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狐王的冒牌杀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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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章 遗失的水晶蓝

看来按照我们那天看到的房间布局,我们应该很快就能走完所有的房间的,因为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只不过是个供客人居住的地方罢了,有床、有画、有桌椅,仅此而已。唉,一想到马上就可以离开这种鬼地方真是兴奋极了。我是真的等不及了,赶紧跑去他房间找他。

“还愣在这做什么?我们走啊!”我刚一推开门,就冲着在椅子上读书的他大喊。

他听见我推门的声音,抬起头,愣了一下,才把书放在桌子上,跟我出去。我们把地图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圈,总觉得有些晕头转向,那上面的“小方框”也太密集了吧,这么说我们的任务很艰巨喽?

“丫头,这些房间大概都是千篇一律的,我们还是仔细看看地图吧,总得找出些不同的地方,才有头绪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决定重新瞧那张破纸一眼,大概是我认识它以来,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端详它,才发现上面有字,每个房间上都有,现在我们所在的这条笔直的走廊两边都是不同风格的卧室,没有人什么稀奇,但是再往前走就不同了,大概是由于地方太小,每个房间上只印有一个字,凭着对语言的认知,只能大略的晓得这一个字代表的含义。我们沿着走廊走了一阵,向左转了两个弯,右面的墙上画着的几幅壁画很是抽象,能引起很多遐想,有着那么几分神话色彩。偶然见瞧了几眼地图,发现有些怪异。地图上画着在我们右边,有几道门,按理来说,实物中也应该有相同的几道门才对,可我们两个摸着那面墙,沿着走廊走了很久,就是没有发现那些门在哪里。

“搞什么!喂,你义父做什么不好?偏偏建这么一座地下市,像个迷宫一样,还让我们都走完,能不能让人活了?”我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儿,反正现在也找不到他义父,拿他撒气是必然的了。

“这地方也不是我义父建的,怎么能怪他呢?”

“啊?不是?那是谁?”

“我不太清楚啊,反正不是他就是了,这座城市都已经建了九百多年了,我义父也不可能活那么大吧。”

“什么?”我吓了一跳,换化从建立到现在也只有一千年而已,“九百多年?你有没有搞错?”

“没有,听说这里是一个遗址,我义父也是偶然发现的。”

“噢,这个样子。”我声音越来越小了,大概觉得自己有点儿理亏吧。

“喂,丫头!你过来!”他突然这么喊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什么事啊?”我赶紧跑过去,大概这小子能有什么新发现吧。

“你有没有发现,这地图上,我们右门的颜色有那么一点点的暗?”

我又仔细地看了看地图,尽管被他描了一遍,我还是可以隐约看出这勾画出右边房间的线条颜色的确是重了一些,甚至有点点发黑。

“可是,这又怎么样呢?能代表什么?”

“嗯……”他皱了一下眉头,思考了片刻,“这说明,这些门是暗门,是我们所看不到的。不信你看,这地图上还有些房间是这样的。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他在地图上指点了一些方框,颜色都很暗。

“那我们要怎么样才能找到?”我一转身准备问他,谁知道这小子竟然没人影了。照了一圈才发现他在墙边,好像找着什么。

我总得帮点什么忙吧,这么站着也不好受,我沿着那面墙走了一圈,看了看地图,上面总共画了三扇大门。我沿着那面被地图上画出“门”的奇怪墙壁走了几圈,只是墙壁上的烛台有些奇怪。这里用火焰照明,烛台上应该有很多蜡油才对,可有的烛台却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我轻轻地扭动了一下其中一个,听见隆隆的响声,赶紧躲开,那墙壁裂成两半,裂缝很直,然后向两边展开,露出一道淡蓝色的门,晶莹剔透,我不知道它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总之跟人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总觉的那是一种流动的液体,他看见我找到了入口,赶紧从那边跑过来,迫不及待得去推门,谁知那手却碰不到那扇门,只是陷了进去,或者说他根本就推不动它。

“怎么会呢?它总不是用水做的吧?”

“也说不定啊,这儿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都有么?”

“那我们怎么办?打不开它,怎么进去?”

“我试试看。”话音未落,我就把手伸出来,试图轻轻地去推门,碰到门的时候,觉得指尖很是清凉,真的像是插进了水中,我只是想着要把门打开,精神很专一。

突然发显那扇门竟渐渐打开了,我眼前一亮,看见了蓝蓝的天空,碧绿的草地,霎时间友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涌上心头,我突然发现我是那么的喜欢拥抱自然,那么喜欢聆听它的声音,那么喜欢吸入它的气息。

“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去了?”我睁大眼睛,很高兴地问他。

“我不知道,应该是吧。”

就那一刹那,我好高兴,仿佛出笼的小鸟,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不用这样吧,出来不出来都是一样的,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不一样了,那个地方简直像一个地窖,那么阴森恐怖,房间那么多,人都那么诡异,事情那么多,密……”

“行了行了,你有完没了?毕竟那还供你地方住呢,住了这么就一点感恩的话都没有,没有也就算了,反正你这个人也笨头笨脑的,话也不会说,但最起码感恩的心也应该有吧?”

“喂喂喂,你说谁呢?你小子不想混了是不是?”我立刻把面部表情调整了一下,恶狠狠地看着他。

“实在是不好意思,小人失礼了,一不小心把真相都给说出来了。”

我刚听这话倒挺得意,但后来想想也不对劲儿,什么叫真相啊?这么说我还真是笨头笨脑?

