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辰英是怎么弄的,他答应了李大璺,为他办事这后,总之离开不是很久后便很快就回来。吩咐那李大璺赶紧去把事办了,办完后让其自己行离开,让他投胎传世,不人要再留恋人间。那李大璺魂魄见辰英办事效率如此之快,想是报仇有望,于是乎又是一拜,三步并作二步才急忙离去。
辰英望着李大璺的魂魄离去的鬼形嘘唏不已,这狐仙也太有才了;既然要他帮助李大璺的魂魄杀人,狐疑不是法力无边么?怎么让他来找自己呢?不过那****何氏和李响的确该死,不忠不义竟为私通竟敢合谋谋杀了亲夫李大璺,实仍太逆不道,人神得而诛之。
这一晚虽说将要有两条人命在逝去,但这天晚上且是比任何时候都要安静,安静得出奇;李大璺刚才也答应了辰英的要求,尽量不要搅得太大声响,否则对村民造成心理上的恐惧感。不过鬼杀人一般比人必然性地麻利些。前些日子村民早已习惯黑暗潜伏着的死亡,不过没有今晚那安静,一下子有些不习惯了;虽然今晚平静异常,但也知道依然是危机四伏的,可就是有些不习惯。按以往的你总得弄点动静啊!才是,如今却是平静的晚夜,平静才是最可怕的,这是在消磨着村民的耐性,这一夜静得实在是可怕。第二天,天一早,村长找到了辰英,不过脸色并不太好,想是昨晚慢慢长夜无法睡眠的原故。
他首先就是问辰英他们昨晚可否安睡?似乎在印证着什么,也在似乎有话要说!于是来个试探性的提问,辰英这回学聪明了,明知故问反问道:“村长你的脸色不太好哦!怎么样没睡好?天一亮就来找我,说吧!有什么事,平时村长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诶,还真有事,”说完把辰英拉到一边的偏僻处,左右环顾,这才说道:“昨晚太安静了,静得令我等村民可谓是心惊胆战啊!,今天一早起来,大伙组织起来,挨家挨户地慰问情况,嘿,好家伙,军爷您猜怎么着!”
“昨晚是不是死了人,”辰英淡淡地问道,好像他已什么都知道似的。
“还真是死了人呢”那李村长一拍大腿叫道。
辰英静静地看了看那李村长一会,这才缓缓地说道:“死了两个人,且是一男一女,对也不对?”
李村长听辰英的话后,脸色一紧,忙问道:“军爷您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这二人死你是知道?难道说是……”
“别瞎说话,我自小就跟了些师傅,懂得一些玄术之法,昨晚夜观天象,观测有那么二颗流星从东向西一闪而过,想是有人将逝,且说两星一弱一强,是阴阳二星,像是一对,”说完辰英嘴角泛起一些让人难以察觉的冷笑,故事编得不错,难不倒他的。于是乎又继续说道:“以昨晚那么诡异,在那么诡异的晚上,难保没事发生。”
“哦,确实,昨晚太安静了,只是安静的夜里恐怕是有人将逝去罢了,总之在昨晚的情况之下安静的夜色之下,必有不祥之事,”那李村长顿了顿又说道:“军爷,您猜怎么着,那死的二人,是村里恶霸李响与那刚死去不久丈夫的何氏,昨些日子无故同时没有了头发,昨晚又是同时死的,且说同一个死法,都是上吊“自杀”的。不过死状却是跟上吊不符合;这二人死状狰狞,眼珠突出且睁得大大的,像是见着什么东西一样,从脸部表情来看他们很是恐惧,舌头也吐得老长,倒像是被……”
村长还没有说完忽然看见辰英显现现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一下子起了鸡皮疙瘩。那辰英接他的话茬儿往下说:“同时死亡,之前又是同样发生同一件事—光头,而今又是同一种死法,死像桢,这难道是巧合吗,这天底下那有那巧的?显然不是;这两人背后定有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难道说村民私底下说法是对的?不过死了就死了吧!”
“不错,诶,前些日子村里人老是说道这二人有私通,想必那二人的死因,跟这有关联,定是触犯某些东西,这才失了性命!”
辰英没有回答,只是会意地笑了笑,见此,那李村长这才领悟到眼前这人的心机是多么的深,他肯定是也知道些什么!不过那****何氏和李响的确该死,伤风败俗,要是传了出去,他那这村长那还有脸面去见人呢?他也只好会意地扯开话题,聊聊家常什么的。
不过没有多久村外一人一马飞奔进村,打搅了他们的谈话。
进村的是骑着高头大马,马上的人又是那样的虎虎生风很是威武;猜想是军中之人,既是军中之人必定有什么军文谍报之类的。
辰英也急忙迎了上去,在双方表明了身份之后,马上之人下马跑拜,且送上羊皮锦信一封。辰英接过锦信,但并不忙于打开,而是上前扶起送信之人,问道:“倒底是什么急事,难道战争状态已发了么?”
那人只是说道:“战事未起,但主将李玳将军却是身体有恙,整天晕迷不醒,众将担心不已,这才让我前来送信,好让你跟我回去。”
“哦,晕迷不醒?”辰英这才急忙打开锦信,信中内容是副将陈至写的,大概的意思是主将李玳,这些日子无故晕迷,且有高烧不退,请了好些个大夫都没有用,无奈之下这才招辰英回去议事,余下的任务仍由辰英的下属继续搜寻使团的下落,辰英本人速回。
主将李玳无故晕迷不醒,又无法诊断?难道说是中了邪!想到此辰英问那骑士:“最近羌那边是什么样的状况,有什么动静没有?主将之事是否已上报于朝廷,知会周边的同僚了没有?”
“最近羌那边倒也没有太大的动作,如果没有好的借口,他们一时不敢乱作为,具体情况回去了你就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