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佣兵天下:地狱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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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记得那天,我与父王谈了很久,最后,父王将他手中的佩剑交到了我的手中;说要我哪一天真正成为男子汉的时候,就有权利去挥舞这把勇者之剑了。

之后,我更加勤家练武;在我十岁的时候,我已经超过了父王;楼外楼中所有的楼主、阁主几乎无人能够打的赢我;每次看着我有打倒了一批人的时候,父王都会摸着我的头,拍拍我的肩膀说,他没有白生我这个儿子。

但是哥哥却不一样,他总是在看见我身上越多越少的挂一点彩的时候都会很心疼,然后必须要亲自给我抹药,亲自为我开药方照顾我才行;看着如此疼爱我的哥哥,我就会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就算是我们两兄弟不是同一个父亲,但是我们之间对对方的牵挂和关心,却是那般浓烈。

我一直能为有一个这样的哥哥感到自豪和骄傲;每当我看见他傲然于世、身着白衣衣衫的站在樱花树下吹着温柔的曲调时,我都会舞起手中的长剑,劈风斩浪、顶天立地!

我的幼年是在父王的棍棒下长大的,在少年的时候还是在父王的棍棒下一点一点的长大;每当路过慕容山庄的人在听见山庄中传来我呜呼哀哉的叫声时,都会忍不住的讨论着是不是我又惹到了什么麻烦事情,使得昭王爷大发雷霆,追着我满院子跑。

其实,在我十岁之后父王已经追不上我了,但是当我每天看着父王抡起棍棒,一副不服老的样子追着我满院子跑的时候,我还是会不扫他的兴致,让他打上几下,然后看着他开心的喊我兔崽子的时候,我的心里也乐了;有的时候我都会在心里想:是不是我从小到大都是被他凌虐长大的,所以现在三天一小打,十天一大打也成了我必不可少的事情要办;要知道父王要是隔着几天没有打我,我就觉得怪怪的,总是感觉少了个什么。

我将自己的这个想法告诉了娘亲,娘亲听了以后刮了下我的鼻头,说我是个疼人的小家伙,哥哥和嫂子听见了我这话后,说是是被打上瘾了;可是我那无良的妹妹听见了我这话后,就一不做二不休的叫来了父王,然后手中还拿着棍棒,大喊着:打人咯,打人咯。

也往往在这个时候,慕容山庄中又会看见我飞上走下的逃窜和父王英姿飒爽的身影。

本以为,在我终于长大了一点了以后呢,父王应该不会怎样打我了;毕竟我十五岁出征的时候可是给他长足了面子,第一次出征就力挫鞑靼大军,要的那暮恺见到我就像是暮赤看见我父王一样,转身就鸣金收兵;可是,当我大胜归来之后,父王不仅不夸我,甚至还要我一天到晚的出去相亲;用他的那句话就是,现在看上一个,免得到时候好的都被挑没了。

那个时候,宸国流行男风;一个比一个长得妖气的男人都成了富贵人家的香饽饽;而我,也成为了那群妖气男人一天想要拐上床的对象;因为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堂堂宸国小将军,美名在外,长相俊美无双,再加上一副从小就练就的非常完美的身材和一身强劲的武功,自然是让那群人垂涎三尺;不过,我认为最重要的就是我和哥哥之间的传文,很多人都以为我和哥哥之间有什么暧昧,而今哥哥娶妻,就剩下我一个人到处瞎晃荡,他们就认为我是因为寂寞的缘故;所以每当我走到街上的时候,就会引来无数人的侧目,其中,不缺乏那些恨不得将我从头到尾扒光的那些眼神,虽然看起来比较恶心,但是我也不能将人家的眼珠子抠出来吧。

父王每天都拿着棍子要我去看看人家姑娘,说是已经到大堂里面坐着呢,用父王的那句话就是:“虽然没有你娘的一半好看,没有你哥的一半优雅,没有拜云的一半媚态,但也算的上是入得了眼,要得了情;要我去瞅上两眼,别让人家姑娘干等着。”

我听见父王这样说,便瞥了一眼已经快四十岁但是依然俊朗非凡的父王,嘟着嘴擦着手里的长剑说道:“父王,你就别逗孩儿玩了;刚才你口中的姑娘当真能入得了您的眼?简直就是丑八怪嘛。”

