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儿!
毛裂阳惊喜的同时,心眼提到了嗓子上,那些人的目标竟然是她。
“寒儿小心!”毛裂阳大吼。
随着毛裂阳的呼声,铠了兽甲,蒙着面的强者们集体向帐篷袭去,强大的光挥炸得周围的人一愣一愣的。
蒙面铠甲人气恨地看着毛裂阳,要不是他出声,他们就可以悄声无息地干掉毛韵寒了,那像现在这样那么兴师动众。
蓝捷悲痛地看着司徒清风的帐篷炸得粉碎,他想起夜殿圣子曾经对他说过的话:蓝家有人想要对蓝怜儿的女儿不利。难道他们是蓝家的人?细看那些蒙面铠甲人,又不像。
或者,阴处的人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没动用到蓝家的实力?
蓝捷忍着怒火握紧了双拳,能派出这种高手的人,此人在蓝家肯定有着崇高的地位,这次蓝家共派了三位长老跟来暮色山脉,想必想杀毛韵寒的人,就是这三位长老的其中一位了。
司徒清风看到自己的帐篷化为灰烬,怒火中烧,不管帐篷里有没有让他牵挂的人,对方这么做,就是挑衅他的权威。
“杀!”司徒清风冷声对司徒家的人喝道,即便拿不到轮回果,他也不会放这些人安然地离开。
“是!”司徒家的众人向逃离的蒙面铠甲杀去。
慕家家主冷冷地望着司徒家的帐篷,看到司徒清风下了杀令,司徒家的那些人与蒙面铠人杀在一块,他的眼里露出了丝丝红光。
“家主!”慕家家主身旁的长老担忧地问道。
慕家家主深吸一口气,最后忍痛说道:“利落些,别把矛头对准了慕家。”
长老深深地叹息了一声,那可都是慕家培养出来的高手啊,居然为了刺杀一个小丫头而白白送了性命,真不知道是可惜还是值得。
毛裂阳傻愣地呆在当场,那惊鸿的一幕他看得非常清楚,帐篷里的人是毛韵寒没错,她居然被这些人给杀了?他期盼着两人见面的场景,就是想不到两年离别相见的那一刻,却是她生活的最后一天。
啊——
毛裂阳悲痛地对天长啸,诡异的夜里,他悲痛的声音感染了人群。
这时,林广安从驯兽工会跑到了毛裂阳身边,他惊喜地喊道:“裂阳?”
毛裂阳悲痛地看着他,看到他脸上的喜悦,怎么看,就觉得怎么刺眼,他凶猛地上前抓住林广安的衣襟,眼神凶利得像头猎豹说道:“寒儿死了,就在刚刚,被那些人杀死了。”
毛裂阳恨意凛然地指着被司徒家的人围攻的蒙面铠甲人,对了,都是这些人杀死了寒儿,他要报仇。
他正想冲过去与蒙面铠甲人厮杀,林广安就按住了他低声说道:“裂阳,你别冲动,韵寒没有死。”
毛裂阳死死地盯着林广安,他说什么。
林广安咽了咽口水,小声地说道:“韵寒没死,信我。”
毛裂阳猛然冷静下来,这时,圣殿的使者来到他的身催促:“毛公子,快些过去吧,我们圣子流血过多,紫晶石片留在他的身上取不下来。”
“你在炼药工会?”林广安问道。
毛裂阳点点头。
林广安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去吧,我在驯兽工会,炎南天在炎寒佣兵团,韵寒在幽谷,这件事完了我们再聚一聚。”
毛裂阳惊讶地看着林广安,没想到他们都遇到一块了。
“毛公子,快走吧,如果我们圣子有个三长两短,你陪得起吗?”圣殿的使者看到毛裂阳和林广安两人小声地说着什么,他不高兴地催促说道。
毛裂阳理也没量圣殿的使者,与林广安告别后就走向圣殿的帐篷,既然知道毛韵寒没事,他也想快些弄好了圣子回到林广安的身边。
山丘的周围,因为司徒家的帐篷被人炸飞了导致场面变得混乱起来,司徒家的子弟把蒙面铠甲打得节节败退,蓝捷和慕家家主阴霾地观察四周,并没有示意手下做出反应,圣殿因为亦永史受伤,圣殿的长老和使者们看到慕家和蓝家不动,他们也开始静观其变。
那些小势力和二流势力看到慕家和蓝家放弃抢夺,纷纷带人冲上山丘,可惜都被轮回树打了回来,这些人当中,当然包括炼药工人和驯兽工会的人。
看到所有人都接近不了轮回树,舍尉那个神伤啊,好好的灵物看得着,却摸不到,真是心痒难耐啊。
驯兽工会的红衣少女实在不甘,这么好的灵物,怎么就摘不到呢?看到红衣少女烦躁的样子,林广安纳纳地说道:“你们急什么,难道你们没发现?从一开始,夜殿和幽谷的人都一直没有动静吗?”
红衣少女醒悟过来,是哦!
难道其中有什么猫腻?
就在大家束手无策的时候,天空中猛然降落一道绝色的身影。
“哇!那是谁?长得好像蓝家的蓝怜儿啊。”
“比蓝怜儿还美!”
一些年轻的少年怀不自禁地呢喃:“好美啊!”
看到那道身影,很多人发出惊呼,有人人认出了她就是司徒清风宠爱的少女,指着毛韵寒惊呼说道:“她不是在司徒家的帐篷里么?怎么没被炸死?”
毛韵寒的出现,原本就混乱的场面一片寂静,大家都没她的美貌怔住了。
看到毛韵寒从天而降,慕家家主的心抽痛,该死的,居然被她逃脱了,她是怎么逃的?这下可好,让他白白牺牲了一群高手的性命。
“家主!”慕家长老哭丧着脸说道。
“此人不能留,”慕家家主阴霾地说道。
慕家长老叹息了一声,这一切都因为家主太过在意少主了。
司徒清风看到毛韵寒出现,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只知道空落落的心又被填满了,她没事就好。
蓝捷站在人群之中也松了一口气,不管怜儿有没有背叛蓝家,毛韵寒总归是她的女儿,她的身上总流着蓝家的血液。
圣殿的帐篷之外,毛裂阳本来就要医治亦永史了,当他看到亦永史的容颜后,他干脆地说道:“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