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重振夫纲:相公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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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语毕,不待冯宝宝开口,南宫非已是下了床榻,熟门熟路的找到衣柜,翻出干爽的衣物,递到了冯宝宝的面前。

冯宝宝有丝犹豫的看了南宫非手中的衣物一眼,“放下吧。”

看着冯宝宝有气无力的坐了起来,南宫非撩袍坐到床沿边,看她这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肯定是被酒和梦魇害惨了,他心疼之极。下一次,无论如何,他必不让她饮酒!“要不,为夫替你换吧。”

第一次,他没有被她拍飞,只是被她推开,紫色的帐幔亦是放下。

冯宝宝倍受酒害和梦魇之苦,全身已是虚脱,连解衣都成问题了,手亦是抖了起来,半晌方才褪去外衫,果然,已全部湿透,就像是掉进水里洗了个澡似的,看来,又得大量的补水了。

随着中衣的褪去,冯宝宝解抹胸的手停在了随紫色帐幔透进的一缕光线上。

他居然胆敢在她换衣的时候打开帐幔?冯宝宝抬眼怒视着眼前波澜不惊的人。

南宫非不待冯宝宝的拳头拍过来,已是避过,翻身将仅着抹胸的佳人压至身下,“夫人,你是我的。”

一如梦中的他所说的‘……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她又有些不确定,这是梦还是现实了。

看着她迷茫的神情,他有些情难自控,那唇因了脸色的苍白更是红艳,他抚摸良久,“天予不取、必受其咎!”

天予不取,必受其咎?她震惊的盯着他。

他俯下头,亲吻着她的红唇,大手在她身上游走,一面按摩着,一面缓解着她的紧张。

因了他的按抚,她的紧张显然少了许多,因了身体紧密的相偎,她的心起了异样的情愫,外面的雨似乎不再影响她,时不时的雷电似乎不再令她害怕,只觉得,在这个男人的怀中,很安全!她伸出手搂着他的脖劲,回应着他的吻。

疏疏密密的吻不再限于红唇,而是沿着玉颈一路往下吻去,引得她一丝丝的惊悸,莫非?头似乎又痛了起来。手不自觉的就捏成了拳头。

“夫人,睁开眼,看着我。”

知道她蹩眉,估计又要到那梦魇之中,感觉得到她的拳头将要付诸实践,南宫非及时在她的耳畔轻声细语。

似江南侬语,轻轻柔柔,惹得她酥酥麻麻。

南宫非亲吻着她的眼睛,“夫人,睁开眼,看看,你看到了什么?”

冯宝宝将眼睁开,看到的是一双深情之极的眸,那眸中,有她、有深情、有怜惜,还有一丝隐忍。

“告诉为夫,你看到了什么?”

她撇过头,没有回答他的话,她明白,今晚,他不打算放过她了。而她,似乎也不忍将他一拳头拍飞,她怕,再次伤了他!其实,伤了他,她的心也不好受。

看着她似乎再度流下冷汗,他有些心疼的替她擦了擦,“夫人,你想让为夫停下来么?”虽如此说着,可双手却是在急躁的解着防碍二人的衣衫,直至裸裎相对。

挂于二人胸前的紫玉麒麟闪着幽蓝的光,变幻莫定,照亮了整个床幔。

仍旧在替她按揉着,南宫非压抑着他的急躁之气,尽量让他的动作温柔轻缓,不想她怕了他,从此更远着他。

随着外面的惊雷闪电的不期而至,在头还未觉得痛楚时,撕心裂肺般的痛楚自下身传递而来,在她痛声惊叫的同时,痛呼声已被南宫非彻底的吞入腹中。

处子之血的腥味弥漫在了床幔之中,她叫不出声,却是流下了泪。痛灼火焚之感再度弥上心间。梦中的恐惧再度袭来,只怕又会浑身痛灼和雷击吧,那种痛她受不了,她不想再坠入无尽的黑暗,不自觉中手又捏成了拳头。

知道自己不能急切,南宫非停下了动作,轻抚着冷汗再度流下的佳人,“夫人,睁开眼。”见她将眼睁开,“现在,你要让为夫停下来么?”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英俊的男子,脸色绯红,似极力的在隐忍着什么。感觉到身体的异样,难以置信她居然能冲破心中的症结与他合二为一,似乎摆脱了梦魇中的痛楚,脑袋一时清爽起来。

看他现在极度隐忍的神情,如果现在要他停下来,也许他就会死掉吧!何况,随着那疼痛消失的感觉,淡淡的欢娱弥漫全身,似乎,她的身子亦在告诉她,她要他!

