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狐王的冒牌杀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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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真拿你没办法

“不过真是纳闷,那小子怎么能让你给他做女朋友,他在屋子里发闷,你竟然可以在这里跟别的男生玩的这么开心……”说完,辕藏就不再看我,是不是我耳朵坏掉了?怎么也不敢相信他竟能说出这种话来,我真的那么十恶不赦?再说了,孟天泽他什么时候说过要我做他的女朋友了?即便是现在说了,我也会想也不想的拒绝!谁叫他那天……

“对不起,拜托你搞清楚情况再说话,第一,我跟孟天泽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我不是他女朋友;第二,至于我是否配得上做他的女朋友,你没有发言权,因为你不认识我;第三,既然我跟他没有任何瓜葛,那么我跟哪个男生在一块儿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或是孟天泽没有任何的关系,不需要经过你们谁的同意,明白?希源,我们走!”我一把抓住希源的手,转身就走,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或者他说的话一点儿也不过分,我刚刚唏哩哗啦讲出的那一堆是不是真心话我也无暇仔细推敲考虑,总感觉我像是在故意气辕藏和孟天泽似的。希源还在不断的回头看。

“这样不好吧……把人家骂了一顿,会不会很不礼貌?”希源还在不断的往后看,边看边问我。

我哪有时间管这么多,走一步算一步好了。

“辕藏!跟她说什么呢?”孟天泽迈着大步就走到了辕藏旁边,我和希源站在那里,想看看他究竟想做些什么。

“天泽!对你太不公平了吧!”辕藏语气僵硬,倒像有些时候的孟天泽。

“告诉过你了别乱说话!再说了,有什么不公平的!我又不喜欢她,干嘛让她给我做女朋友……”孟天泽特意向我这边看了一眼,不喜欢就不喜欢,干嘛再这么多人面前又重复了一遍?伤自尊!我扭头就走,才不管他什么孟天泽,什么辕藏呢,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恶!竟然能这么无情的走掉!”辕藏看着我离去的背影已是满腔怒火,“夜灵吸魂!”来不及反应,辕藏突然把一直拖到手指尖的袖子向后一甩,露出暗蓝而近似于黑的指环,在空中划出同样颜色的不规则图形,糟了!我突然觉得像是一种莫名的力量把我向后拖,速度极快,不出两星辰,我就感觉自己好像离辕藏很近,似乎他的手就在我的后面,我的脚无法落地,飘在空中,总觉得有些像孟天泽被暗雪狂魔吸收能量时的样子。

“辕藏!你搞什么!放下她!”孟天泽冲着辕藏大喊,还不停的拉辕藏的右手臂,但源藏丝毫不肯放松,仍然紧紧的将我拖在空中。希源迅速飞到我面前,眼神已不像始初看见他时那样温柔。

“那个什么辕什么藏的,你把她放了!”

“不会吧……难道辕藏你是……巫……巫师灵……族的……”婉琪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停留在辕藏的那支暗蓝而发黑的指环上。

“那又怎么样?”辕藏对于婉琪的话不屑一顾,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应。

“辕藏!我不会伤你,你把她放了……谢谢你……”孟天泽一字一顿,说得很清楚。

“天泽!能不能别再糊涂了!我们这么久的交情,我不会做一丁点儿害你的事儿!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干嘛替她说话?”

我只能微微弱弱的感觉到身上有些寒气,不只是那种冷,而是一总阴凉。怪不得婉琪曾经说过巫师灵族研究黑暗力量,研究死灵阵法,能让人听起来就浑身冒冷汗。

希源似乎在试图用什么招式,可又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他停止了。“什么?!竟然能让自己变得空气一样的透明……”希源的这句话我一点儿也没听懂,总觉得古古怪怪的。

“天啊,不会吧,辕藏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练到巫师灵族隐身术的三等境界……”婉琪有些不敢相信,她知道我们几个听不懂这些,就接着补充,“巫师灵族研究了一种隐秘的法术,能让自己的身体变得轻飘透明,命名为隐身术,隐身术共分五等境界,第一等境界身体轻飘,第二等境界身体呈百分之七十五透明,也就是说各种招式的命中率在他们身上就变成了百分之七十五,第三等境界是百分之五十……”

晕,照这么下去,如果练到了五等境界岂不是刀枪不入了么?身体呈完全透明,不仅看不到他们的存在,而且并不能伤害他们?!

