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爱上我的女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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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今生已过也,重结后生缘 (1)

第八十九章:今生已过也,重结后生缘 (1)

胡丽死后,多少个白天黑夜,我还是无法将她忘怀。许多年后的午夜梦回,她的一颦一笑,还是一次次的将我从梦中惊醒。可是我知道,她已香消玉殒,化蝶而去,一缕香魂无踪无迹,再也不可能回到我身边了;留下我,在凄清长夜红泪满腮。恨自己真的没用,竟然保护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如今无论怎样埋香泣玉、坟蝶葬花都无法平息心中的刺痛。我彻底读懂了李商隐的那一种心情——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无论当时还是今日,对于爱情,对于命运的安排,我都是同样的无可奈何!

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如何得罪了长生天,他竟然无情的背离了我,带走了我心爱的女人!

如今,回到家乡的野外,春草青青,小桥流水依旧,那些背着猎枪的人依旧走来走去,可是胡丽再也不会远远的跑来,站在那座小桥上张望了我必须强迫自己渐渐的去接受这样一个无情的事实!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语,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岗!

也许,来世我们可以再见面,来继续去完成那些未尽的温柔和缠绵!

一年之后的暑假,学校里派我到郑州商城宾馆去参加新课改培训,刚刚到达培训现场,我就在那七百多人的会议室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那人,正是郭子丽!

自从上一次她从希望中学神秘失踪后,我们县教育局,还有公安局,就一直没有得到她的任何信息。我不知道她躲到了哪个学校,但是现在看来,她根本没有走出河南省,要不然也不会来参加郑州的培训会了。

我想,胡丽已经离去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是不是还要揪出郭子丽这条漏网之鱼?

饶了她吧,再杀掉她还有什么意义!

但是,一想到胡丽的遭遇和那些失踪的少年,我就恨得咬牙切齿,如果现在,我不杀掉她,那她会不会继续为虎作伥、助纣为虐?

七天的培训会结束之后,老师们一个个走出了会议室。我悄悄的跟在了郭子丽的后面。

渐渐的,天色已近黄昏。她走到不远处的一座桥上,似乎意识到了有人在跟踪她,于是就停了下来,站在桥栏边,望着桥下的河水,掏出一支烟,点燃,吞云吐雾,静静的等待。

她穿着紫色的旗袍,黑色的高跟鞋,戴着银白色的耳环和项链,已经变成了一个很成熟很沧桑的女人。

我走到了她身边,轻轻的喊道:“阿丽。”

她回过头来,仔细的看了看我,才说道:“是你啊?”

她转过身去,依然望着河水,抱着胳膊,不再说话。

那一刻,我几乎理解了她的优雅、美丽、沧桑、沉默、孤独和无助。我伸出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示意她转过身来。

她转过身来,偎依在我的怀里,抬起头来,无辜的看着我,一只手拿着烟搭在了我的胳膊上。

我用一只手搂着她柔软的后腰,一只手从背后掏出一把水果刀,刺进了她的心脏。

她的整个身体缓缓的从我怀里滑落下来,落到地上,化为一只果子狸!

一转眼,十八年过去了,春来秋往,我们的日子,已经平淡成一种习惯、一种常态。没有惊喜,没有激情,只有校园里那些日渐长大的梧桐树在提醒我们岁月还在不停的流逝。我已经三十九岁了,一直没有结婚;不是不想结,也不是因为一直无法平息失去胡丽的伤痛,只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找不到一个我爱的人可以重新点燃激情。

突然有那么一天,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上午,我刚刚上完第二节课,就听到学校的大门外,一阵锣鼓“况且况且”的敲了起来。其他老师告诉我,一个安徽太和的马戏班子在门外的大街上“玩把戏”呢!

我也和其他老师一起,来到大门外看热闹。

只见学校门前的大街上围了一大群人。有百十个吧!场子中间,一个玩把戏的汉子,耍了一套不太标准的少林拳之后,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牵了一只衣帽整齐的猴子,开始在那汉子的锣声中让猴子做各种动作。众闲汉齐声叫起好来。

猴戏结束之后,又从一个大箱子旁边站起来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举着五块青砖,放到头顶上,在场子中间单膝跪地。这时,刚才那个中年汉子,开始举起一把大铁锤,朝年轻人的头顶上的砖头砸去;“砰”的一声,五块砖头全碎了。“头顶开砖”的绝技算是表演成功了。

闲人们,包括我身旁的老师们,又开始叫起好来。

我站在那里只是笑,心想: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在这里显摆!

我又恼恨他们根本就不向学校打一声招呼,就在这学校的大门外玩起把戏来,纯粹是要影响学生们上课。虽然我们只是个职业高中,但这学校附近,百米之内,岂是搞杂耍的地方!

