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小姐,是我南宫爵越对不起你,你不要连累其它无辜的人,先放了锦年。
锦年,她明媚而又忧伤的看向此刻温情看着锦年的南宫,由心说道,呵,叫得这么亲切,就是因为她,因为她你才毅然决然的离开我,既然如此,既然你那么在乎她,我就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看见地上的那些瓷瓶碎渣子了么,你只要从上面跪过来,我就放了她。
看着梦琉璃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南宫爵越看了看选在半空中静静看着自己的锦年,才看了看地上的瓷瓶碎渣子,凌乱而又密集的堆满了一地。
南宫爵越想也不想,掀开长袍的一角,跪了下去,能听见滋滋滋细细碎碎的声音从南宫爵越的膝下传出来,很清脆。
看着这一切的梦琉璃急眼了,心有不甘的她说了一声唯有愤怒的咬出一个你……
南宫公子,不要……
锦年看着想也不想就跪下去的南宫爵越,心中说不出的难受,他怎么可以这样,于是心疼的开口,此刻的锦年放佛能听见那些被南宫爵越跪在地上的碎渣子破碎的声音。
不要啊,锦年的语调充满了心伤。她手脚被稳稳绑住,身子面向地上的那些锥子,头发凌乱不堪的被风呼呼吹动,眼神中满是心疼。
锦年,别怕,我一定不会要你有事。
锦年在半空中,看着一步一步跪在瓷瓶碎渣子上的南宫,流出了泪水,南宫跪过的地方,是一片殷虹的血迹,膝盖前早就血肉模糊,那是一条多么长的路途啊。
锦年不忍心的闭上了双眼,站在城墙上的梦琉璃咬紧牙关,双手紧握,她没有想到南宫爵越会为了一个梦琉璃如此不顾身份。
像是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时间,南宫爵越才算是跪完了那一条铺满碎渣子的路,每跪一步,冰凉刺骨的碎渣子就钻进南宫爵越的膝盖里,哪怕疼痛,他始终骄傲高贵的抬起头,从容不迫的看向锦年,他的嘴角甚至还扬起那邪恶又放荡不羁的微笑,好像在用无声的声音告诉锦年,我没事。
他紧咬牙关,只要是为了锦年,让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看着对锦年如此情深意重的南宫巨额月,梦琉璃反而不高兴了,报复的快感让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正的让她又爱又恨。
终于跪完了这条路,南宫强忍住膝盖上的伤口疼痛,优雅而又霸气的站起来。
看向高高在上的梦琉璃,可以放人了吧。
梦琉璃冷笑起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沉的黑色,就像是被黑夜吞噬掉的人,已经辨不清方向。
好啊,真的好感人……南宫爵越啊南宫爵越,你知道在爱你的女人面前做出为了其他女人拼命的事情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吗。
南宫霸气的看着梦琉璃。
赶紧放人。
急什么,人我会放,你先上来。
因为受制于人,南宫一步一步拖住满是血迹的双腿艰难的走上了城楼,看着出现在自己眼中的南宫爵越,梦琉璃眼中盛放出凄厉的目光。
南宫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当然,我一向说到做到。
梦琉璃看着南宫,轻轻的说,你过来。
南宫不明所以的走过去。
梦琉璃踮起脚尖,轻轻在南宫爵越耳边说话,她并没有开口,南宫不明所以,梦琉璃一只手已经做出的指使,绳子就在梦琉璃手起的一刻断掉。
不耐烦的南宫问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当他看见梦琉璃嘴角的那一抹冷笑时,他才反应过来去看锦年,已经掉了下去,情急之下的南宫爵越来不及生气,立即跳出去紧紧抓住那一条绑住锦年的绳子。
因为力量过去突兀和大的缘故,南宫差一点整个人掉了下去,终于还是稳稳的抓住了锦年,可是绳子已经被冻住了,所以手滑不停的往下掉,南宫知道,只要一有闪失,锦年就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