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他上前,在袖子上吐了一口唾沫在袖口,朝着凳子上擦了又擦,笑着,“嘿嘿,脏……脏……擦擦。”
景挽无语了,这尼玛……
不是更脏!
不过想想也坐不坐的吧,反正人一来,他们也是要走。
等着那叫娟儿的出来。
“爹爹,找我何事?”清丽娟秀的声音响起,她朝外一看,见爹爹身边果真站着两个人,即刻把手撩起围裙在上面擦了擦,快速走到他们跟前。
景挽打量着她,见她模样格外清秀,虽不说明艳动人,但也是个水灵的姑娘。
“请问……二位找我什么事?”
她笑着,时不时的露出两个梨涡,霎时可爱。
景挽对她爹没什么好感,倒是挺喜欢这个小姑娘的。
她低眉看着娟儿,笑道:“我是想找你的师父。”
一听是找师父的,她下意识的打量着二位。
女的魅惑妖媚,男的冷然霸气,模样打扮也不似平凡人。
知道是来寻蛊的,急忙解了围裙,朝他们严肃的点了点头。
“那二位请跟我来吧。”
村长见女儿带着二位贵客走了,在门口还不忘喊着让女儿好好伺候着贵人,脑子里总想些要是伺候好了,指不定还能给点钱财什么的。
景挽早就洞悉这种人心思,暗暗讥笑,面含不屑。
娟儿尴尬的侧头看着景挽,“抱歉,我爹向来如此,但人还是很好的。”
景挽点头,表示并不在意。
其实她心里也是在打鼓,她知道解蛊也并不是那么容易。
景挽叹了口气,望着前面带路的小姑娘,心情复杂的不行。
她有些害怕。
她怕再是碰见一个招摇撞骗的人。
她现在是了解了,就算黑蚀国真的擅长练蛊,而真正厉害的也没有几个。
希望她能够幸运一些,只求老天保佑她吧。
阑炙拉着她的手,给她无限的安慰与暖意,好像是要安抚下来她不安与焦躁。
“到了。”
清秀的嗓音再次响起,她从侧面看了看不远处的篱笆,里面正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背对着篱笆,蹲在地上一个人不知道在那里鼓捣什么。
“师父!”娟儿高兴的挥了挥手。
还未来的及看清,只见那团白色已经趴在了娟儿的身上,手脚并用,老脸也是顶着娟儿的胸前蹭来蹭去。
景挽脸色刷的一黑。
卧槽,竟然是一个色老头子!
她侧目看了看娟儿,也是震惊的不行。
难道她没有发现这糟老头子在占她的便宜吗,为什么还在那里笑的那么高兴。
“咯咯,师父,别闹别闹,徒儿带了两个客人来了。”
那糟老头子好像是蹭不够一般,死死的抱着娟儿没有撒手的意思。
仅仅是不在意的往景挽这边瞧了一眼,当下,那双色眯眯的小脸马上转移了注意力。
身子一转,就要往景挽这方扑来。
“咚!”阑炙好不客气的朝着那糟老头子就是一个拳头过去。
景挽冷冷的看了老头一眼,踩着他的胸口就这么直直的走了进去。
“噗!”躺在地上的老头子抚着胸口就是一阵揉,抬眼想要大骂她两句,在地上看着景挽的屁股着实是明显,这一下眼珠子都不会转了,色眯眯的站起身又要抓来。
阑炙看了眼玉鸡,玉鸡很是明白主人的意思,二话不说,朝着老头子的屁股张嘴就要。
“撕拉。”
屁股上面的一块布就被撕扯了下来,老头子气的吹鼻子瞪眼,愤怒的不行,可是屁股的凉凉的感觉还是让他灰溜溜的赶紧进门去穿一身衣服了。
景挽与阑炙也是不着急,二人静静打量着周围,发现这个地方着实是清净不少。
“哼。”那老头子一出门,就是对着景挽与阑炙冷哼。
阑炙对这个糟老头子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看见他就忍不住的想要抡起他的拳头招呼到老头子的脸上。
“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阑炙冷声说着,冷肃的模样在着实的告诉糟老头,他是说真心的。
阑炙寻了个藤椅坐下,而景挽自然而然的坐在他的怀里去了。
她翘着二郎腿,斜睨着那老头子。
“喂,我说糟老头子,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给我治蛊毒;二,你去死。”
邪魅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娟儿在一旁看着也顿时心头一凉。
“说实在的,本老头子还不想死,有没有第三个选择……”糟老头子凑上前赔笑着,双手伸着就要靠近景挽。
景挽再是冷笑一声,语气倒是极为轻快,“有啊。”
“是什么?”老头子的身子越来越近。
景挽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还是死!”
她咬牙切齿的转了转他的脸,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泄了她的恨。
糟老头子退至一旁,拂袖瞥了她一眼,显然是不高兴了。
“那本老头子就是死也不治你!”
景挽耸了耸肩,表示了然,跳下阑炙的怀,径直打算出门去了。
糟老头子闭着眼,可是一只眼斜视这景挽的背影,面上是装作不在意,其实比谁都在意。
阑炙起身,搓了搓手,打算开干,终于可以狠揍这个老头子了。
阑炙凌厉的气息一发出,只听“扑通”一个跪地声。
“我治。”
景挽回眸,朝他露出一个极为明媚的笑容,“乖。”
糟老头子望着景挽,瞬间表情如沐浴春风一般,两颊竟然还出现两坨红晕。
景挽转身,抬腿进入屋内。
阑炙为了防止自家娘子被这糟老头子猥琐,时刻跟在景挽身边寸步不离。
等着大家都进屋了,落在最后的老头子狠狠瞪了一眼阑炙的背影。
“嗷。”
老头子听着就是一个哆嗦,低眉朝着玉鸡就是赔笑,“嘿嘿,没事没事啊,小家伙。”
他伸手想要抚摸玉鸡的脑袋,以示安慰。
结果只是换来玉鸡更大的嘴巴。
吓得老头子撒丫子就往屋内跑。
景挽看了看周围,也没有见到装有蛊毒的器皿之内。
“糟老头子,你炼的蛊呢?”
糟老头侧目暧昧的瞟了她一眼,“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说着他就把他的脑袋伸了过来,那张嘴巴是嘟的老高。
猛地,面上一凉,整个人又是飞到了一边。
阑炙狠狠地瞪了躺在地上的糟老头,“你再如此为老不尊,便不必让你治了,死了倒也一了百了。”
糟老头知道这玩意儿真不好惹,揉了揉被打的脸颊,送来好几个白眼。
“你们跟我来。”
从客厅绕到了里面。
一空有三个房间,左边是他的书房,正对着是卧房,而右边正是他炼蛊的地方。
他把门一推开,看着屋内的宝贝们就是一脸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