“没办法了……”婉琪左手紧紧握住右手腕,“暗夜玉粼光……”

婉琪的左手已掩盖不住手镯所发出的耀眼光芒,那暗黑而发白的光线从指缝间射出,辕藏突然放下了手……我一下子坐在地上……希源连忙跑了过来,把我拉到一边。

“暗……暗夜……玉粼光?”辕藏双手撑着膝盖,弯着腰。

“辕藏……要不要紧?不是有意伤你的……我没用多大的力气,应该没什么伤害吧……”婉琪第一个跑到辕藏身边,辕藏半抬头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晃了晃脑袋,这家伙脾气那么大,但跟婉琪竟然没生气?真是稀奇……

“丫头……你……没……”孟天泽的话还没说出一半儿,我就被希源扶到屋子里去了。

“看见没有?人家根本就不把你当一回事儿,还这么关心……”辕藏没有办法说服孟天泽,只好叹了一口气。

“辕藏……我已经跟你说过了,这件事儿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她也不是我什么女朋友,知道你关心我,可别有事儿没事儿找丫头的麻烦……”孟天泽上去扶了辕藏一下,辕藏摆摆手,意思是自己走得动,还边走边说:“真拿你没办法……”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还好吧?”“吱嘎”的一声,婉琪轻轻地“飘”了进来,黑色的长袍已经拖不到地上了,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这时候的她竟跟隐夜一样,轻飘飘的,大概是那个暗夜玉粼光消耗了太多的能量吧,现在的婉琪已经不能把暗夜家族最显著的特征隐藏起来了。

“不是说没事儿了嘛……我谁也不怪,只是天泽那小子太……”辕藏似乎没受什么大伤,尽管有些不精神,可还是还过得去的,最起码路过的人都可以确定,他还没断气。

辕藏突然转移了话题:“为什么你一直不告诉我?”这句有些显得突兀的疑问让婉琪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

“你……你是指什么?我是……暗夜……嘛?”

“是!”

“没有这个必要吧……难道你觉得巫师灵族跟暗夜家族势不两立嘛?”

“可能吧……”

“错了吧,我倒是觉得应该有许多相通的地方才对……”

“行了,知道了,别谈这个了,我有点儿饿,能不能弄点儿吃的来……”辕藏越往后说,声音就越小,似乎是有些说不出口的样子,可婉琪一听就乐了,想都没想就“嗯”了一声,然后一个转身就飘出去了。

“来了……”还别说,这飘的速度就是比两条腿走路快得多,婉琪一个转身刚出去,一个眨眼功夫就回来了。手里饭菜的香味儿飘到了辕藏的鼻子里。婉琪把盘子递了过去,辕藏用左手接住了,刚要伸出右手拿勺子,突然手一抖,勺子“啪啦”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上。

婉琪连忙弯下腰,把银色透亮的金属勺子捡了起来。忙问:“怎么了?还是伤的很严重是不是……”婉琪有些懊悔的神色,似乎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真是的,我也没老,怎么手都不好使了呢?”辕藏边说边甩了甩右手,似乎没有什么异常,既没有伤口又没有流血。

“算了啦,别逞强了……既然是我弄伤的,就当让我补偿一下好了……”

“干嘛?怎么补偿?”辕藏吓的往后一躲,大概他早就从别人那里听说,这位暗夜家族的大公主有些怪癖,不仅喜欢在别人后面指指点点,嘀嘀咕咕,还喜欢出一些别人满肚子都搜刮不出来的怪点子,谁也想象不到这回婉琪又能想出什么将功补过的好办法。

“你躲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是不是谁又跟你说我什么坏话了?”婉琪一连迷惑,大概在学校,就没有几个人不议论她。只是一个“算命婆”的称号就在满草场传得沸沸扬扬,老少皆知,这只能怪婉琪太有特点了!

我们迅速的飞奔起来,可是后面的风仿佛在追逐着我们,天很黑,每一次我摔倒傲龙哥就会扶我站起来,可是这最后的一次,我是自己爬起来的。

“傲龙哥!你在哪里?”

