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是节体育课,由于我的伤势还在康复当中,虽然好得差不多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不敢做剧烈的运动,尤其今天的课程是跳高考试。
体育老师也算明白事理,建议我不要参加这项活动,考试算我及格。并吩咐我可以随处走动,我当然接受求之不得美好的建议。
于是我堂而皇之来到操场边上的邻居开的商店玩,没有过多久,凌慕华和小黑也陆续过来。闲着无聊,我们便开始打桌球,正在起劲的时候,朱芳菲和叶晨曦也向我们这里赶来。
看到我们嘴里正叼着着香烟,彰显出一幅吊儿郎当的恶人形象。朱芳菲就看不下去,一上来就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
喂,你们上课怎么可以抽烟,医生不是嘱咐过你不准抽烟的吗?说完躲过我手里的余烟,仍在地上狠狠地踩灭了。
我咬紧牙根白了她一眼,装作一副不理睬的模样,继续打球。
哎呦!朱芳菲,你不要多管闲事好不好,我们抽烟关你屁事啊!你又不是我们的父母,凭什么管我们。凌慕华打了一枪后靠在球桌上不耐烦地说道。
阿菲是为了你们好,你知道吸烟的危害有多大吗?叶晨曦明显是站在朱芳菲的一边说道。
我不知道吸烟的危害有多大,烟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之后,就把烟草从美洲带回欧洲,从那时起,人们就开始吸烟,至今已有几百年历史了,似乎也没有发生过因吸烟而带来什么灾难,着说明了烟的危害似乎也不大,要不然怎么会传到今天。我拿了瓶可乐靠在冰箱跟他们理论着。
哼,危害不大,全世界每年死于烟草相关疾病将近有500万人,超过因艾滋病、结核、交通事故及自杀死亡人数的总和。这其中120万人事中国人,那么这些你有了解过吗?朱芳菲滔滔不绝给我们解释道,显然一副研究专家的样子。
我从冰箱拿出两瓶王老吉,递给一瓶给朱芳菲:“你讲了那么多,口不渴啊!先喝口水吧!大文学家。”
只见她两手一摆示意不要,看她那诙谐的口型似乎又要喋喋不休,又要跟我们讲那些大道理。还没有等她开口,我便用手搭在凌慕华和小黑的肩上,哎我们去操场转转,边说边踏出了商店门口。
朱芳菲似乎觉得我不顾她的感受,受了很大委屈似的,在我后面大声喊道:“叶广乃,你什么意思,我还没有说完呢?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们了。
我以为她说的是气话,没有理会她,依旧保持着只见以往的风度,大步向前往篮球场奔去。
而那可恶至极的小黑好像唯恐天下不乱似的回应了一句:谁要你管啊!你管好自己就好了,多管闲事。
你们……哼,朱芳菲气的直跺脚无语了。
下午,我再次和那美女同学偶遇,我们总是不期而遇,是老同的的可以安排,还是我们真的很有缘分。但这次相遇的方式似乎不太雅观,对于我。
她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容貌再次打动我,自己似乎掉入另一张”情网“使我无法自拔。也就在那次之后,或许是朱芳菲的误会,导致我们本来就面临考验的爱情终于亮起了危险的红灯。
我像往常一样早早来到学校,来到校园内的小店,从冰箱拿出一瓶水和一些零食。就在我准备付款的时候,摸遍了全身的所以口袋,也没能从口袋里掏出半毛钱。奇怪,中午的时候还在,怎么突然之间就没有了,心里不停地嘀咕着。双手还是不死心在校服的口袋里狂摸。
老板,与他的一起付,突然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我的右边响起。抬头一看是周丽芳,原来她也买东西。便很热情地跟我打了声简单的招呼”嗨“。
嗨,我回应着苦笑了一下。下次我请回你,谢谢!说完灰溜溜地逃离那个让我尴尬的小店。
真该死,第二次跟人家见面就要让人家请,还让她目睹了自己狼狈的场面,哎,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我边走边叹气。
喂,你跑那么快干嘛啊!后面那熟悉的声音有响起。
我扭头一看,又是她,我停下了慌乱的脚步,站在原地等她。
刚才不好意思要你付钱。
没有事啊!你下次请回我就好了,她说的很直接、很干脆。
我”哦“了一下继续往前走。
我开玩笑的了,干吗那么认真,她看着一脸忧郁的群殴开怀大笑道。
我扭过头面向她苦笑了几下,没有做出任何回答。
我们走着走着就来到校园的草地上,那高低不平的地面布满了几处坑洼。不知怎么的,我的左脚一不小心陷进了坑洼,脚不由得发出”吱吱“的声音。由于双脚失去平衡,身不由己的膝盖跪在了那潮湿的地面。
周丽芳见状立即把我扶起,慢慢地将我扶到附近的木凳上坐下。
你没有事吧!
我只是摇摇头,并没有正面回答她,依旧拨弄着粘在校服上的泥土。
哇!你膝盖流血了,说完就从裤袋里拿出一包纸巾抽出两张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纸巾,把她贴在伤口上止血。
你这样止血是不对的,伤口还残留着很多泥土,不清除干净会感染的。还没有说完就俯下身来帮我清除伤口。
不要了吧!同学看到会笑的,我试着把腿移开。
别动,她已经在用纸巾帮我擦拭着现在肉里的泥土。看着她认真安静的样子,给我处理伤口时更是谨慎小心、如履薄冰。与之前大大咧咧的性格,显然有很大的反差,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她的动作娴熟老练,瞬间就给我的伤口处理好了。那时,我根本没有想到,一个性格大大咧咧且有点野蛮的她,在关键时刻还可以做到那样无微不至地体贴别人,帮助别人。因此。我对她不禁产生了许多好感。
从聊天得知,她不是本镇人,是隔壁镇的。父母是医生,之前在本镇上班,后来在这里开了个诊所,所以才进入我们的学校——贝墩中学。
她是插班生,今年刚过来,怪不得学校放着一个大美女,一向善于观察的我竟然没有发现,现在才知道其中的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