那中年汉子拿起一面锣,背面朝上,开始向观众挨个收钱。

一元两元的钱开始投到锣背中,有的落到了地上,那妇女蹲在地上捡起来。

收到我身边的时候,我掏出了一元硬币,竖起来,暗暗运了一把力气,直直的向锣背投去。

只听“嚓”的一声,那枚硬币像子弹一样,把锣穿了个窟窿。

大家都一下子愣住了,一瞬间,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高声的喧哗起来。

那汉子张大了嘴巴,呆呆了看着我。

我朝他得意的笑了笑。

那个妇女赶紧拉了一下汉子。汉子似乎醒悟了过来,不禁满脸通红,慌慌张张的收拾起家伙,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这件事情,被学校老师议论了好几天,我也被他们赞扬了好几天,都说我力大无比、深藏不露。但是还没等议论的声音落下,似乎只是三天之后吧,那个马戏班子又来了。

只是这一次结束时,收钱的换成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黑亮的眼睛,面容很清秀,梳着一条大辫子。

估计他们是想借这样一个漂亮女孩来激发我的不忍之心吧。

那女孩只是低着头不看观众,只是骨都着嘴不说话,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她是很讨厌我们这里的人吧!她是不服气吧?不相信“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吧?让我给她点教训吧!

想到这里,等她来到我身边时,我又掏出了一元硬币,开始故伎重演。

但是没想到,她突然把锣向后晃了一下,然后像打乒乓球一样,迎头就撞上了那枚硬币,那枚硬币反弹回来,快得像子弹一样,一下子就射进了我的肚子里。

我“啊”的大叫了一声,顿时疼得捂住肚子坐在了地上。

其他老师惊呆了,赶紧手忙脚乱的把我送到了镇医院。

一名学生赶紧跑进学校报告了校长,校长慌忙走出大门,喝令马戏班子不准走,把他们扣留在了学校里。

医生发现,那枚硬币穿透我的衣服,有一大半嵌进了我的肚子里。用仪器扫描一下发现,硬币里面的边缘没有伤到肠子,并无大碍。医生用镊子将硬币夹出来之后,清洗、消毒,缝了几针,包扎好,安排我好好休息。

学校告诉那家马戏班子,说我没有家属,而我又不愿让父母知道这些事情,所以他们最好留下来一个人照顾我,直到我康复为止,否则都不准离开学校。

那家人合计了一下,决定让“罪魁祸首”——那个小女孩——留下来一个星期,每天给我做饭、送饭,精心的照顾我。

我在医院住了三天。实际上就是被医生观察了三天,以确保安然无恙。在这三天里,那个小女孩就住在我那学校的单身宿舍里,每天准时到医院来给我送饭。

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红色羽绒袄,低着头,娇羞的面容,不好意思的看着我。

我突然觉得她的眼神是那样的熟悉。我试探着问道:“小朋友,你叫胡丽吧?”

见我叫她“小朋友”,她轻轻的笑道:“俺不叫个胡丽,多难听,跟叫‘狐狸’一样!俺叫个胡丽丽!”

我不禁吃了一惊:“真的吗?我竟然猜那么准!看来,在你上一辈子,我真的见过你!”

胡丽丽说:“哪有上一辈子啊?你又说胡话了,你还是教师呢!”

我不禁陷入了深思。

我抬起头来,认真的看她的一举一动,看她娇弱的身材、白净的皮肤,仔细的寻找胡丽的痕迹。

她果然是胡丽转世!

也许她本身并不知道。

到了第三天的上午,我再也呆不下去了,就跟医生说了一声,和丽丽一起跑回了学校。

傍晚的时候,丽丽收拾被褥,准备住到隔壁我的那间厨房去。

我正坐在床上看书,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说:“不要走!”

她背对着我,使劲的挣扎道:“不!”

这时,门口闪过来一个人影。我赶紧松开了她的手。

是学校的张元会计听到我回来的消息,向我报账来了。张会计挪过来一把椅子,坐下说道:“张老师,你这次住院一共花了七百五十块钱。按照规定,学校给你报销了百分之八十,一共是六百块。剩下的一百五十元由你自己支付。当然了,学校已经给你垫付了。校长安排,为了不影响你的生活,以后从你的工资里分三个月扣除,每月扣除五十元。你看这样行不行?”

我说:“好好好,怎么扣都可以,你看着办就行了。”

张会计看了看坐在旁边椅子上低着头满脸通红的丽丽,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就站起来说:“那既然这样,我就按照校长说的办了?——那就不耽误您们玩了,我先走了。”

走出门口时,张会计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我又一把将丽丽揽到了床上说:“过来!”

她使劲的掰我的胳膊。

我说:“不要动,我喜欢你,嫁给我吧?”

她说:“不行啊,俺初中毕业,配不上你。”

我笑道:“少废话!你上一辈子就是初中毕业的,我不在乎!赶紧老老实实做我的老婆。”

我把她搂进了我的被窝里。我想她如果真的要反抗的话,那她武艺高强,我根本征服不了她,这是一个事实。可是看起来她并没有多么尽力的反抗,可见哪怕是一个铁女人,她也有意乱情迷的时候。我轻轻的把她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她闭着眼睛,脸上滚烫,手似乎不知放在什么地方。我扑到她身上,搂住她光滑的身子,吻她的脸,将她的手搭在我的背后,轻轻的把她打开,进入了她的身体。她不禁“啊”了一声,紧紧的抓住了我的后背。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之后,我们在老家举行了简单的婚礼。结婚那天,她的母亲和哥哥从安徽太和赶来,就把我们学校当做了女方的初发地,由花轿一路将丽丽抬到了我的老家。

我的父母见我终于解决了自己的终身大事,也不禁喜上眉梢,长长的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