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臣的失职,请父皇责罚。”赫连慎低着头,主动认错,这件事情是他考虑的不够。赫连玉连忙为赫连慎说话:“父皇,这根本就不怪七哥,谁知道那东宫墨突然来了西晋。况且,现在他出现在明面上,不是在暗中要好多了吗?”
“哦?你的意思是?”赫连玉见赫连金玉问他,他紧跟接着说道:“东宫墨来西晋我们都不知道,他这人一肚子坏水,谁知道他这次是想要害谁呢。现在他出现在明处,不是正好给我们监视他的机会吗?”
赫连金玉想了一会赫连玉的话,捋了捋胡须,冷声道:“说的不错,那么这件事就交给七儿去办,要是办砸了,你就不用参加竞技了。”
“是,儿臣遵旨。”赫连慎低着头,此刻他更加痛恨东宫墨。要不是他,他的计划很可能就完成了。
独孤希被东宫墨带到了西晋都城边的一处别院,直接带她就回了房间。四周都没有人伺候,东宫墨早就吩咐二十米之内不准出现任何人。
被扔在床上的独孤希,平静的盯着眼前的霸道男子。东宫墨也紧紧的盯着她,眼中似乎酝酿着怒意。
独孤希知道这可能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但是她不能退缩,东宫墨也没有再给她机会逃脱了。
“对不起。”独孤希樱唇轻启,吐出三个字。她要是真的说对不起谁,那只能说是东宫墨了。
东宫墨轻轻地眯上眼,开始解下自己的腰带。独孤希睁大双眼,然后立马捂住自己的眼睛,急道:“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们是夫妻,自然是要做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情了。”说话间,东宫墨已经褪去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衫。
独孤希根本不敢拿到自己的手,不由得惊慌失措的:“我……我……”还没我出来什么,樱唇就被某人侵袭了。
这一夜,注定是不眠之夜。要爱,就要霸气的爱。等来等去,最终只等到的一纸书信都未留下的消失。
东宫墨不愿意等了,他等了十年,想了十年,终于可以抱得美人归。
没有婚礼的洞房花烛,在这一刻极尽绽放。
北屿的太子府
主位上,蓝漓殇清冷的眸中依旧如此淡然飘逸,而下面跪着一群人,近看他们的身体都在赫赫发颤。
“太子殿下饶命。”其中一个人不停在朝蓝漓殇磕头,其他的人也都纷纷超蓝漓殇磕头求情。
蓝漓殇恍若未闻,神色淡淡,道:“拖下去。”
“是。”外面的侍卫立刻今天把大殿上的磕头求饶的人全部带了下去,那些人一边挣扎一边朝蓝漓殇求情。
“太子饶命啊,属下再也不敢了。”
“太子殿下开恩呐。”
那些声音久久在大殿上回荡,蓝漓殇面容始终未有丝毫的动容。依旧冰冷如初,焕若一座冰雕。
突然,他只感觉自己胸口一阵阵痛。半晌之后,他微微抬眸,她出什么事了?
次日,独孤希辗转反侧,彻夜无眠。看着熟睡中的东宫墨,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她心里一阵难受,抬起手臂,那里的守宫砂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