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重振夫纲:相公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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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他猛地将册子合了起来,“福伯、福伯。”

福伯闻言,急忙奔了进来,“姑爷,怎么了?”

“你看看,这上面有什么?”

福伯接过南宫非递过来的册子,前后翻了翻,继而将书摇了摇,又从头到后翻了翻,诧异的看着姑爷,“没什么呀,就是一个空白的册子而已。”

南宫非震惊的看着福伯,摆了摆手,“好了,你下去,让天玑等人进来。”

少倾,天玑、天权等七星进了来,一如方才,南宫非将手中的册子递到众人面前,“你们看看,这册子上记载了些什么?”

七星相继看了看,“没有啊,空白的,什么都没有。”继而有些担心的看着南宫非,“主子,你没事吧?”

南宫非苦笑着摇了摇头,“好了,估计是累了,你们下去罢,我休息会子。”

眼见着南宫非倒在了床榻上,七星等人相继悄悄的出了去。只等安静下来,南宫非长叹一声,将册子拿到自己的面前,再次翻开,一幕幕、一幅幅图画出现在他的眼前,“夫人,原来,这是我们的前世,正因了前世,所以造就了我们的今生。是不是?”

“可是,现在让我发现这有什么用呢?你已离为夫而去?是说明,我们缘尽了么?”想到这里,他将册子仍开,“为夫宁愿有你,也不要这本书,为夫不要缘尽,不要!”

猛然似乎想到什么似的,他翻身而起,迅速的从地上拾起册子,“莫不是夫人你将这本书送到为夫的面前?让为夫学习上面的翻天覆地掌掌法和霸刀刀法去战胜卜仁为你报仇?”

想到这里,更觉得有这个可能,是以将册子翻到一黑一白二个身影相互打斗的页面,仔细的看着掌法和刀法的奥妙神奇之处,又看向后面的逐一解释和图像,慢慢的比划起来。

随着自己慢慢的比划,画册也发生了变化,那画册上的小人似乎一个个钻到了他的脑中,钻进了他的心中,也钻进了他的四肢百骸中,身子亦是轻巧起来。在一片心思澄空之下,他不知不觉的随着册子中的小人儿一起舞着、跳着。慢慢的,他觉得自己的身子亦是轻巧起来,在一声惊天动地的‘轰隆’响声中,他愣愣的站在一堵墙前,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这是方才我试用翻天覆地掌法所摧毁的么?”

七星、福伯、龙傲和南宫浣因了巨响亦都涌了进来,看着整堵倒塌的墙面,“老爹。”南宫浣首先冲了过来,一把将南宫非拽着就跑,“老爹,没伤着罢。”

南宫非愣愣的点了点头。又急忙拾起地上的天书目录,翻到那有记载翻天覆地掌掌法的一页,“没了,为什么没有了?”明明方才还看到许多小人在这里灵动着,现在为什么是空白的?接着他又翻到霸刀刀法的一页,“咦,为什么也没有了?”明明方才也有许多小人拿着短刀在这里舞动,为什么现在也是空白的?

“这本来就是空白的嘛。”南宫浣将书拿过来看了看,丢到一边,“老爹,走,这房子危险,不能住了,我们换一间。”

“不,不用。”南宫非急忙拾起书,因为这书太神奇了,更奇的是,他不能说这堵墙是自己摧毁的,因为他还真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他摧毁的,“夜深了,一切事,等明天再说。”

“那好吧。”南宫浣将父亲直是往玉榻方向推,“老爹方从沙场上征战归来,又总是和伯伯讨论军情,身子肯定很累了。要多休息休息,现在什么都不用想了,先睡一觉再说。”说着,将南宫非手中的册子抢了过来,“至于这破册子,就不要了罢。免得老爹想得伤神。”语毕,将册子仍在了火炉上,瞬时间就燃了起来。

“诶。”南宫非急忙将册子重新抢到手中,十分惋惜的看着破损的册子,“浣儿,你知道老爹喜欢看书。虽然这上面什么也没有,可老爹仍旧觉得有兴趣,想再找找看。”

知道父亲有睡觉前看书的习惯,南宫浣点了点头,“好罢。”终于将父亲推到玉榻前躺好,“老爹就在这里休息,浣儿到前面为老妈和清儿守灵。”

“嗯,浣儿乖。”南宫非摸着女儿的脸颊,“去罢。”

“主子,我们……”

“你们也去罢,我不会有事。”