没有回应,我知道,他在后面,我也知道,他是故意留在那里的。要是真的跑起来,他绝对不会比我先倒下,而那阵风,最终会卷走一个人。我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动了,我冲着天空大喊:“傲龙哥,你可以走,但是你千万不要把我忘记!”只听见天边有很响的声音,响到可以让我记住一辈子的声音:“蓉蓉,还记得我最喜欢什么吗?当雪成为永恒,我就会回来,记住永远不要放弃……”记住永远不要放弃?我一下子摊坐在地上,看着天空一点点变亮,一点点恢复,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在我眼里天空是红色的,河水是红色的,血一样的红……

我慢慢地向他离开的地方爬去,地上只是空留下一个贝壳刻出来的坠子,很是精致。上面深深地刻着一个“龙”字,我用颤抖的手把他捡起来,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亲自把它还给傲龙哥,亲自给他带上。

我迷迷糊糊地找到了“婆婆”,然后就觉得眼前一片黑……

当我醒来的时候,“婆婆”在旁边,看我醒了,她一脸地兴奋。

“我……怎么了?”我只感觉头晕晕的,隐约有点痛。

她欣慰的笑了笑,摇了摇头。“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我仿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刻跳下床,冲到屋子外面,见到过路的人都会跑过去。

“有没有看到我傲龙哥?有没有啊?”

“没有,没有,”那个人看了我一眼,立即跑掉了,“这年头疯子可真多啊!”

“有没有看到我傲龙哥??”

“不认识不认识!”

我知道,没有人会看见他,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会在人们的记忆中渐渐抹去,但我知道,我不会属于那些人。

我浑身的力气好像都没有了,只觉得脑袋空空的,腿软软的,好想睡觉。

“睡一觉就没事了,就没事了,没事了……”我这样安慰自己,尽管我也知道,这是自欺欺人。

我没有听傲龙哥的话去类似地球的什么其他星球,我知道那是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地方,遥远,孤寂,我一个人在屋子里沉睡了三天三夜,尽管有时是醒着的,也不愿意起来,我知道我这样子很没出息,但是我不能说服自己。

“梦蓉,你别这样啊,傲龙也不希望你这样是不是?别忘了,他走了,但没把希望带走啊!”

“呵,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梦碎了,那有什么希望?”

“可你依然要振作起来!”

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忽地从床上爬起来,发现“换化”竟有一些奇妙的美,我把在手里攥了好久的坠子拿出来,戴在了脖子上,握着它,深吸了一口气。

我发誓,从今天开始,我会重新站起来,找回自己,永远不会改变。

我闭上了眼睛,咬了一下嘴唇,洗漱了一下,整理好衣服,跨出了这间屋子的门,我回头望了望这个住了十五年的房子,很是旧了,十五年啊,这里有我太多的回忆了,尽管有些舍不得,我还是走了,不会回来了,不会再去回忆这段日子,永远不会……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但是我知道“换化”是个很大的地方,雪化了,花儿开了,我闻着淡淡的花香,踏着碧绿的青草,不知不觉的走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城市,我见过海,见过山,唯一没有见到的,就是淡紫色的贝壳,我知道那是一个梦,一个永远不能实现的梦,一个虚无飘渺的梦,一个会永远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梦……

——已逝的梦,没有理由去追回,就像死的人死了,可活着的人依旧要活着。因为你们曾经有过一个约定,而那约定的尽头,便是无尽的永恒……

无意中逛到了学校的门口,很是好奇呀,忍不住进去瞧瞧。来来往往的人高矮胖瘦一个不少,原来十五岁的校园,真的很美。我很喜欢这儿的“落花树”,那是一种奇特的品种,它会不停的开出美丽的花,不停的飘落,我们也叫它“许愿树”。

“梦蓉!吃饭了!”一个长发飘逸,穿着淡粉色连衣裙的女孩向我跑了过来,脸上带着甜甜的笑,那是文思,一个很优雅的女孩,自然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喽。

“来了!”

我们真是不愿意涉足这破烂食堂,不仅是人声鼎沸震耳欲聋,就连那每天的饭菜也都难以下咽。可人是要吃饭的……这个时候我倒是希望我是一个专喝汽油的机器人,^%@#$&……多过瘾!

回寝室的路上,文思突然转身问我:“落花节快到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外面透透气啊?”

是啊,落花节快到了,那是一个令人兴奋的日子,那一天,落花树会一刻不停的下起花雨,各种各样的颜色交织在一起,每个人被笼罩其中。然而最重要的是可以见到大批量的帅哥美女,大饱眼福,与此同时,还可以满足一下嘴巴的要求,补偿一下食堂的残酷“虐待”。

“好啊,我们去跟大家商量一下吧。”

回到寝室的时候大家都在。璐雅在听音乐,婉琪在收拾东西。

说起璐雅,是个很活泼的女生,有的时候甚至活泼的过分,她能在窗台大声唱歌,以至于对面男生宿舍楼的同学捂上耳朵抱怨连天。她能在操场上叫醒任何一个校园里的人起床,只要她愿意。

一次校园广播出了点问题,班级里的同学一致推选璐雅当喇叭,竟然给这个大大咧咧的“假小子”弄哭了。

“梦蓉,我……”她抽泣了一下,我用习惯地动作递给她一张面巾纸,她接了过去,擦了擦眼泪,顺手撇在路上,“我,我就那么讨厌么?怎么,怎么那么多人讨厌我?”

