑道:我先回去了,说完拂袖而去。
看到她离去的背影,不怎么放心她。“小黑,你去送她吧,我叫着坐在一旁沉默寡言的小黑。
一向很听我话的小黑二话没有说从凳子起来,哦,了一声就跟了出去。
过了没有多久,布满鲜血的嘴角和衣衫不整的小黑就跌跌撞撞回来了,种种迹象表明,他被人揍了。
你怎么了,凌慕华上前询问着。神色慌张的小黑急促地喘着气摇了摇头直向我这里本来。”乃哥,不好了,朱芳菲在太子酒吧门口被喝的烂醉的周泰和李天一他们抓进去了,看他们那粗鲁的举动和脏话连篇的语言,朱芳菲可能有危险。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了,忍着伤痛坐在病床上。“怎么会这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疾言厉色道。
事情只这样的,朱芳菲路过太子酒吧门口时,刚好和周泰他们碰了个正着,喝着半醉的他们不顾朱芳菲的拼命挣扎,强行把她拉进了酒吧。我在后边急忙冲上去阻止,试图把她救出来。没有到他们以多欺少几个人打我一个,把我一顿暴打后。周泰就气势汹汹让我转话给你,朱芳菲在他手上,要想她不出意外,就到太子酒吧找他,唇干口燥的小黑向我们一一道来。
他们明知道你受了伤,还要故意挑衅你,他们还真会乘人之危凌慕华气愤地苦笑着。
他们就是做这些下三滥的事情来,”阿乃,你先在这里养伤,我们去教训他们几个,这次我们一定要弄个鱼死网破、决一雌雄。陈飞拍了拍正在思考的我。
“不行,这次我飞去不可,”不顾周丽芳的好心相劝匆匆下了病床,拿起沙发上的衣服穿了起来,和他们一同奔向去酒吧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