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怕他个球,就算是死也要拔了他们一层皮。”
“不能让青狼帮那群杂碎给小瞧了。”
……
林皓满意的点了点头,其实人多未必是好事,至少目前不是什么好事,通过天目,他看的出来这百十个弟兄的气场都很激昂,绝非做作,看来都是一群有血气的汉子,这就足够了。
“好了,在去打之前,每十个人一组都由分堂堂主带队,记住打出气势,打出名号,不要硬拼,搞不过就跑。”聂啸天将底下的人很快分好了组。
“皓哥,你看可以开始行动了么?”聂啸天最喜欢的就是真刀真枪的硬干了,一想到要去砸蛤蟆的场子,顿时有些迫不及待了,说到底他是个出色的先锋,绝非上等的将才,至少目前不完全是。
林皓吐出一口蓝蓝的烟雾,揉了揉额头,沉思了片刻道:“老聂,你让人去准备十个相同的面具,每个分堂主在行动的时候必须带上面具。”
聂啸天愣了愣,但是没有多想,不到片刻就从楼下的酒吧舞女常用的面具中选了十个佐罗的黑色面罩,弄了上来。
“都带上吧,有了这玩意,我保证徐富贵以后见到佐罗,会睡不着觉了。”林皓笑道。
欧恺探过头小声的问道:“皓哥,这,这啥意思,我还是有些不明白。”
林皓露出高深莫测的笑意,“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好了,大家先好好的休息片刻,到晚上一点,集体行动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等你们的好消息。”
林皓掐灭香烟,站起身向众人挥了挥手,就在开会这阵,黄倩和李雯雯的电话是轮着来,他再不赶回去,怕是不只是跪搓衣板那么简单了。
走出门口的那瞬间,欧恺追了出来,笑嘻嘻的压低声音道:“妹夫,我想向你借点东西用用?”
“什么东西?”林皓有些不解的问道,对于这个大舅子,他很是头疼。
“你不是很厉害吗?要不给我个护身符,金刚护体之类的玩意,省的到时候火拼起来能挡挡。”欧恺道。
林皓很是无语,没好气的甩开这家伙的手,“去你的,哪有什么符,你赶紧休息去吧,放心吧,少不了半根毫毛的。”
“行,有了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欧恺知道他这个妹夫,医术神奇,能化腐朽为神奇,就凭他妹妹欧宁这层关系,他到时候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只管往死里砍就是。
回到别墅,黄倩、李雯雯、苏若水早已经在等候了,最让林皓惊讶的是,连白雨寒也来了,四女坐在沙发上虎视眈眈的看着他,那眼神恨不得吃了他。
“完了,批斗会又得开始了,这回来了个大团结,麻烦了。”林皓暗叫头疼,舔着脸笑嘻嘻的在对面坐了下来,“四位大美女,还没睡,是在等我么?”
“没错,就是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吧,寡妇和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白雨寒沉着脸,冷冰冰道。
在这四女中,林皓最怕的就是这位冰霜女神了,很明显,她是这次的主审判官。
不过,这难不倒他,对于一个演技可以跟好莱坞影帝媲美的家伙,蒙倒四个纯情而善良的女郎,那是完全不在话下。
于是林皓开始凄惨的讲述着冯红与乐乐日子的艰苦,以及许世开的无耻,自己是如何艰难的收下这对母子,承担起保护她们的义务。
说到最后,四女抱成一团呜咽哭了起来,大赞林皓的好心肠,恨不得立即将见到那位温婉的妇人与可爱的孩子。
“皓哥,你真坏,红姐姐这么可怜,你都不带回来,还不告诉我们,你太可恶了。”李雯雯生气的揪住林皓的鼻子,刁蛮的骂了起来。
“姑奶奶,就你们这恨不得拔了我皮的阵势,带回来那还不得翻了天啊。”林皓没好气的叫唤了起来。
他在享受着神仙般的快活时,聂啸天带着冷血堂的弟兄也开始发动了对青狼帮的总攻,十路人马分别从东南西北四门出发,见到青狼帮的场子,不是点火就是开枪闹事,整个江东都被搅得沸腾了起来。
蛤蟆正在金月亮抱着他的大洋马的时候,一个手下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破坏了他的好事。
“奶奶个腿的,慌什么慌,没看到老子正在忙吗?”蛤蟆从大洋马身上抬起头,不爽的叫了起来。
那小弟赶紧道:“大哥不好了,咱们东门的几个场子全都让人砸了,其中一个地下赌场还被人烧了。”
蛤蟆一听,立马从洋马身上跳了下来,眼珠子一转,强压住火气冷声问道:“什么人干的?”