看着一众人都走了,南宫非这才再度将书翻开,果然,有翻天覆地掌掌法和霸刀刀法的页面都空白了,可自己的脑海中似跳动着无数个小人。终于又翻到册子的第二个页面,那一黑一白的二个身影打斗的画面,眼睛就那么沉浸在二人的打斗中,对于他们该如何出招、如何防御是知道得清清楚楚。

“莫非,他们是因为我掌握了就消失了?”南宫非看着自己的手,“那我现在算有武功还是没有武功?”举起手,本来想再试试,可想着方才的那堵墙,他收回了手,“以后试罢,以后找别的地方试试。”

说着,又往后一径翻了去,“可惜、可惜,如果不是浣儿失手,只怕这后面人间的历史我也可以知道得清清楚楚,可惜,现在都只能一知半解了。好在,我的记忆好,虽不全,但也记了不少。”

二个月后,天朝的公海,五艘战船停在那里,令一向以水军称奇的天朝水军啧啧称赞。如果不是天子事先有安排,这里只怕将有一场旷古的海上大战。

最大的战船上,一红发碧眼的女子站立船头,迎风而立,仅着兽皮装,露出肚皮,十足的野性。

“原来,那个女子就是海上海罗煞。”

“穿得可真少。”

“听说,他父亲是海外人士,但母亲可是我们中土人士。”

“好在圣上御驾亲征前有交待,否则,只怕是我们最艰难的一仗。”

“只是秦非大将军和她是怎么扯上关系的?”

“我看,秦非大将军一如陛下设伏在边关的孟飞将军、王进将军般,轻易不出关,出关则是战无不胜、一鸣惊人。也许,秦非将军是陛下早就调教好的一个人才。”

“也是,陛下谋事向来出其不意,无人能领会他的想法。也许,还不止一个秦非将军,只怕海罗煞也是陛下早就安排好的棋子。”

“我想也是,想一想,说解了宇文辉的职就解了他的职。原来,王进将军早就到京了,唉,我们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你要知道这些干什么。你只要知道好好当好你的水军就是了。”

“……”

在天朝的水船的护送下,南宫非携着女儿、七星、福伯和二个骨灰坛子上了爱丽丝的战船。

看着福伯手中拿着的二个骨灰坛子,早得知消息的爱丽丝红了眼的急步上前跪了下来,“姐姐,妹子为你报仇。”

南宫非上前扶起爱丽丝,“起来罢。”

“姐夫,别难过。”爱丽丝红着眼睛看着南宫非,“我们都失去了最爱的人,不过,好在他们二个在一处,可以有个伴,不寂寞了。我们可以放心的、无顾虑的为他们报仇了。”

南宫非点了点头,看向那个一抹往这边慢慢行来的白衣人——谷知秋!

这段时间,如果不是谷知秋,他许多事都做不成。是谷知秋在战船上指挥着一切调度,保证了冯少云那里军粮的供给,也是谷知秋引得龙彻的船队团团转而转移了龙彻的注意力。同时,也是谷知秋将消息源源不断的传给他,他好决胜于千里之外。南宫非感激的看着谷知秋,而谷知秋的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的停留在福伯手中的二个骨灰坛子上。

“姐姐、清儿。”小寒和小满跑了上来,抱着骨灰坛子哭了起来。

紧接着,一众船上熟悉的人都出现在了南宫非的面前,厨子和厨娘以及原来的二十余水手。都跑了过来,将那抹白色的身影挤在了身后,齐齐的抱着坛子哭了起来。一时间,战船上是哭声一片。

终于,白衣身影走到了南宫非的面前,眼睛红红的,轻手拔开一众人,盯着那二个骨灰坛子半晌,终是出声,语音干哑之极,“宝儿!”谷知秋的手颤抖的摸着装有冯宝宝的骨灰的坛子,半晌,又看了眼南宫非,“你确定么?”

南宫非点了点头,“虽然我很不想确定,但……”摸了摸自己腰间的药囊,那是自南祥国拾到后他重新戴在身边的物证,“现在,我只想为他们母子报仇。”

“好。”谷知秋抬起头,将眼中的泪逼了回去,“我帮你。”

南宫非拍了拍谷知秋的肩,“这段时间,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很多事都做不了。”

“帮你就是帮宝儿。”谷知秋捶了一拳头到南宫非的肩上,“更何况,我还要替无痕报仇。”

“对,为所有龙彻害死的人。”南宫非看了看四周,“谷老伯、谷伯母、花老伯、花伯母、无双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