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重振夫纲:相公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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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见他仍是不发话,痛开始漫延。她捂着肚子,“痛痛痛……”说话间,脸色已是苍白,好久没有领略过的疼痛真的向她袭来。

男子仍旧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她将手颤抖的伸向他,“是不是,你这次也救不了他们了?”早知道,就将他拍飞算了。也不至于孩子这次会流掉啊!

见他仍旧是一动不动,她坚信这一次她的孩子们保不住了,更大的痛感袭击而来,她咬住唇,努力的偎近他,“相公,痛痛痛,救救他们,救救他们……”

他的眼神抹过一丝不舍,继而亦是咬了咬唇,再度俯下头吻上她的红唇,极尽挑逗她和他一起再度沉沦。

“你想害我的孩子流产?”女子在痛中仍有一丝丝模糊的意识。

“……”

“不对,你想害我的孩子早产?”身上再度被他燃起欲火,伴着那痛让她有种生不如死却又宁肯死去的感觉。

“……”

“痛痛痛……啊……呜呜呜……”

汗水、泪水交织,她极度的虚弱,他极度的霸道,在她的饮泣和嘤咛声中,他亦低吼的咬住她的酥肩。

肩膀的疼痛让她有了一丝丝清醒,看着身下的男人那带丝狂野的眼眸逐渐变得更黑更亮,霍地,感觉得到他再度加重嘴上的力道。她痛眯上眼,“痛!”

终是不忍心啊,不忍心她沉浸于梦魇之中,以身体之痛取代她的心灵之痛。他长吁一口气,将她从他的身上移开,轻拥她入怀,轻柔的吻着她的眼眸,“这次是哪里痛?”手移到她那泛着血丝的香肩,“是这里?”

她仍旧气喘,只能点头。

将手移到她的肚子处,“那这里呢?”

虽然没有方才的痛,可仍旧有些感觉,她再度点了点头。

他无奈的笑了笑,“傻瓜。”再度轻吻着她时闭时合的眼眸,“我会害我的孩子小产?”又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肚子,“我会害我的孩子早产?”

“可是你方才……”不同以往,而且不安慰她。

“为夫这是惩罚你。”看着她不解的神情,“为夫是你一个人的,你推都推不出去。”

霍地想起方才的玩笑话,又想到第一次说这话的时候他一个人独自去钓了一晚上的鱼的事,她的心中抹过一丝温暖。可眼前的人居然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惩罚她,她眼中抹过一丝怒火:他居然趁人之危的惩罚她?让她痛上加痛?

奈何,每次梦魇后的她得一段时间恢复体力。所以,体力一旦恢复,她一定将他一拳头拍飞。

他打算将方才要缠绵一晚上的想法付诸实践,将如玉的手停留在她艳红的唇上,“说,为夫是你一个人的。”

感觉得到他要吻上来,她及时开口,“你是我一个人的。”她不想再度缠绵后又陷入为孩子要流失的担心中以至于梦魇再生。

“说,你也是为夫一个人的。”

看到他眸子中的清澈和霸道,她不想在这种柔弱无力的时候真的犯在他的手上,所谓能屈能伸,她现在也学了个透彻,“我是你一个人的。”

终是没有躲过他的再度蹂躏,也许是今晚的一丝丝不一般更能引得她与他沉沦,也许是因了他今晚显现的霸道令她女儿气短,终是在一战再战下,她疲惫之极的在还没有将他一拳头拍飞的情形下先行进入阵亡者名单长眠了。

看着房外已是泛白的天空,看着在自己怀中已成一滩烂泥的女子,他有些心疼的替她擦着浑身的湿汗,又小心翼翼的替她重新换过干爽的衣物。

看还惹不惹得他火起,他心疼的替她揉着全身以缓解她时不时梦魇中传来的痛楚,“这一次,该长记训了吧。”见她浑身放松下来,这方抱着她入怀而眠。

好久没有摔下床榻的南宫非再一次被踹飞到床榻下,随着落地的声音,他睁开眼,看了看四周,这才看向床榻上怒容满面盯着他的女子。

他有些委屈的站了起来,习惯性的拍了拍衣衫,“夫人。”他为了替她抹汗、更衣、按揉,方方入眠的好不好?再说,昨晚他多辛苦!

“你居然趁人之危?”

“这不叫趁人之危。”他似乎早想好对策,走到床沿边坐下,“这叫以痛治痛。”

“你居然敢惩罚我?”这可是他昨晚说的,她记得清清楚楚。

呃,好吧,一时忘形说露嘴了,即便是惩罚也不能说是惩罚啊。他摸了摸鼻子,“惩罚,有时候,也是一种……呃……爱的表现!”

