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我是医院一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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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神地

我进屋后四处打量着这间屋子,来到了床边摸了下床上的被子,都是上好的蚕丝被,就连床都是用价值不菲的紫檀木做成的。

我不知道这床的年份是多少,但是看着床上雕刻的花纹,最少也得百年以上。也就是说,单单就这一张床流传出去,都是价值百万。这崖壁上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间这样的小屋,但是就我在进来之前看了这面崖壁的面积,这种小屋应该就不下百间。

坐在这个房间之中我感到异常的舒爽,因为这间房子里面充满了灵气,没错,就是灵气!

准确应该说至从进入这个洞穴开始,这里面的灵气就比外面要浓郁十倍不止,之前在外面被这个洞穴的构造所征服,现在静下心来细细品味,才能感受到这空气中灵气的差别。

灵气这个东西,是修者施法布阵所必须的,但是这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或许是一种气场,或许是一种能量。但是这种东西至从末法时代以来,变得越来越稀少,在大都市中基本已经感受不到灵气的存在了。

而我们这些末法时代的修者,大多数是靠修炼自己本身,无法再像之前大能那样调动天地之间的灵气。而作为肉体凡胎的我们,本身的灵气总是非常有限的,所以现在术法的威力已经大不如前。

而在天山派这里,居然还能存在如此浓郁的灵气,那么在这里修炼的话,就能做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我总算是理解了为什么这么多修者挤破脑袋想来参加这个什么天山大会,如果成为天山派的弟子,哪怕就是做不到白日飞升,在灵气如此充裕的环境下修炼,最少也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不过对于这点,我师父倒不是很看重,他一直告诉我的是,修行修的只是“表”,而修行的“里”是在于你的内心,也就是道心的修炼。对于力量的追求是永无止境的,人要学会满足,这样才不会被欲望所吞没。

为什么会这么多佛道两派高人得道正果的事情,仅仅是因为他们修为较高吗?不是,很多佛门高人只是文僧,道门也不都是能像我们这样驱鬼捉邪的,很多真人都没有进行过术法的修炼,但是他们依然能够做到圆满成佛,白日飞升,这就是道心所致。

在房间呆了一会,我更好奇的想知道外面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了,巫天到底有没有进来,他又住在哪一个房间。

打开了房门,我忘记了之前白衣人交待过不要乱走,直接就想从阶梯上下去,看看平台上到底有没有人进来。

就在我刚出房间,就有一个白衣人走了过来对我说道:“来这里就要遵守这里的规矩,不是说过了不要乱走了吗,如果下次再犯,将取消你参加天山大会的资格。”

听到了白衣人的警告,我只得无奈的回到了房间,或许别的人如果遇到这个环境,肯定是安安心心的等着了,要不就抓紧时间赶紧修炼。

不说别的,在这地方就算进入那高深的入定状态,也要比别的地方容易的多。

可是我现在却没有什么修炼的心情,我来这里唯一的目的就是带走那株天山雪莲去救阿勇。

但是我就在这里着急也是没用的,确实如白衣人所说,这里是天山派的地方,我只能选择遵守他们的规矩。这里的灵气这么充足,白白虚耗着也不行,我只能强迫自己静下心来运行灵力。

不得不说,在这地方灵力的运行确实非常的轻松,短短时间内,我就能感到四周的灵力不断向我涌了过来,这是我之前没有遇到过的。

我很快的就进入了入定的状态,心无杂念,专心专注于灵力的运行。不过马上我就感觉我身体里的灵力有一部分开始向玉佩转移。

这一点让我非常的惊奇,至从上次苗疆合魂之后,蟒魂灵体承受了巨大的负担,然后就回到玉佩跟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露面过。

今天终于玉佩有了感应,而且更奇特的是,这是第一次玉佩开始吸收我的灵力,之前一直都是蟒魂向我提供灵力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我从入定之中醒来,不过这次灵气大半都转入到了玉佩之中。

我来到了门边,打开门发现是一个白衣人过来通知我说现在是吃饭时间,让我去餐厅吃饭。

我出了房门,看到他也去敲了别的房间,里面陆陆续续的走出了一些修者,他们脸上都带着开心的笑容,看样子是享受到了屋内灵气的好处。

我们这一组就是当初一起进来的那些人,刚好都住在阶梯的这一层。见到我们都从房间出来之后,白衣人就带领着我们下了阶梯,到了之前巨大的平台。

这一次没有在平台上停留,我又看到一些人陆陆续续的从两边的岩壁上走了下来,就我目光扫视了一遍,这里的岩壁上少说也住了两百人,这还不包括天山派自己的弟子。

这白衣人带着我们向洞穴深处走去,我又看到了这三座巨大的三清雕像,第二次看到带给我的震撼依旧是无与伦比。

这三尊雕像太传神,整个道尊像神形兼备,每一尊雕塑从目光到动作和神态无一不是仙风道骨气势磅礴,就仿佛是三清道祖亲临于世,被能工巧匠留在世间的身影一样。

我们这一行人路过的时候依旧向三清道祖行了一礼,然后再继续往前走去。

绕过了三清道主像,令我没想到的是,在雕像的背后是一个不下于之前平台的巨大洞穴,这里面摆放着百来张桌子,上面摆满了佳肴,一些蒙面女子正在中间来回穿梭着,看样子她们是天山派的女弟子了。

我们这一行人被分到两张桌子,一桌是八个人,我这一桌因为人数不够,就加了几位别的队伍的人进来。

大家坐在饭桌上都开始打量的对方,我自然也不例外。我这一桌大多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只有两个年龄稍大一些,一个大约是三十来岁,另一个大约有四十岁左右,显得非常的干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