“好啊你,你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说完就准备揍他,他溜的倒挺快,我也不甘示弱,奋力直冲,突然觉得头有点不舒服,有些胸闷,喘不上起来,只好站在那里,靠着一棵树坐了下来。

他回过头,又跑了回来。

“喂,丫头,你缺氧啊?”

我倒是想笑出声,可就是笑不出来,就觉得自己飘飘的,喘气有些困难。

“你才缺氧呢,就是觉得头晕,有点闷。”

“说了半天不还是缺氧么?”

“去死吧!”我靠着树坐了一会儿,他也在旁边坐下了。

“你还能走么?”大概过了两雾诗,他问我。

“再等会儿行吗?”

“哦,这样啊。”他又转过头去,没再说什么。

仔细想想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早晚都是要走的,总不能一直留在这儿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对他说。“我们走吧。”

“行吗?”

“嗯。”我淡淡地笑了笑,尽管还不是很舒服。

“用不用……”

“不用!”他还没说完,我就插了一句,我知道他要说用不用背,我可不想再受折磨了,他的坏心眼多的是,要是像上次似的把我丢在地上可怎么办。

我们走着,发现四周的树木少了,房子多了,渐渐地变的繁华起来,好像是个城市,过了一会儿看见了一条条路,唉,终于走到有人烟的地方了。

大街上有些人竟然和我一样,无精打采。

“丫头,你看那些人,是不是这儿人太多,气不够用,怎么都缺氧呢?”

“不会啊,那你怎么不缺?”

“我?我是谁啊,我怎么能缺呢?”

看看,又来了。

一抹夕阳下,一个宽敞的大院子映入了眼帘。远中有一座别致的房子,天蓝色的屋顶,水一般的墙壁,若隐若现,有时透明与天空融为一体。这时候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推开院子的大门,看见了我们。

我冲他笑了一下,他也点点头。

“你们认识?”孟天泽很好奇的看着我。

“不认识。”我摇摇头。

“那你笑什么?有病!”

我真想扁他,就是没劲儿。说实话,我很想去那间房子里看看,可就是没有什么理由进去。

“孟天泽,我们回去好么?”

“回哪去?”

“回刚才的那地方去,这个地方太乱。”

他二话没说就按原路折回。

我第一次见他这么听话,算这小子还有点君子风度……

走出喧闹,四周已变得黑漆漆,但与这自然隔绝已久,发现这样的一个夜景也还算美丽自然。

本是坐在地上的我慢慢地站起身。

“你要去哪?”他问我,我差点不记得他上次说话是在什么时候了。

“去喝水。”

“你别动,我去。”他也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然后扶我坐下。没想到这小子也有善良的时候啊。

“今天怎么这么好啊?”我问他。

“我哪天都这么好啊。你没发现罢了。”

“哦?真的?”

“爱信不信!”

他刚走了几步,又返了回来。把右手伸进口袋里,好像要拿什么。

“这个给你,以防万一,”说完他把指环递给我,“告诉你,借,给,你,的!”

切!给我我还不要呢,你以为你是谁啊?

一个人独卧在柔软的草坪,发不远的地方出现一个人影,虽然光线不能足够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可从身材上看来,那应该是个男的。不过我敢百分之一万的肯定,那个人不是孟天泽。他离我越来越近了,我忙站起来,想看清楚这个人是谁。

走近了我才发现,原来这个人我认识,或者说是见过,他穿一件淡蓝色的斗篷,一双黑色的靴子,白色的长衫长裤。

“你怎么能在这儿?”他好奇地问我,好像我不可以在这儿一样。

“不可以吗?”

“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

“知道,可是城里更闷。”

“你是水族的?”

“我……”我迟疑了一下,因为我并不知道,也根本听不懂他说的“水族”是指什么。

“应该错不了的。”他看了一眼我,又立刻把目光转到地上。

“那你凭什么这么说呢?只是猜测嘛?”“凭你的身体状况。”

“身体状况?”我更加的不解了,脑子里的问号真是越来越多。

“是啊,水晶蓝丢了,这儿水族的人们都像你一样。”他眼神有些迷茫和失落,好像是碰到了什么难题。

“像我什么?呼吸困难?”

“是啊。”

“可是,为什么?”

“水晶蓝一直藏在水里,真不明白,它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不翼而飞呢。”

“那你是……”

“哦,差点忘了,”他笑了笑,然后伸出一只手,“我是水越天,这儿的族长。”

我轻轻地跟他握了握手。

“那,水晶蓝能找回来吗?”

“不知道,如果不能,这里大部分的人都得死。”

“大部分?”

“是,我们界限划分的也不是很明确,这儿经常有其他族的人来来往往,他们就不会受水晶蓝的影响了。”

“那你为什么……”

“哦,那是因为我有月光石。”

“月光石?”

他把挂在脖子上的坠子摘下来,给我看,那是一块很美丽的石头,弯弯的,冰冰凉凉,握在手里就可以感觉得到它的清爽。

“这个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听说它是月牙的形状,是天地宇宙之间的一种灵物,经历过风霜雨雪的洗礼,依然这么明亮清澈。”

“月牙形?”我对这个形状了解的并不多。

“嗯,‘月’是宇宙间的天体之一,离我们这儿远得很,我也没有见过它。”

“可是你母亲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