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知道北冥冰这次来是找战北狂,撇了撇嘴,心里有些不舒服了,刚刚战北狂那么冷,他不喜欢,“妈咪,我跟美人爹爹进去,你说完赶紧来找我们哦。”
“冰儿,他是我儿子吗?”
战北狂见乐乐又要九方玄叶抱,顿时有些不是滋味。
想到这两年里,自己的儿子妻子整日里跟着别人亲近,他的心里又是自责又是难受。
“你没听见他叫绿叶爹爹吗?”
红花靠在客栈门那,唯恐天下不乱地说道:“你儿子,哦,或许之前你是有一儿子,可后来,被你老子给弄掉了。”
说话间,红花勾了勾嘴角,脸上尽是讥讽之色,“所以,战北狂,你弄错了,乐乐不是你儿子。”
乐乐被红花说的有些迷糊,看了看九方玄叶,“爹爹?”
九方玄叶紧抿着唇瓣,没有说话。他倒是想,只可惜……
可是,他也没有听说这孩子是战北狂的。刚刚红花那话,是什么意思?
九方玄叶眸色轻闪,瞧向了乐乐,难道,他真的是战北狂的孩子?
那天晚上侵犯北冥冰的是战北狂,为什么会是这样?
九方玄叶不明白,也想不通。
“听见没有?”
红花挑眉瞪着战北狂,“乐乐在叫绿叶爹爹呢!”
战北狂眉头紧皱,一直瞧着北冥冰,他想问她,那孩子,叫乐乐吗,是不是他的孩子?
“狂……”
就在战北狂一直盯着北冥冰的时候,白蕊猛地推开那周围看热闹的人,直接冲至战北狂的身边。
当白蕊的眼神落在北冥冰的身上时,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没有死,北冥冰没有死!
怎么可能?
白蕊怎么都不敢相信,那毒药,是她亲自换的,北冥冰怎么可能没死?
瞧见白蕊的那一刻,北冥冰有些失望,她,还是跟在战北狂身边的。
嘴角勾勒起冰冷的笑意,北冥冰缓缓开口了,“白蕊,终于又见面了。”
“妈咪,原来她就是那贱人白蕊!”
乐乐眼神一冷,也盯着那白蕊瞧。
红花给乐乐将这些事情的时候,就喊的是白蕊贱人,这乐乐倒是也叫顺口了。
听见乐乐这么喊,白蕊的脸色当下便难看了,“冰儿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当年的事情,她都知道了?
白蕊心中思索着,脸上却一副不明白的样子。
北冥冰冷笑着,缓缓走到白蕊面前,“我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懂吗?”
白蕊摇了摇头,继续装无辜,“冰儿姑娘,我真的不懂你什么意思。”
那样子的白蕊,一如当年的一样,楚楚可怜,看着就是弱者,是个男人都想保护的样子。
可是,她越是这个样子,越令北冥冰感到恶心了。不怕嘴毒的,就怕能装的。
“是吗?”
北冥冰站定在白蕊面前,又看了看战北狂,“你那么对我,不就是为了他吗?二位感情可好?”
白蕊摇了摇头,继续装傻,“冰儿姑娘,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白蕊还在坚持着。因为她知道,一旦她承认了,她跟战北狂,便永远都没有可能了。
所以无论如何,她也不会承认的。
而且,他们根本没有把柄,她就是有机会的。
“狂,冰儿姑娘她怎么了?”
白蕊瞧着战北狂。
“滚!”
战北狂皱眉,冷冷地警告了白蕊一眼。他一直在寻找冰儿的下落,从未搭理过这白蕊,而这白蕊,他怎么甩都甩不掉。她总是跟着她,有时候虽说不出现在他的面前,却也令他很是讨厌。若非他父亲的关系,他会直接动手了。
“狂。”
白蕊伤心地瞧着战北狂。
正当白蕊无助的时候,火逸出现在了战北狂的身旁,瞪着战北狂便是一顿教训,“你这小子,又惹蕊儿伤心了是不是?”
瞧着那一家人又聚齐了,北冥冰实在是不想搀和,抱着乐乐便准备离开了。
“冰儿,你抱着我的儿子,这是要去哪里?”
邪气的声音响起,那踏着簇簇火焰而来的人,不是那火焱是谁。
今儿什么日子,怎么她刚刚踏进焚月城一天,这人都到齐了?
北冥冰挑了挑眉,看向了火焱。
听见火焱的话,乐乐无比委屈地望着北冥冰,好像是在说,妈咪,我到底是谁的儿子?
为什么一个个都说自己是他儿子,他怎么突然间这么吃香了?
小乐乐眨巴着大眼睛,朝着火焱望去。
而随着火焱话音落下,那火逸顿时对着战北狂怒了起来,“你这死小子,怎么还想跟这北冥冰混在一起,人家都有儿子了!”
说着,那火逸看了看北冥冰怀中的乐乐,想到北冥冰击伤自己的那一掌,顿时便气呼呼地冲战北狂吼道:“你知不知道……”
“叔叔,你别生气了。”
火逸刚想提醒战北狂,当年是北冥冰击伤她的事情,那白蕊便立刻打算了火逸的话,“叔叔,我们回去,你别生气了。”
当年是她假扮成北冥冰击伤了火逸,这火逸若是一说出来,那她还不穿了帮。
当时白蕊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硬是拉住了火逸。
北冥冰一瞧,不禁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来,儿子,给我抱抱。”
就在北冥冰思索的那会,火焱手快地将乐乐给抱了过去。
乐乐也不怕生,睨了眼火焱,问,“你叫什么名字?”
瞧这一身红袍,乐乐不等火焱回答,便问道:“你是不是叫火焱?”
“哎哟,亲儿子,你娘亲都把爹爹名字告诉你了,看来是一刻都没有忘记过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