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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为心灵留下一片空白(4)

当我爱上16岁的罗丝时,我正好18岁。我们是在游泳池里认识的。然而,我们的友谊当时只限制在冷饮店里的约会。

每当我想罗丝的时候,就兴奋地等待和她再次见面。当她真的又来到我身边时,我事先准备好的许多美丽动听的句子却都不翼而飞了。我胆怯、拘谨地坐在她身边,手脚无处放,不知所措。罗丝肯定也察觉到了这些,因为她在不断地设法让我活泼起来,或者让我感到我是她的保护人。我的自信心由此也坚定起来了。我拼命地鼓起勇气,开始定期地邀请我的罗丝去游泳或去冷饮店。

事情朝着顺利的方向发展。直到有一天罗丝告诉我,她对去冷饮店感到厌倦了,那是小孩子去的地方。她要正正经经地出去一趟,像她姐姐那样去喝一杯香槟酒。

起初我装着什么也没听见。但我的耳朵里却不停地重复着香槟酒这几个字。我仅有的零钱几乎都花完了。尽管如此,我仍不露声色,还用漫不经心的口气说: “香槟酒,好呀,为什么不去喝一杯呢!”我的话似乎在表明,喝这种饮料对我来讲就像做任何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一样。人在热恋中是什么都能装得出来的。

钱终于存够了。我带着热恋的人来到城里最好的一间酒吧。这里富丽堂皇,婉转动听的音乐在低声地围绕着我们,侍者们悄无声息地来回走动。在这种高雅、朦胧的气氛里,我的胃也莫名其妙地作怪起来。

当我们在一张小桌旁就坐后,我不得不集中精力,以免我和罗丝在大庭广众之中出丑。我把侍者唤来,激动之中尽可能用无所谓的口气要了一瓶香槟酒。侍者上了年纪,两边鬓角已经灰白,有一双亲切的眼睛。

他默默地弯下腰,认真而严肃地重复道: “一瓶香槟酒,赶快。”

他是尊重我们的。在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讽刺的笑容。看来我穿上姨妈送给我的西服和系上新的红领带是对的,周围的客人也都把我们看作是成年人。不管怎样,我已17岁了。罗丝穿的是她姐姐的漂亮的黑色连衣裙。

侍者回来了,他用熟练的动作打开了用一块雪白的餐巾包裹着的酒瓶,然后,把冒着珍珠般泡沫的饮料倒进杯子里。太壮观了!我们仿佛置身在另一个世界里。 “为了我们的爱情,干杯!”我说道,并举起杯子和罗丝碰杯。

喝第二杯时,我抚摸着罗丝的手,她不再抽回去了。喝第三杯时,她甚至允许我偷偷地吻她一下。香槟酒太棒了。罗丝说她已微醉了,我也同样浑身发热,可惜,酒已喝完了。我们还能再要一瓶吗?我偷偷望了一眼酒的价格表。哦,不行了。

“快一点来算账,先生。”我大声地喊道。真糟糕,我对自己的粗鲁既吃惊又骄傲。侍者来了,他把账单放在一个银盘子里,默默地将账单挪到桌上。当他转身走后,我拿过账单,读道:一瓶矿泉水加服务费共1.1马克。下面又写道:原谅我,孩子。你们尚未成年,不能喝酒,但我确实不想扫你们的兴,所以擅自给你们换了矿泉水。你们的侍者。

我的罗丝一辈子也不知道她喝的第一瓶香槟酒是矿泉水。

(佚名)有一种爱,很小

“因为她是我的好朋友。”

不管他们选择的目标是什么,迫击炮弹还是落到了一个越南小村庄的孤儿院里。几个教士和一两个孤儿被炸死,还有几个孤儿被炸伤,其中有个大约8岁的小女孩。

村里的人到邻近的一个和美军有无线电通讯联系的小镇上去求救。最后,美国海军的一名军医和一名护士带着急救箱,乘吉普车急匆匆地直达村里。他们发现那小女孩伤得非常严重,如不抓紧手术,她就会因长时间休克和失血过多而死亡。要及时地给她输血,这就需要和她有同种血型的献血者。护士很快地给在场的人进行血型化验,结果,没有一个美国人和小女孩的血型吻合,但有几个没受伤的越南孤儿却和她血型吻合。