父王听见我这样说,来了气就要打我,可我反应迅速,一下子就从他的眼皮底下跑到了房顶上,眨动着一双迷人的眼睛,看着房下父王铁青的脸颊,大方厥词说:“将来,我要是找不到一个比娘亲漂亮,比哥哥优雅,比拜云媚气的女子,我就终生不娶,光棍打到底。”

听见我这话,父王气的差点跳脚,在骂我不孝的同时,还大声嚷嚷着:“你要是想要找到这样的一个人,下下辈子都不可能。”

父王的话严重的打击了我的自尊心,是啊,我承认娘亲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哥哥是我见过的最绝美优雅的男子,拜云么,妖媚的厉害,让男人都会酥软了骨头;要想找到这样的女子,的确是很难;但是我这就只不过是个推托之词;因为我,实在是不想就这样将自己的终生大事交了出去;我一定找找到一个真心喜欢我的人,而我又打心眼里真心实意想要爱的女子生活一辈子。

免得到时候遇到一个不喜欢的,休了再娶,多没意思。

我的妹妹小然虽然看上去有些骄纵,但是遇到正事的时候也是毫不含糊的;在她看来,我这个做哥哥的到现在都没有娶妻生子,倒不是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而是应该是患了什么不好说的毛病;因为我常年征战在外,偶尔回来了也是喜欢一个人在街上瞎溜达,要么就是叫上长相妖气的拜云两个人亲亲热热的,好像十分有故事的样子。

因为妹妹的这一荒诞理论,急得我的父王和娘亲以及拜星叔叔和朝露姨姨慌慌张张的叫我们那两个过来;在大厅上,我和拜云二人坐在下面,看着坐在上面的四个家长,虽然觉得他们的眼神里面有一些肮脏不堪的东西,但是脸皮厚的我们两个,却可以完全忽略掉。

拜云前段时间给我讲了一个好玩的东西,但是讲到了一半因为有事情走了,所以就让我一直悬着;没想到到了今天,我们两个人难得又聚在一起,我纠缠着他把话说完;谁知道我们两个在下面齐齐嘘嘘的对话在他们这些大人的眼中我们两个俨然成了打情骂俏;哥哥着急的看着我,使劲的给我使眼色,我却半天没有看懂;只顾着和拜云嘻嘻哈哈,说的欢天酒地。

父王看见我这样,痛苦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刚想要开口问,却被父王飞身赶来,然后在我的身上点了几处大穴;我着急的想要喊出声,但是因为点了哑穴,所以任凭我怎么开口就是说不出一句带声音的话;拜云见我这样,着急的喊了声:“李郎,你怎么了?”

其实那段时间拜云在学戏,唱的是旦角;所以见着谁都会喊什么郎啊,什么君的;但是父王他们不知道啊,就看着父王在听见拜云对我喊了一声‘李郎’后,顿时眼睛突出的一把就将我的领子拎起来,然后狠狠地瞪了一眼身后的拜星叔叔,就叫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堆人,将我仍进了我的厢房中。

房间里,不知从何处钻进来了一大堆人;我看着父王没有要给我解穴道的意思,就一脸紧张的看向这群不知身份的家伙们;在我听见一个人说话的时候,就大呼哀哉的挣扎着;就看着那人说话的时候尖声尖气的,俨然就是一个太监嘛;父王他找一大群太监来做什么?

我着急了,想要运功冲开自己的穴道,但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冲开了一点点,早就知道父王点穴的功夫厉害,今晚我可算是见识到了。

那群太监们不知在和父王商量着什么,最后当我终于见他们散开了以后;父王一副见我不成器的样子,就无奈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而那群太监们就直接朝着我走过来;不过,你走就走么,为什么要抿袖子呢?

我着急了,开始扭动着身子想要跑远,因为我在太监的眼睛中看见了很多不堪入目的脏东西,乖乖,他们不是想要对我做什么吧!

可是我越着急,身上的穴道越是冲不开;在我快要委屈的哭出来的时候,就看着一个太监首当其冲,直接走到我的面前,撩起我衣衫前面的衣摆,然后就看着我白色的里裤,接着,动作利落的一扒,就看见我白色的小裤裤;接着那双手,就朝着我的命根子抓过来。

我可以一点也不夸张的说,当一个半是男人半是女人的家伙摸着我的‘宝贝’时,我真的流出了绝望的眼泪;父王,你这是要做什么,你的儿子都被磨光光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在哪里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