“不是啊,他们开个玩笑而已,不用这样吧!”我一脸尴尬,象征性的安慰一下。拜托,是兄弟的少哭一会儿,我这面巾纸可是数量有限,“赠”完为止!

“你说我是不是特野?”

“还好了,不过有的时候嗓门是大了点!”

“哼!你也说,不理你了!”她一下子甩开我,跑掉了。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半天,真是要命!“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怪上我了?”

还别说,从那次以后,璐雅好了很多,不过还没过一个礼拜,“喇叭”又整装待发,踏上新旅程了!

婉琪倒是个及其古怪的人,黑色长袍贯穿一年四季。听说她爸妈好像还是“换化”的什么教徒,一天神秘兮兮的,她跟我并排走的时候,经常会对一些人指指点点。

“梦蓉,看见了么?那边那个,就那个穿棕色衣服的那个男生,他十八岁的时候会有一场灾难。”

“还有还有,那边那个戴帽子的女生,那个,看见没有?在椅子上坐着那个,她会成为一个名人,四十岁左右的时候会身败名裂,唉!”

对于她的这些活我也早就习以为常了,开始我还特无聊的让她给我算命,她说我什么从小生活在书香门第,十八岁的时候会见到一副特殊的画面,十八岁的暂且不说,那个什么书香门第,怎么也有点离谱,我哪是什么“门第”?我是个除了哥……我的头痛了一下,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再想了,我晃了晃脑袋,笑了笑跟婉琪说:“呵,是是是,真准,真准!”

落花节之前,我们寝室开了一个全体大会,虽然只有四个可怜小丫头。

“文思,你说我们应该请谁去庆祝落花节?”璐雅往嘴里塞了一块饼干,吃了起来,说实话,那吃像还真是不怎么好看。

文思捋了捋头发,抿了一下嘴唇,看了看我。“不知道啊,梦蓉定主意吧!”

“我啊?嗯……既然是庆祝嘛,多请几个人算了,反正最近功课那么多,闷都闷死了!”

“哼,可不是,那个换化史老师还真烦唉,上课打瞌睡都不许,她那么罗嗦,大概得有五十多岁了吧!”璐雅,看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嘴角的饼干渣竟然被她吹了下来,让我们三个旁观者大惊失色。璐雅她还丝毫没有察觉。

“喂,你们三个怎么了?本小姐今天变漂亮啦?”

我倒!

璐雅的蓬乱的发型暂且不说,就说她那张嘴,一口能放进一个包子,真实稀奇动物。

“那老太婆肯定有病,她在三十岁的时候百分之一万死过丈夫,现在有时还神志不清,唠叨一点,我们做晚辈的就体谅一下吧!”婉琪做出了一个极其怪异的表情,又把她那套传家本领拿出来了。

“梦蓉说的对啊,那我们就再找四个男生吧!”文思表示赞同我的观点,点了点头。嘿!本小姐的目的达到……这招叫做“借嘴说话”。本来我是有意多找几个漂亮GG去的,可自己说起来多没劲呀!先给她们营造一个超级完美意境……再让她们替我下了这个“订单”。

“得了吧大小姐,知道你是庆祝去了,不知道以为你拍拖去了呢,配对啊?”璐雅不屑的看了文思一眼,又忙着往嘴里添东西,看来我们宿舍的口粮又该紧张了。

拜托……明摆着拆我的台嘛!

文思的脸腾的一下红了,毕竟她是一个比较内向的女孩,听别人这么一说自然有点尴尬。璐雅一见大事不妙,立刻改变神色,顺手拿了一个苹果,递给文思。

“嘿嘿,姐姐,不生气了,啊,我嘴快,开个玩笑罢了,别放在心上啊,给你个苹果吃!”

文思对于她手中的苹果,看了一眼,根本就没接,弄的璐雅还挺下不来台。又拿了回去,自己啃了起来。

“我看这样吧,”借嘴说话不成功,还得自己发表见解,“我们自己去找人,到时候大家一起去,行吗?”

