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已有陆续到达李村与辰英汇合的下属;由于每个人搜寻的路径各有不同,需要的时间当然也不尽相同,人都是陆陆续续到达的,两天内到达人员十二名。估计接下来三到五天内基本人员将会到齐,承诺过帮助李村的自然也会去办。
这两天来辰英也没有闲着;他到处在村子外围了解当地地理情况,以及了解相关那些煞来龙去脉。得知这些恶煞,并不是一直存在,是在某某时间内突然袭击了这个村庄;早期的时候对人和禽伤害都十分的大,到后来村民防备了。但些煞星却是每月每日的夜晚都会来到村子上,寻找猎物。虽说对村民来说,没伤害到人就行;可时间一长,人那能受得了啊!不过也实在没有办法,必竟打又打不过,就这样苟且偷生地活着。既然是每月每日每一晚都来,这里面就有些说不通了,能不能猎到猎物都要来?这里面就有原因了,具体就不得而知了;既然是每月每日每一晚都来,那么肯定是从某个地方来,当然又得自是回某个地方去。就是说一定有那么一个窝,是其安身之所,只要把那个安乐窝给弄了,或许就可以摆平李村眼前这难关了?
根据村民口中所说,每一次这些东西出来都是从密林深处那里先冒的头;就是说森林深处有那么一个鬼魅居所。本来辰英是想到村子周边密林查勘;那曾想象,林子深处植被繁茂,就连野草长得不可思议地高过正常人,人踩过去脚踏不到地。树木高大湿气重,雾气茫茫使原本太阳光不怎么照得进来的森林里面就算是白天也显得有些十分地晕暗,人在里面很难判别方向。辰英这两天尝试了各种方法,依然毫无进展。无奈只得又得去请老村长帮助,村民生活在这里多多少少了解森林里面的情况,有个向导总比瞎闯的好。
可那村长神神秘秘的拉着辰英来到林氏母女屋外,并告诉他;打小那李少男就像个男孩子一样子野得很,时常往林子里钻,却又能平安地归来。从没见过其受到过猛兽的攻击,又或者是受伤等,从来就没有;我等村民甚是不解过,也曾派人跟踪过,不过就是跟不上她,半路给跟丢,村民又不敢去搜寻。以至到后来就不了了之了,就随了她性子;村子周围林子里面大概就数她进去的最多,也就是说她最了解。
既然如此,辰英实在没有别的办法。第一次嘻皮笑脸,进了母女的屋子,具体跟人家说了番。嗯!老婆子当知是为了帮助村里的事,自是为了村子;当然不能含糊,当即答应了。不过那李少男就不答应了,什么情况?估计上一次辰英把人家臭了。辰英暗叹;这娘们怎说变就变呢?前两天还是个扭妮的样,女人都不简单哪!这女子还是有另一面的!
那李少男就问了:“森林不太安全,只能以少数人进去;多了就可能有意外,进去者须丰富经历和灵活的头脑,以便灵活地应对各种突发事件。”意思就是说白了;自己只能带少量人手进去,辰英听这话好像剑指他自己。
诶!仗着自己对森林里面比谁都了解,还讲起条件来了;还真不把辰英这个军官当官了,这不了得。当下辰英咳嗽一下发话了:“那就请你就做个向导带领我们进入森子里面去吧!吾希望尽快查勘森林深处的情况,以便让吾辈尽快把村子的困难解决先,吾还有军情在身不可沿误了。”说着左手摁了摁挂在腰间的环手刀,虽嘴上尽说好话,实仍意在警告其不可忘了她自己的身份。
在李村长一旁示意下,李少男这才同意。不过跟他进去的人选;则由他来选择。能让这胡搅蛮缠李少男带路就已经很不错了,辰英只好同意。李少男问在一旁的村长要不一起跟着,这辰英一听差点有上前一掌拍死那个妞子的冲动,你明知眼前这一年事已高的老者定不会去,却故意询问的样子。不过老村长只是微笑着看辰英的决断,并不作声。辰英无奈只好回应:“没有什么太不了的事,我一个人跟着你就行,不烦劳别人;就我一个。”
