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爵越送来书信,他找到如月了。
我坐上周元赶过来的马车去了南宫爵越的将军府,大夫说如月还好,就是受惊过度和劳累过度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
听到这个消息我就放心多了。
南宫爵越说他是在去半山上捡到如月的,如月对他们估计没有什么用,大雨天他们也懒得带一个受伤的人拖累他们的行程。
南宫说,你现在可以放心好好养伤了吧。
我说谢谢你。
他一双眼睛微微上扬,火红色的衣服张扬得像一只燃烧的蝴蝶,妖冶的唇角弯起一个性感的弧度,眉毛上翘。他说,光说可不抵用。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你----以身相许。
嗓音悠扬好听,眼神犀利美观,妖冶的微笑落在我眼睛里,我一时间开始紧张起来,这样的场面是尴尬的。
越哥哥。
庆幸的是有人打破了这歌尴尬。
她推门走进来,藕粉色轻纱衫,明眸皓齿,娇小玲珑,不过十八九岁的女子,生的妙不可言,和号称帝都第一号美人的宫簌簌相比毫不逊色,只是这位女子温婉许多。
南宫的眼神慢慢的从我眼睛上移开,然后回头。两个动作,优雅稳重。
他说,梦姑娘,你怎么来了?
她偏过头看向我,然后说,越哥哥,这位姑娘是谁啊?
她是,我的----锦年。
这位貌美的姑娘微笑起来,淡淡的酒窝,眼神伶俐,她并没有去理会南宫中间没说的字。
我告诉她,我姓千。
她甜甜的微笑。
哦,是千小姐,你好。我是越哥哥未过门的妻子,我叫梦琉璃。
我听说越哥哥你有朋友过来,我就来看看,越哥哥,你不会生气吧。
南宫爵越嘴角上扬,怎么会呢。
我在想,这位姑娘是来向我表明身份的,他是南宫爵越未过门的妻子,一个女人,只有在感觉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的时候才会本能的做出保护自己的事情来。
南宫转而对我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你又不是大夫,怎么会看伤。
他走近我,抓起我的手,两只冷冰冰的手指搭在我的脉搏上,一副认真到无敌的样子,这样子的男人是惹人欣赏的,特别是他的柔情是为你展现的时候。
他在专心给我诊治,我在专心看他,我们都忘记了梦琉璃的存在,此刻的她放佛幻化成了一株空气,轻飘飘的。
南宫说,你的伤很重。
能治吗?
能,但是有一味药世间仅有一味,缺了他就没法治。
什么药这么金贵?世间只有一味。
可不是了。
若是这样,不治也罢,听天由命吧。
南宫爵越微笑起来,怎么能不治呢,再说了你怎么就知道那味药找不到了。别说只是一味药,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能去给你摘了。
我被他逗笑了。
那是什么药呢?
南宫爵越抓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然后说,这味药就在这呢。
我慌了一下,他的样子太美好,认真得一塌糊涂,我歪头的时候这才看见梦琉璃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被捉奸在床一般我赶紧抽出自己的手。
我说,你就爱开玩笑,梦小姐都生气了。
他说,我没开玩笑,正好,梦小姐在这,可以帮我做见证。
梦琉璃凄凉的笑起来,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鸟,她说越哥哥,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