她将手伸向他,拉拢他,坚定的摇了摇头。

南宫非欣喜若狂,狂乱的吻向红唇,“夫人!”生怕她反悔,他急急的占有她,急急的释放着他的情和欲。

男欢女爱,有一就有再。所谓趁热打铁,南宫非是医之高手,更明白这里面的道理,他要将禁锢着她的梦魇彻底的拔除。同时,在肆意的攻城掠地的同时不忘温柔的按揉着她的周身,让她尽量的放松。

夜雨飘摇、雷电仍旧不期而至,照亮一地的乱衫,照亮摇动的床幔,而床幔后传出的喘息声暧昧之极,有疼惜、有隐忍、有隐泣、有安慰,更多的是男欢女爱的靡靡之音。

一切终于安静下来,看着被梦魇和他折腾得手指都不能动的佳人,南宫非心疼之极的将她搂入怀中,为了他,她终于战胜了梦魇,却是出了几身冷汗,虚弱得不能再虚弱。

亲吻她的额头,“我爱你,夫人。”再吻向她的眼睛,“闭上眼,休息会子。”

侍儿扶起娇无力应该就是此时的写照吧,她极度虚脱的闭上眼,在他的怀中沉沉的睡去。那耳畔再度传来的雷电声,再也惊不起她沉睡的梦。因为,在她入睡的时候,耳畔传来他一如江南侬语的柔声细语,“夫人,你让为夫知道了什么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好好睡吧、睡吧,为夫会陪在你的身边,守着你、保护你。”

是啊,她相信,他会守着她、会保护她,即便她是强悍的,而他看似弱不禁风的,可是,她就是相信他。

直至翌日午时,冯宝宝方睁开疲惫的眼,首先映入眼睑的是一张明媚的笑脸。

南宫非!

他怎么在这里?

看了看四周,这是她的御香阁,不是如意的如意阁?

猛然起身,锦被滑落,这方觉得身无衬缕,惊叫一声,拉过锦被,这方发觉,身边的南宫非亦是身无衬缕。

一时间,脸涨得通红,急闭上眼,昨晚上喝酒的一幕回映脑中,从锦被中伸出手,指着南宫非,“南宫非,你你你……”趁人之危说不出口。现在最想的是想一拳头将他拍飞,可是,拍飞一具裸男似乎不妥啊。

“夫人!”南宫非好笑的一把拉过冯宝宝死死的盖着她的锦被,将她拉到他的怀中,“夫人,睁开眼睛,看着我。”

好熟悉的语言啊!她睁开眼睛,看到了他的眸,那眸中,有她、有笑意、有深情。

一时间,昨晚的一幕幕全部浮现脑中:昨晚,他们居然、居然洞房了!

她战胜她的心病之痛了?

看着怀中佳人震惊的眼神,眼前的男人笑得像偷腥成功的猫一般,“夫人,看到了什么?”

居然在将她灌醉后要了她?“看到了登徒子。”

她举起的拳头却被他一把捏住,“夫人,为夫确信,你昨晚是清醒的,没有醉。”将她的拳头拉近唇边,死命的亲吻了一下,“再说,为夫给解酒的药丸你吃了,而且你流了几身汗,那些酒对于你,没有作用了。”

可酒后伤身,令她无力反抗,方让他偷腥成功。她有一丝懊恼,“可是,酒伤了我的身子。”

“你不觉得,这是天意么?”趁着她愣神的功夫,他翻身压住她,“你的天生神力,你的惧酒、惧雷,是相辅相成的,正因了此,方成就了我们一世的夫妻。”

一世的夫妻?似乎,遥远的梦中有人说过“宁愿生生世世守候,求得一生一世不离!”莫非,真的是天意?

趁着她再度迷茫的神情,他凑近她的耳边,“帮忙跟我生个孩子吧!”见她惊愕的看着他,他撇嘴笑道:“助人乃快乐之本!”

在她要拍飞他的时候,他极熟络的避过她的拳风,吻上她,并且,大手熟悉之极的游走在她的全身,一晚上的折腾,他极度熟悉她的敏感点在什么地方。

“住手!”声音又羞又急,全无身心考虑梦魇中的疼痛了,梦中的疼痛都已随着昨晚的洞房花烛,如风般飘去了。

“……”男人的哼哼声,手却是没有停。

“再不住手,我拍飞你。”她现在决定,不介意拍飞裸男了。

“……”男人仍旧没有作声,只是轻车熟路的在她的身上游走,或吻或抚。

终于,不一样的感觉漫延到了身上、心中,她不禁嘤咛出声。身子亦烫了起来。

“你确信,现在要为夫停下来么?”

果然,情和欲是毒药,让人欲罢不能。这男人,果然得寸进尺,居然在巫山云雨的时候挑衅她,令她欲罢不能。第一次,她觉得,输了!她恨恨的拉拢笑得揶揄的他,任他笑得欢畅,可在情和欲的巅峰,她还保有一丝丝清醒:总有一天,她一定要让他死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