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那么狂傲,敌人一定很多,如果有一天她死翘翘了,那他岂不是也跟着赔命?
想到这里,炎安陵的心那个揪啊,得保护她的安危才行。
参赛选手都已经拿了号码牌,比赛正式开始,慕雨轩和炎安陵都已经进入了比赛会场,慕雨轩和炎安陵的身份特别,两人都站在了会场的最前方。
毛韵寒向炎安陵望去,见他用的是一个特别的铸造炉,眼神一眯,她好像没有看到过爹爹的炉子,炉子对炼器师来说非常重要,如果没有好炉,不知道爹爹能不能拿到冠军。
慕雨轩并不急着把炉子拿出来,他有条不紊地把器材摆好,等待主考官宣布比赛。
比赛分三场,第一场为淘汰赛,炼制出的幻器等级越高,进晋的机会越大,这么多人当中,只选前一百名进入第二场比赛。
毛韵寒也算是一个炼器师,虽然炼器水平不高,但是炼器知识还是很渊博的,看到慕雨轩和炎安陵摆出的器材,她就能断定两人都是打算炼制皇神幻器。
“比赛开始!”主考官宣布比赛开始,赛场上的炼器师们开始了动作。
这时,毛韵寒才看到慕雨轩的铸造炉,那铸造炉并不像炎安陵那样精致,从表面上看上去,平凡得不能再平凡了,慕雨轩拿着它,却充满了自信。
毛韵寒仔细地观察了铸造炉一会儿,发现它发出的能量与慕雨轩配合得相当完美,炉身隐隐发出属于天力的灵光。
看上去这么平凡的炉子,居然这么有灵性!
毛韵寒不得不赞叹世间的千变万化。
“娘,爹爹用的铸造炉叫什么名字?”毛韵寒忍不住发问道。
蓝怜儿的眼神变得明亮,她就知道女儿的眼光是雪亮的,一眼就看出了丈夫的炉子不凡。
“叫凡夫俗子,在神坛里得到的。”蓝怜儿说道。
毛韵寒的嘴角一抽,凡夫俗子?
看那平凡的外表,果然真像凡夫俗子。
比赛正在进行,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赛场之上,没有人发觉,唐朝阳的黑眸变成了血红,在人们察觉不到的地方,一丝丝黑色的邪气从阴暗的地方涌出,无声无息地没入人们的身体。
比赛进入了高潮的晋段,选手们的幻器已经初步形成,这时,会场上不少人的幻器开始有了神威。
慕雨轩和炎安陵站在会场的最前方,他们两人的幻器都散发出浓浓的灵气,一看,就知道是一件不错的皇神器。
“娘,你知道爹爹要炼制什么样的幻器吗?”毛韵寒问道。
“应该是一柄剑,是要送给泉儿的。”蓝怜儿说道。
慕雨轩还没有进入会场的时候就告诉过她,他要在初赛上炼制一柄皇神器给泉儿当武器,泉儿用的是剑,应该就是剑了。
“哦!”毛韵寒认真地看着。
水灵泉听到了蓝怜儿的声音,清澈的眼眸含着水光。
就在这时,原本蔚蓝的天空出现了乌云。
轰隆隆——
天雷响起。
雷劫!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天空,不知道谁的幻器引来了雷劫。
是圣神器出世吗?
不是吧,才第一场比赛就炼制圣神器,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在大家迷惑的时候,天空中分别闪出了两道天雷,一左一右分别劈向了幕雨轩和炎安陵的铸造炉里。
“是那个南方的统领和炎少主!”
“他们炼制的是圣神器吗?”
轰隆隆——
三道惊雷劈下,两人的幻器成。
当两人的幻器出现,却惊了一大干人。
“不是吧,居然不是圣神器,不是圣神器也可以引来雷劫,这么牛逼!”
慕雨轩铸造的果然是一柄剑,剑上并没有华光,也感觉不到它的锋芒,它的本质就像凡夫俗子一样平淡,慕雨轩害怕水灵泉觉得样式太过普通,也就在剑身上镶着一些花纹,可以看上去特别一些。
不管这柄剑看上去有多么普通,能引来雷劫的幻器都不简单,在无极之渊,圣神器少之又少,炼器师们已经有千百年来没有炼制出圣神器了,所以,慕雨轩和炎安陵的皇神器实在让觊觎。
慕雨轩的神剑一出,就有人出了价码要拍下这柄看上去很普通的剑:“慕统领,我出一千紫晶币拍下这柄剑,你看怎么样?”
南方建设了无数道传送阵肯定花费了不少金钱,说不定南方的财务正出了问题。
慕雨轩不为所动,他抚摸着剑身说道:“你是凡夫俗子所出的第一柄剑,就叫凡尘吧!”
“慕统领,我愿出五千紫晶币买下凡尘!”贵宾席中,另一道声音响起。
听到这道声音,刚开始出价的人黑了脸,他瞪了那名男子一眼说道:“我六千紫晶币!”
“八千紫晶币!”
“一颗圣光晶石!”
“嘶!”
就连贵宾席的人都倒吸了口气,一颗圣光晶石买一件渡雷的皇神器。
不过,无极之渊都那么久没见过圣神幻器了,一颗圣光晶石换一件渡雷的皇神器也不亏。
就在这两个人继续叫价的时候,慕雨轩已经把剑销铸造出来了,他把凡尘送进剑销内,看着叫价的那两个人道:“两位,不好意思,这把剑是我送给儿子的礼物,再高的价钱本统领都不卖!”
慕雨轩的话一出,周围的人都抿嘴失笑,这两个人叫价了半天,等人家争得脸红耳赤的时候才说不卖,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慕雨轩也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拿着凡尘等待裁判的判决。
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慕雨轩的剑上,这时,人们才注意到炎安陵炼制的是一条钥匙。
看到那条钥匙,毛韵寒的嘴角抽了抽。
大家都不知道炎安陵的钥匙有何用处,只知道能引来雷劫的皇神器也不容小觑,炎安陵是炼器工会的少主,他炼制出来的东西一般都不会拍卖,所以,没有人出声叫价。
“炎少主炼制出那条钥匙有何用处?”蓝怜儿怪异地说道,总觉得他手中的钥匙可以破她们的一种东西,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