“是吧!”她露出她长久以来没有过的诡笑,让他有点点心悸。

“那,让我来好好的惩罚惩罚相公。”

看她诡笑连连,他心悸更深,似乎,长记训的人应该是他方是。

“夫人,在人家做客……”提醒她,万事要悠着点,不能动用武力解决问题。

没有他想像中的她将他拍飞,而是非常轻柔的拉过他,第一次主动的吻上他,并且双手急促的脱着他的衣物。

莫非她真的认为惩罚是爱?如果真是这般,他有些心喜,不再心悸。

就在他极度心喜,心甘情愿的接受着她的惩罚,被她挑拨得欲火难烧的时候,她一把提起他,将她甩到了昨晚上沐浴的浴桶中。

虽近夏天,但海边城镇相对清凉,这一桶冷水一下子浇熄了南宫非满身的热情。

骤不及防,他吐出几口水,抹去脸上的水珠,转头看向床榻上笑意正浓的人,他有些不满,“夫人!”满以为她不会将身无寸缕的他抛于室外,不想却是抛进了浴桶,而且太狠了,瞬间将他的十万热情彻底转为无形。

她没有理会他,径自起床更衣,对他挥了挥手,步出室外。

“允文、允武!”

“少夫人!”

“你们的公子爷在沐浴呢,进去侍候着。”

听着屋外的声音,南宫非苦笑连连,一大早在冷水中沐浴还被她传得这般惊天动地,肯定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赶潮会,是临海而居的洲、郡、县的人们最喜欢的日子,旦凡到了这一天,每家每户都会背上自家晾晒的海产品或者是从其它地方购进的地方特色小品到这里来赶集市。

喧闹的集市,叫卖的人群,冯宝宝在花无双和杨怀素一左一右的扶持下,在前有花无痕开路,后有允文、允武压阵的阵式下,正优哉优哉的这一家摊子看看,那一家摊子问问,碰上喜欢的允文会毫不犹豫的买了下来,交到后面跟随着的花家仆众的手中。

南宫非因了一大早洗冷水浴的原因,这二天有些风寒,只好在花府陪花老太爷下下棋、对对诗,所以,没有参加这热闹的集市。

“咦,这种海鱼煨成汤,可以治疗风寒之症。”花无双拿起地摊上一条浑身泛着红黑条纹的海鱼,在冯宝宝的面前晃了晃,“我们海边的人在得了风寒之症的时候,一般都会买这种鱼回去煨汤喝,去寒特别快。”

说句实在话。南宫非得风寒之症,她‘功不可没’,冯宝宝呶了呶嘴,看向允文,“买下来,回去熬给你们公子爷喝。”

“是!”

一路上,买的东西不少,终于走得不想动弹了,花无痕指了指海水湖边上那最豪华的酒楼,“去那里休息。”

那酒楼本就是花家的生意,掌柜的认识花无痕和花无双,见少爷和小姐来了,急忙迎了出来,“少爷、小姐,位置早就安排好了,楼上请。”

听出称呼,冯宝宝撇嘴,“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不是我自夸。”花无痕凑近冯宝宝耳边,“我们家这酒楼的厨子的功夫火候比得上皇宫的御厨。”又指了指满酒楼的食客,“你瞧瞧,天天暴满,如果不早订座位,在这里排队等候,只怕得等上二、三个月。”

“那我们是近水楼台?走后门了?”

“可以这么说。”习惯了冯宝宝的调侃,花无痕领了众人进了楼上的雅间,既可以看见远方的海,又可以看到近处的海水湖,还可以看到下面热闹的集市。

因了主子的光临,酒楼掌柜的自是将酒楼中的绝活一一献上,直将冯宝宝吃得味口大开,再也不顾及肚子中的小家伙会胖得生不下来,山喝猛吃,“这比你煮的好吃多了。”

花无双知道冯宝宝能吃,只当是怀孕的原因,可如今这个吃法,就有些骇人了,看得她是直盯着,忘记了自己饿着肚子。

花无痕是见惯了冯宝宝的吃相,见她果是如此钟情这家酒楼的料理,“要不这样,我在这酒楼的厨子中挑一个送到你那战船上当厨子。”

“真的?”

“你看看,这些菜中,你最喜欢哪一个口味。”

冯宝宝指着其中最为普通的海白菜,“就这个口味,那个厨子能做出超乎寻常的口感来,厨艺必是不一般。”

“好。”花无痕转头看向一直侍候在这里的掌柜,“告诉做这道菜系的厨子一声,我安排他到一艘海船上做事。如果有家有口可以带上。如果他愿意,过二天和我一起上路,他的月银翻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