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纯阳之中指血抹在刀刃上,辰英这倒是听说过。不过那却是用来对付僵尸的,没有想到现在在此也能用此法来对付眼前这些个巫师。辰英于是乎就把左手的中指用嘴巴给咬破,本想利用打斗之缝隙抹在刀刃上。可是那四个羌人巫师左右配合默契,并没有让他得偿所愿;不过从里面观内传来得手的惨叫声时,倒给辰英带了些许机会,虽说不知道里面的惨叫是哪一方传来的,不过却是让那四个羌巫师倒是一楞,辰英抓好此次机会趁势把左手中指上的血,抹到刀口上。趁着那些巫师楞神当口,向其最近的一个巫师的肩膀上砍了一刀,只听一声惨叫;啊!把那些巫师带回现实。
虽伤着其中之一人,但并未影响到其整体;仍然给予强有力的力度向辰英攻击着。不过在辰英能够破得了他们之不坏之身后,那四个巫师的败势已显而易见,由于顾及辰英手上的刀能要他们的命,羌巫师已开始处于下风。随着里面传来接二连三的惨叫,估计里面的战斗想是快要结束了;那四个巫师开始慌乱了,辰英估计是在五道长的方法指引下,他的部下已破解了那巫师的不坏之身,现在正在收割那些巫师的生命。
那四个缠绕着辰英的巫师四人感觉到已方失利,于是乎互相掩护着自己人边打边退。如果他们作兽鸟散的话或许还有机会逃之夭夭,只是他们太在意自己人的安全,想是一时成功逃脱是很难说。因为辰英已把其中之一人的脚跟给砍伤了,其他三人就必须照顾着他,辰英就连续不断地攻击着那个伤了一条脚的巫师,把重点放在他身上。
其余三个想保护他也不可能了,他们也没有机会了。里面作战的辰英的部下已经顺利实现对里面的巫师击杀,此时此刻也赶出来帮助辰英,把那四个羌巫师团团包围在中心。
趁此机会辰英脱离接触,站在圈外大声地叫喊话道:“你们听着,你们现在已无路可逃了,如放下你们的武器,保你们不死,”看来他是在引诱那四个巫师投降。
虽说现在的处境对于那四个巫师来说,的确是无退路可走,但是他们四人对视了一会,并不说话。依然手持利器,戒备着眼前包围着他们的汉人誓死不降。其中就有一人悄悄地用手探入怀中,且其眼神紧盯着围绕着他们的敌人。
嗤一声,正在其近旁的高修诚眼尖的他,以为那个巫师是要施法。他毫不犹豫地快速反应出击,长戈击出,直啄击在那个试图施放妖法的羌师的头上,一击之下就在那个巫师的头上击出了一个窟窿,且脑汁与鲜血混杂在一起,那个巫师哼都没来不及就直接倒地身死了。
这下震慑了其余三人,他们绝望的当口。其中人对其余三人说道:“兄弟们,回去是死,现在也是死;倒不如痛痛快快地与那些人大干一场,拉个垫背也够本。我先上,呀!杀啊!”说完欲冲上前来与辰英他们拼杀,不过这次他未能得逞;他还没冲到跟前就被辰英的下属的长短武器给剁成肉泥。
趁着其余两个绝望的当口,辰英想以生路给他们作为借口欲引诱他们就范。辰英对剩下的两人喊话道:“你们再不投降,就像倒在地上的那二人那样,想活命的话。赶快放下武器,保你们不死,”辰英大费周章,其实他有他的想法。他想知道那些巫师所能知道的一切,其巫师口中所说或许有些价值,是谁调派他们的?只要他们指认是羌人派来就足够了,有了口实便可趁此机会在羌人现在还没有准备就绪之时,首先就打他个措手不及,辰英想通了。明知对方开战在即,倒不如断了他们的念头?羌人一时还没有准备就绪,如若被打败,那么兴许就会臣服上一段时间哩!
“你说话算数,”说话的可是被辰英砍伤在脚上的巫师,由于长时间的脚伤得不到救治,血流得太多人比较虚脱,且痛苦折磨着他。他在听了辰英的一番话后动了“念头”,他认定说话的辰英是这里最大的官,他说话比较让人信服。
“没错,只要你们愿意投降;我便可保你们不死。如果说你们不想回羌地,大可留在汉地生活,”辰英给予他,他想要的答复。
“君子一言。”
“四马难追,不过;你得说说是什么人派你们来的,来这有何目的?还有其他人呢?”
“其他人?我不曾知道还有其他人啊!就是本族人中的军师李项派我们来的,与我们族长他们毫无关联。李项与那道士虽属同宗,但那老道却处处与他作对,故而派我们来刺杀他。”
“你所说句句当真?”
那个巫师被逼急了指天发发誓道:“我句句所说的是事实,望你能实现自己的承诺。”
“那是当然,我说话算数,你就放心。”
“我腿受伤了,行动不便。为表你的诚意,你来扶我,如何?”那个腿上受伤的巫师可怜巴巴地说道,以他现流得太多血伤势来看,他的确他需要帮助。
“好,我来帮你,”说着辰英走上前来欲扶住他。就在这时,另外的那一个巫师发了疯似的用剑从背后,刺死那个受伤的受降的巫师,且叫骂道:“叛徒,师门出了你这个败类。叛徒,我杀了你,”说完手不停在自己人的尸首上不断地乱刺。
他也没有好到那去,辰英的下属一拥而上也乱剑砍死那个巫师。他们死后,高修诚上前察看时发现问题;那个原本欲投降的巫师,暗中藏匿着法器。原来他是想用投降的方式,引诱辰英上当,欲击杀汉人头领;可他那曾想反倒被自己人所误杀;这才让辰英“幸免”于一难。
当知道一切的辰英,他自己并不庆幸,他内心本来就也想没要那两个巫师活命,他也是在演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