他能做到老大,也是有几分本事的,这明显是有人老虎头上抓虱子,找茬来了。
那小弟摇了摇头道:“不知道,领头的人好像是佐罗?”
“佐罗,什么玩意,哪冒出来的?”蛤蟆点了根烟,眯着眼问道,满是肉疙瘩的脸颤动着,弥漫着杀机。
“不知道,这伙人见了咱们的弟兄就砍,砍完就走,场面很混乱,弟兄们无法认出到底是谁干的,但是领头的人带了个佐罗面具。”小弟一口气道。
“妈的,怎么回事,养你们这群饭桶,连人搞不清楚,场子就让人砸了,都给老子滚蛋。”蛤蟆没好气的大叫起来,吓的那小弟赶紧溜了出去。
凭着多年江湖直觉,蛤蟆意识到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这明显是有人来找场子了,但是在江东市的帮派都差不多被收服了,谁会在这时候太岁头上动土呢?难道是江北那群人。
正想着,手机突然响了,刚拿起电话,那头就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大哥,咱们在西门的场子被人砸了。”
还没来得及发飙,蛤蟆手下的一个智囊走了进来,皱眉道:“大哥,坏事了,东南西北四门同时出现暴乱,咱们的场子砸的砸,烧的烧,损失了不少。”
“他奶奶的,这些场子都养了那么多人,全是废物吗?人都死哪去了?”蛤蟆怒不可遏的砸掉手机,狂吼了起来。
“大哥,现在咱们好不容易做大,弟兄们难得有时间休息,都在玩着呢,谁能想到这时候还有人敢来找茬,所以都没防备,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伙人就消失了。”
“奶奶的,是哪些场子丢了?”蛤蟆眯着眼睛,冷冷问道。
“都是最近刚抢回来的场子,咱们自己的场子都是徐老大的产业,有专业保安看场,这些人估计也不敢去。”
“他娘的,就知道这群杂种不服,你给我说说到底是哪个狗杂种搞的鬼。”蛤蟆双手叉腰,气呼呼问道。
“不知道,领头的人都是带了一个面具,这伙人也不跟咱们的人纠缠,打完就走,看起来不像是抢场子的。”
“这还用你说吗?我是问你到底是谁干的,你不是老是吹嘘自己掐指一算,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蛤蟆一把抓住智囊的衣领,叫嚣道。
这个智囊名叫黄山,本来是路边摆摊的一个算命的家伙,凭着一张嘴,号称前后五百年,无所不知,蛤蟆就是靠着这家伙的智谋这才越做越大。
黄山靠着嘴皮子混饭吃,虽然不能说神算通天,却也有一个精明的头脑,对于一些谋略之术,也是颇为精通。
仔细的琢磨了一番,黄山想了想道:“既然砸的都是咱们新收的,这伙人看来实力也不咋的,至少不敢与我们正面为敌,要么是那些不服的老帮派,要么就是江北的冷血堂。”
“这群老杂种,吃着老子的,穿着老子的,他们还敢窝里反,都给扔江里去喂鱼。”
黄山一听,有些急了,赶紧道:“大哥,你消消气,我只是说有可能,没说一定是,或许是江北的人干的。”
“你他奶奶的,老子懒得听你废话,你就直说,到底是谁干的。”蛤蟆有些抓狂了。
“我看,八成是江北的人干的,江北的那群乡巴佬向来蹦跶的厉害,咱们的人还吃了他们不少的亏。”黄山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