美军军医和护士一会儿用越南语,一会儿用法语,一会儿打手势,试图向这些被吓坏了的孤儿们解释,如果不马上给这个小女孩献血,她就必死无疑,然后他们问孤儿们,有谁愿意给小女孩献血。

孤儿们听后,一个个瞪着大眼睛,一句话也不说。过了一会儿,一只小手颤巍巍地慢慢举了起来,很快又放了下来,接着又举了起来。

“啊,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护士用法语说道。

“恒。”小男孩答道。

护士很快把恒安置到担架上,用酒精在他的胳膊上擦了擦,把针头插进他的血管里。恒一声不吭,僵直地躺着。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发出了一阵颤抖的抽泣,但很快就用另一只手将脸蒙住。 “疼吗,恒?”军医问道。恒摇摇头,并又用手遮住脸,试图不哭出声来。军医又一次问他是不是针头刺痛了他,他又摇了摇头。

又过了一会儿,恒又轻轻地哭出声来。他紧紧闭着眼睛,把拳头放进嘴里,试图止住抽泣。

军医和护士感到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正在这时,一个越南护士正好赶到。她看到这种情景后,直接用越南语问恒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听了恒的回答后,温柔地对他说了些什么。

过了片刻,恒停止了哭泣,抬起眼睛询问似地看着越南护士,越南护士向他轻轻点了点头,恒脸上紧张的表情顿时释然。

越南护士看了看美军军医和护士,然后轻轻地说道。 “他以为他快要死了。刚才他误解了你们的话,他以为你们要把他的血全部输给那个小女孩呢。”

“但他为什么又愿意献血呢?”美军护士问道。

越南护士用越南语把美军护士的话又给恒说了一遍。恒回答说。“因为她是我的好朋友。”

(佚名)点亮一盏心灯

漫漫长夜中,只有点亮心中的明灯,才不会迷失人生的方向。

1962年初秋,三年自然灾害进入最困难的时期。那年,爷爷饿死了;母亲全身浮肿;父亲营养不良患了严重的夜盲症。我呢,饿得实在支持不住,从学校逃回了家。”

父亲对我逃学很不满意,一天几次地对我说: “饿,扛一扛就过去了;学,千万不能不上!”我听不进父亲的劝告。

那天早晨,我跟着父亲进吕梁山采集野果。离家时,妈妈对我说:

“宝娃,早早和你爹回家啊,千万别等天黑。天黑了,你爹有夜盲症,山道坎坎坷坷的,他分不清东西南北,可不好回家呀!”

我对母亲说: “妈,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条条山道通咱村,闭上眼睛也能摸回家的!”

我和父亲进了深山。虽然路程远了点儿,但山上山梨、山桃、榛子很多,我们父子俩越采越起劲,不知不觉竟忘了回家的时间。当我抬头看天时,太阳已经落山了,夜幕开始降临。我急急地高喊父亲: “爹!爹!快回家吧,天黑啦!”

我和父亲收拾好采集的野果,急步向山道攀去。不巧,这天浓云密布,近山坡,一丝亮光也没有。我们像被扣在一口大黑锅内。父亲什么也看不清,全靠我拽着他在灌木丛中艰难地挪动。

我背着野果,拉着爹,爬上滑下,拐来转去,就是找不着回家的山路。

“我们这是往哪儿去呀?”爹不解地问我。

“不知道。”我无可奈何地说, “云彩遮住了星星,我们迷路了。”

患夜盲症的父亲站在那里向着黑黝黝的山谷深吸几口气,突然把我推到他身后,大步领我走了起来。很快,带我找到了回家的山路。

“爹,你视力不好,怎么能辨出方向?”我惊疑地问。

“孩子,你还嫩着哩!”爹说, “我虽患有夜盲症,但心里却亮着一盏灯哩!”

