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都回到寺庙的时候,寺庙的那几个小沙弥都已经把一地的蝎子尸体打扫干净了,而且还给我们换了一个房间。
来到了这个新的房间,龙婆普大师至始至终就没有露过面,换房间什么的一直就是小沙弥跟我们比划加猜测交流的。
虽然小乘佛教对无我无空这方面要求不如大乘佛教,但是龙婆普大师毕竟是得道高僧,册封过邵坤头衔的。那为什么我感觉龙婆普大师跟这个什么阿赞威好像挺熟悉的样子,并且他们两个人还有着一些隐秘的事情。还有那个突然出现的女声又是什么原因,一切都让我感到有点莫名其妙跟疑惑。
回到了各自的床上躺好,我突然回想起阿赞威之前说过三天之后我自然会去找他,这又是什么意思?突然我心中生出了一丝不详的预感,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于是我就爬了起来对巫天问道““巫天,你对于这个什么婴灵有多少了解,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也是巫术的一种吧?”
巫天也并没有休息,听到我的询问后,也从床上爬了起来回道:“没错,是巫术的一种,不过他这种是黑巫术,以害人为主。”
“对了,天哥,你说那个叫什么阿赞威的为什么会说汉话啊?”阿勇这时候也插嘴问了一句。
“你这不是废话么,巫蛊两术就是从华夏流传出去的,如果想到达到一定的境界,必然要到华夏来进修。就连汉话都不懂的话,那还怎么钻研这些巫术?”蔓蔓姐这时候也没好气的回了阿勇一句。
阿勇听到蔓蔓姐这么一说,也只是嘿嘿一笑,并不与蔓蔓姐争论一个所以然来。
我没有搭理蔓蔓姐跟阿勇的扯淡,而是继续对着巫天说道:“刚才那个降头师说我们三天后自会去找他,这句话让我有点心神不灵,总感觉会发生一点什么,你说他到底有什么把握我们一定会去找他?”
“我也不清楚,但是他能够这么说,要么就是忽悠我们的,要么就是手上捏住了我们的把柄。不过他哪怕不这么说,等你伤好后我们也肯定是要离开这个寺庙的,不可能在这里待上一辈子,无所谓了。”
听到巫天这么一说,我想想也是有道理,于是就没有再追问什么了。虽然心中还是有着一丝不安,但是比之前要好多了。
当天晚上除了让我休息以外,蔓蔓姐,巫天跟阿勇他们三个轮流守夜,毕竟已经被蝎子给偷袭过一次了。虽然黑衣降头师已经离开了,但是他的话我们没人敢信,还是自己保持警惕点好。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来小沙弥给我换药之外,龙婆普大师一直没有露面过,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受到了之前的影响。而这几天下来,我身上的伤口也好的差不多了,除了新生的肌肉感觉还是有点粉嫩,但是基本上不用再担心伤口崩裂了,看来龙婆普大师的特制草药效果挺不错的。
第四天早上,我们几个依旧跟往常一样,龙婆普大师还是没有露面。而之前阿赞威也没有再出现过,三天时间已经过去了,看来他也就是忽悠我们,这让我渐渐的把他之前说的话忘到了脑后,
今天小沙弥为我拆了纱布,再也不用绑着了,这让我感到轻松不少。同时我准备去寻找龙婆普大师,如果可以的话,我就准备告辞了,我觉得我们几个已经能够自保了,打算想办法回到华夏去。
但是我们在寺庙逛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龙婆普大师的身影,同时我们也不会泰语这玩意,跟其他的僧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沟通,这让我们几个异常苦恼。
一直等到中午的时候,看到龙婆普大师还是没有出现,我开始有点忍耐不住了,现在我已经归心似箭了。这跟我之前受伤时候的落魄不同,信心跟勇气又重新回到了我的体内,我觉得自己能够战胜这一切困难。
蔓蔓姐是最没有耐心的,这时候终于有点忍不住了,首先开口说道:“算了,不等了,我们几个直接走人吧,想办法到了华夏就好了,这地方实在太无聊了。”
“那你怎么知道回去吗?”巫天对着蔓蔓姐反问了一句。
这一问让蔓蔓姐有点哑口无言,不过蔓蔓姐是嘴上不服输的人,立马反击道:“我要是事事都知道还要你们干嘛,你们想办法回去啊。我只是个小女子,你们几个大男人都不会想,靠我吗?”
蔓蔓姐的话让巫天翻了翻白眼,这种斗嘴不是他所擅长的,只能吃了这个闷亏,然后到一旁不说话。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阿勇过来插了一句嘴说道:“飞哥,其实我们要回去也不难,这一次过来我把这些什么的都规划好了,当年师父在湘桂赶尸的时候,认识了金三角的一个毒枭。不过随着金三角禁毒,他洗白成为了一方军阀,现在是一个洗白富翁,我们去找到他,一定能够想办法帮我们偷渡回国的。”
本来我都为这件事情而头痛,没想到阿勇居然还认识金三角的军阀,这让我感到有点不可思议,于是赶忙对着阿勇询问道:“阿勇,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还能认识金三角的人?”
阿勇肯定的朝我点了点头道:“是真的,金三角这地方的很多军阀毒枭其实都是华人,比如最出名的坤沙,他祖籍就是滇省大理的,汉名张奇夫。当年很多国军也散落在东南亚,成为了或大或小的军阀。”
“我们华夏人都讲究一个落叶归根,老一辈人去世后,都想办法运到故土埋葬。但是他们毕竟是军阀跟毒枭,要完成这个心愿是非常的困难。当年有一个军阀跟我们这一脉有点渊源,他偷偷潜入华夏跪到我师父面前求他帮忙赶尸,送老父亲回家。”
“我师父抱着赶尸人的本心,加上这个老者当年跟我师父也有过一段交情,硬是在上个世纪冒着被打成阶级敌人的风险,赶尸上千公里,送那军阀的老父亲送回了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