那李少男笑了,看着辰英笑逐颜开;其实她胡搅蛮缠就只为了让辰英一个人跟着她;好让她自己看看这个曾经无视她的辰英倒底是个怎么样的一个人,最好捉弄他下,好让他长点记性。她所做的一切只为了当初一见面所产生的好感,此时正是她春心荡漾,内心狂飙的发情期。她吩咐辰英要他准备几天的干粮,说是要进去好些天;辰英呢知道森林面积实在是大,就算把村民加上自己所带来的三十口,估计半个月下来不一定就能把村子周边的森林摸清;这些林子都是和大西北地区群山连成一遍地开花联在一起的。
当辰英一说出这个想法;那知这个小姑娘(当然她还不知道辰英已是了解她这个女扮男装的事实)用手在辰英的脑门上一拍数落道:“你傻啊!那么大一个地方你怎么不叫一支军队去寻呢?而今只要有目的性的搜寻,不但效率高,而且我相信很快就能找到的你所要找东西;就算找不到也可快速返回不是很好么?”或许是第一次见面好感的因故,以至好像老熟人那样,亲密无间;可是那像啊!倒像大人斥小孩,或是夫妇那样才有的亲密动作。
辰英此时此刻那英俊脸上红红的十分的尴尬,却也没责斥李少男的无礼。不过旁边的村长与林氏,像是熟视无睹那样巧无声息识趣地离开了;在那林氏看来辰英的言行举动还是可以的那么一个人,自从另一半去后。女儿未曾体验到父亲的父爱,如今却能对一个陌生人举止爱昧,不能说不是一件好事!而那村长本人呢!本来就有意搓合;可那曾想反倒是女方先主动,如不是辰英都已知李少男是女子;恐怕对方在捣不伦恋呢?
“我先回屋弄点东西,半个时辰后在村西入森林的小道上等我,”说完临进屋的时候做了一个鬼脸,弄得辰英哭笑不得;自己是怎的怎奈一个姑娘家使唤?
半个时辰后,在村西入森林的小道上,辰英记得自己前天就从这条小道向森林深处进去过;那知进得去差点出不来了,森林里面雾气茫茫打起鬼打墙,弄得好不狼狈。按照约定那李少男准时到达;衣服还是那个着装,不过只见其手拿尖矛,腰带猎弓,远处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不过其脸脏乱已冼掉了,现在看来很是俊俏,用古代的话说;如不显示其女性的魅力,别人还真当她是那个小白脸呢!估计。辰英是知道她是女性,不过配上这猎人的行头,乍一看倒像是用十几个世纪以后人来说,就像个模特秀。
不过生活在那个世代为猎户生活的村落,怎能没有点本事呢?只见那李少男并未说话,走在辰英的前面,也就是森林的入口处;回转过身左手一伸,食指一勾说道:“跟我走,”尔后大步向林子里面走去。边走还边说:”别跟丢了,”说这话很显然是在告知辰英眼前这人是有点能耐的,让他优着点,对人家客气点。那辰英呢?只好乖乖地跟进。
林木里面古参天,枝叶茂密长得十分的高大;由于植物挣相向阳光的地方生长,以至林子里面的其它植被长势高大。以至把阳光是给挡住了,弄得少有阳光照射到地面,以至树木之下湿气特重;雾气加上枝叶的阻挡,森林里显得有些晕暗。好在不时有鸟兽啼叫,让人至少知道自己还身在森林里面。
辰英跟着李少男在森林里不知走了多久,两人就这么的一前一后深默地前进着,两人都没有说话。大约再走了二个时辰,辰英推算此时已是晌午了;便从随身携带干粮里拿出一个熳头,往前快步向前快走两步,来到李少男的身边:“给,给你的。”不过却是李少男回过身冰冷说地说道:“别出声,再走一段距离再停下休息,现地给我安静点。”
这世间最难捉摸的就是女人心;眼下辰英算是体验到了,自进了这林子以后那李少男就像变戏法一样变了个人,就好像一个人有了双重性格一样。不过呢?一旦回想其自打小不幸的家境,以及她从小就能独来独往生活方式;就她能以个小屁孩身份,就连大人都畏首畏尾森林深处,其照样能自由往来,且不说毒虫猛兽,光说那些夜以继夜出来为害人间的恶煞,已够她吃一壶的了,此仍直是怪事一件,这小娘子可不简单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