父亲的话提醒了我:人,在危难时,在迷茫中,应为自己点亮一盏心灯!

第二天,我背了一些野果,毫不犹豫地重返课堂。我忍着饥饿,努力学习,考上了高中,上了大学。

至今,我还常常回味着那段颇富哲理的经历……

(佚名)萤火虫与蜗牛

人们常常不容易败给表面强大的较量者,不容易败在十分重

大的问题上,却会轻易败给看似弱小的对手,轻易败在一些看似

无关紧要的细节上。

萤火虫与蜗牛,对于从小在农村长大的孩子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

小时候,每逢仲夏之夜在室外纳凉时,随处可见尾部萤光一闪一闪的萤火虫四处飞舞,我和小伙伴兴味无穷地提了一只又一只装在小瓶里玩耍。在我们看来,萤火虫真是小得可怜,而且实在笨拙,总是被我们非常轻易地逮住;而田间地头随处可见的蜗牛呢,相对于萤火虫来说,已是一个庞然大物了,而且蜗牛比萤火虫机敏多了,一旦有什么危险,立马就把头缩进了硬壳里。在我们眼里,萤火虫与蜗牛各有各的世界,是没有任何联系的。

长大后,我看到一则有关萤火虫与蜗牛的资料后让我大吃一惊。资料上说,萤火虫竟然是肉食小甲虫,而它的食物就是蜗牛。我迷惑了:萤火虫看起来那么小巧、柔弱和笨拙,怎么对付得了蜗牛呢?而蜗牛是那么敏感和警惕,它的很多天敌常常拿它无可奈何,又怎么可能会被小小的萤火虫吃掉呢?及至看完全文,我才恍悟。

原来,萤火虫的头顶有一对颚,弯拢后就成为一把钩子,钩子上有一:条沟槽,那东西细小得像头发,很尖利。萤火虫捉蜗牛时,先用颚在蜗牛的肉体上轻轻地敲敲,最多也就敲五六次;而蜗牛根本未把弱小的萤火虫放在眼里,对其冒犯并不在意,甚至觉得被敲打几下如同按摩一样很舒服。它哪里知道,萤火虫的这种敲打就是向它注射一种毒液,蜗牛则在毫无警觉的情况下被麻痹,直至失去知觉。当蜗牛被毒倒后,萤火虫再敲它几下,注射另外一种液体,使蜗牛的肉变成流质,然后用管状的嘴喝下肚去。而一只蜗牛可以供不少萤火虫吃上好多天。

生活中,也许有人会嘲笑蜗牛,但不少人又何尝不像这蜗牛?他们常常不容易败给表面强大的较量者,不容易败在十分重大的问题上,却会轻易败给看似弱小的对手,轻易败在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细节上。

萤火虫的胜利不仅是因为它有致命的毒液,更得益于它一副弱小的能迷惑对手、使对手放松戒备的躯体。面对精明的蜗牛,萤火虫的弱小不是劣势,反而成了一种得天独厚的优势。

(佚名)欲望是条繁复的锁链

欲望就像是一条锁链,一个牵着一个,永远都不能满足。

有一位禁欲苦行的修道者,准备离开他所住的村庄,到无人居住的山中去隐居修行,他只带了一块布当做衣服,就一个人到山中居住了。

后来他想到当他要洗衣服的时候,他需要另外一块布来替换,于是他就下山到村庄中,向村民们乞讨一块布当做衣服。村民们都知道他是虔诚的修道者,于是毫不考虑地就给了他一块布,当作换洗用的衣服。

当这位修道者回到山中之后,他发觉在他居住的茅屋里面有一只老鼠,常常会在他专心打坐的时候来咬他那件准备换洗的衣服。他早就发誓一生遵守不杀生的戒律,因此他不愿意去伤害那只老鼠,但是他又没有办法赶走那只老鼠,所以他回到村庄中,向村民要一只猫来饲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