“成!”

“同意!”

“那就这么定了啊。”

这会算是开完了,我躺在床上想着我该去请谁。

孟翔?林潇?萧锦?

先跟你们说说这仨个人吧。

孟翔可是我班的换化史科代表,虽然不是男生中最棒的,不过也不错哎,学习不差,而且还特有风度,最重要的是,他搞笑至极,这次庆祝会总不能没这家伙吧!

萧锦是我的好朋友,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只是我对她的评价),可璐雅却说她叼蛮的很,每次她俩碰面,就以为着第N次战争开始了。她们两个的战术可是一个比一个高超,不过这次既然是大家庆祝的聚会,就把她叫上吧。

至于林潇请不请就有点悬,不是怕那帮女生不同意,是他敢不敢露面的问题,他这个班长当的可够绝,气质非凡,风度翩翩,,在赛场上飞奔起来简直就是当代大侠,此人嗜好身着白装,脚踏疾风靴。要说疾风靴可是一个好东西,长长靴子别有用处。外表简单普通,可要是真的玩好了它,那就是“腾云驾雾”了!

终于把邀请名单草稿打好,开始个个登门拜访,别说,他们最终还是都同意了。

可本人还是有点儿失算……萧锦跟璐雅摩擦在了一块,怎么说也得有一场大战吧……本年度落花节算是因此大败了……

一天,文思竟然很变态的跑过来,神秘兮兮的说要告诉我什么,我真是奇怪她什么时候也充当起婉琪似的角色了。

“梦蓉,知不知道有人盯上你了?”

“盯上我了?什么意思?”

“就是说,很快有人来追你了……”文思的样子倒是兴奋,我却一副厌倦表情。

“谁呀,这么无聊?”

“酷迪……”

“尹哭啼(酷迪的绰号,我讨厌那家伙,才给他起的)?你想吓死我……文思,你玩我呢吧?”我一副悲哀的痛苦表情,要上刑场了一样。这不能怪我啊,谁听了这个消息绝对都回和我一样的反映。那家伙一副玩世不恭的嘴脸,一天天满学校的横行霸道,个子不高,人长的也很对不起观众,手下一群听从指挥的小兵,我平日最看不起的就是他了。

没有办法,只好躲了,尽量离那家伙远一点,一定远一点……

最近还好,那家伙没找上门来,日子还算惬意,可寝室生活就很“诡异”,周五的晚上(尽管天是亮着的),我们四个人总会关上灯,拉上窗帘,躲在被窝里听婉琪讲鬼啊神啊的故事,弄得大家即兴奋又害怕。

无聊的时候静下来想一想,三年前的那种心碎大概可以埋藏(别误会,是埋藏,不是忘却,我说过不会忘记,就是不会),我已懂得那雪的美丽只是一瞬间,不会成为永恒,至于那句“谎言”或许只是一个摸不到的希望,犹如山谷里的一缕阳光,是一种无边际的渺茫。干嘛要把自己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当那是个回忆吧,永远埋藏在心底的回忆。十八岁的我喜欢跟大家说说笑笑,喜欢尽情的享受着生命赋予我的美好与欢乐。我们宿舍的四姐妹可是名副其实的形影不离,只不过婉琪和璐雅总爱发生点小矛盾,我和文思最多当个旁观者。那天我还和往常一样跟文思在操场上散步,忽然发现林潇和孟翔迎面走来,他们两个边走边笑,像是讲着什么。

“喂,文思、梦蓉过来,我们孟大帅哥儿给你们讲故事!”林潇摆手叫我们过去,我和文思一路小跑,跑了过去。

“什么什么?又有什么新鲜事儿啊?”我迫不及待的追问,没发现自己眼睛睁得那么大。

“搞什么,梦蓉小姐你会吓着我的,这一吓,要说什么全忘了!”孟翔噘着嘴,看着天,吊儿郎当的说。

“哼!哪凉快哪带着去,扫兴,”文思瞪了他一眼,拉着我的手要走,“梦蓉我们走,他呀说不出什么来的。”

嘿,我知道文思在开玩笑,我们都很喜欢听孟翔讲故事,不过机会却不是总有的。

一阵大风袭来,天稍稍昏暗了一点点,我突然觉得有点冷,而且感觉很奇怪,那种“冷”是由内而外的。

我望了望灰暗的天空,打了一个寒噤,心揪了一下,这副景象好像在那儿见过,可是仔细追溯起来,确真的记不清楚了,好像在梦里见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