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没有邪恶哦!既然拍到的是正面,那没有红果果的话,溪寒就算是天生不健全吧……所以很正常很正常。
“琼、琼言?”溪寒一愣,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捂住三点……
看到他的这个动作,我突然有种我是女流氓的感觉……呸呸呸,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咱是女好人!女好人!
“捂什么捂啊,我这里有备份。”晃一晃手里的手机,对着他得意一笑。
“什么?”他瞪大眼睛看着我的手机,似乎要把我手机盯出一个洞!
“你给我!”他突然过来抢,呜哇,抢手机啦!救命啊!
“不行……我还准备卖钱呢!”
“什么?把我的果照拿出去卖钱?你侵犯我的……肖像权……”
“肖像权神马的我不管,我只管照片权,现在照片在我手里,我爱干嘛干嘛!”
“给我!”
“不给……呜哇……”悲催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发生地比较狗血。
男上女下的姿势,我们俩躺在地上,脸与脸的距离不到五厘米,就差一丢丢,咱家的初吻就木有了啊!
等一下,我算算我的初吻还在么……小时候我亲过我小侄儿,还有在日本时邻居家的小男孩,他家的小狗狗……
脸红的,是他,名叫溪寒的纯情娃儿;思考的,是我,名叫琼言的淡定姐儿。
就这样,僵持着,他不起来,我也不起来!
“咳咳……”最后我出声,地板实在是太硬了,我要起来:“你压够没?”
他突然神秘一笑,像是缓过神一样地继续凑近我……他是不是还想在脑袋上留个包?
“琼言……你怎么说也是女生啊……”他在我耳边吐口热气,房间里的温度迅速上升。
“所以……我们交往吧!”
进展太快了,我有权保持沉默或者直接拒绝,谁说不说话是默认,我的不说话是否认……
“你同意了?”他似乎有些惊喜。
“同意……”我莞尔一笑,然后瞬间面瘫脸:“你妹。”
他囧……
凑近我对我说:“我是个总裁,你知道的,早熟也好,早早踏入社会也好……现在的我,已经禁、欲很久啦……”
他故意把那俩字咬的很重,似乎在告诉我他有多辛苦,其实我也很辛苦啊……地板,真的很硬很硬啊!
“所以……”有些不耐烦了,我的后背紧贴硬硬的地板,我要疼死了!
“所以……我们来做些有意思的事情吧!”他再次靠了过来,这次的目标,似乎是我的嘴……这到底是闹哪样啊……
“我觉得有意思的事情就是在你的头上打个大包,你确定我们来做有意思的事情?”我非常淡定地鄙视着他,这厮居然想要我打他个大包,是不是找虐呐。
他黑线了,我看见了,乌鸦和黑线一起来的……
他突然直起身在站起来了,然后摇头笑一笑,递给我一只手。
“你啊……”我把手放上去,他拉我起来:“真是不知道是装傻还是真傻。”
我听到这话,头上的红叉叉马上就起来了:“我傻不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马上就会被我打傻了……”
“别闹。”他突然温柔地握住我举起的拳头,然后抬起另一只手,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我的手机……?
突然明白了什么,这小子很奸啊……
“别说我很奸哦……”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我这是为了我自己的果照不被传的满街都是,所以我才出此下策的……不过……我真的禁、欲很久了!”
他再次把那俩字说得很清楚,这算什么?算是抢走了手机还占我便宜吗?
不耐烦地别过头:“赶紧删照片吧,我要跟你说正事!”
“唉?”他惊讶:“真是正事儿啊?”
“废话!不然找你干嘛?”
“我还以为你要跟我谈情说爱呢……”
“想得美,我现在才发现,你很自恋啊……”
“呵,没有啦……比起你儿子迹部景吾,我还是小喽罗呐……”
这倒是事实,咳咳,我要说正事,正事……!
话说,一个上半身没穿衣服,下半身围浴巾的人能谈什么,先把衣服穿好吧!
自觉地出了溪寒的卧室:“把衣服穿好。”
“琼言!”就在我即将出房门,手臂突然被扯住,一股大力把我拉回去,脸上猛然感觉一片湿润。
我、我被偷亲了?不对……我被光明正大的亲了……
我侧面的身子都紧贴在溪寒没穿衣服的身上……他身上似乎很热,难道……发烧了?不能吧,洗个澡就发烧,而且现在是夏天啊……
事实证明,他没有发烧,他发情了……
我是不是得找个母的跟他那啥啥一下啊……
在我鄙夷的心里下他放手了,然后对我笑道:“这是乱拍照片的报酬哦……照片我就不删除了,不过我要是知道这个照片被别人看到过,我就亲你喽……”
“威胁我?”我皱眉,这丫威胁我……
“不是哦……”他继续笑,我想问,你笑毛线啊!
“算了……”摆一下手,我出去了,我仍然能听见溪寒那得逞的笑容……我愤恨!今天我算是栽在溪寒手里了……下次,我要赢回来!
在溪寒的房间门口诽谤了溪寒好久好久,终于门开了,他穿了一件普通的T恤衫,一个堂堂的大公司总裁让他穿得如此寒酸,是不是太过分点了……
“穿好了?”我眯着眼睛问,我知道我是明知故问,但为了下面的话题可以顺利开始,我必须有个开头啊!
“当然喽……”他笑眯眯的样子让我气愤,栽了栽了,想老娘我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居然栽在一个……总裁手里……好吧,栽在总裁手里还不算吃亏,但是就是咽不下那口气啊!
“来吧,我跟你说正事。”自顾自地进了他的房间,坐在床上,一副严肃的样子让他奇怪。
“什么事啊?这么严肃……”
“当然严肃了!”我大声叫道,这可是关于央惜水那个烦人精的……如果她再次来到我家里,我就会抓狂的,保不准会做出什么杀人灭口的事情……
“好吧好吧……你说什么事情?”他摊摊手,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去你妹的!这可是关于你的啊!央惜水可是因为你这个祸害才天天来这儿的!你以为我愿意吗?你这个“不关我事”的表情是肿么回事啊!
翻他一个大白眼,我继续正题。
“今天央惜水走了。”我的一句话彻底让他崩溃。
“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女人的名字……她太烦人了,我估计是”烦人“成精了,所以她就是烦人精!”他抓头发,他抓衣服,他抓腿毛……好吧,总之现在的他似乎很暴躁,非常不想听到央惜水的名字……
抓着抓着,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然后猛然抬起他的头,双眼放光的看着我:“你……你刚才说她走了?自己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