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me:2013年6月初一个雷雨天
地点:S.B.S集团总部办公室
Joe急急忙忙地走进办公室,着急地跟慕容雨轩汇报,“总裁,总裁,不好了,刚刚接到消息,教育局将本来拨给我们的补助计划搁置了,将名额转给了万斯恒集团旗下的学校了。”
慕容雨轩拨通了市局的电话,说道:“麻烦找下江局长。”电话那头的女声温柔地说道:“请稍等。”
“慕容少爷,有事吗?”江局长运筹帷幄地不慌不忙回答着。
“我们学校的补助计划取消资格,这是怎么回事?”慕容雨轩言辞激进地说道。
“慕容少爷,你以为这是你们S.B.S集团吗?你这是什么态度?”江局长语气强硬地说。
“既然我们做不成一家人,那也没必要总关照着S.B.S集团,人家还以为我收受贿赂了。再见。”电话就挂了。
慕容雨轩生气地拍打了一下桌面。心想:居然想威胁我。
慕容雨轩拨打了天晴的电话,说道:“中午见个面,急事。”
中午,天晴在公司附近的一个茶馆坐着等慕容雨轩。只见慕容雨轩一身宝石蓝的西装,衣领与袖口的宝石钉依然赏心悦目,领带夹也闪耀着幽光。慕容雨轩脸上没有一点笑意,看起来十分严肃。
“教育局将我们学校的补助名额取消了,我需要你的帮忙。”慕容雨轩单刀直入地说。
“慕容少爷,难道你又捅什么篓子了?我凭什么要帮你呢?我的好处是什么?”天晴不客气地说道。
“原因你不需要知道,你的好处不知道,但如果你不帮忙,我们的合作计划会受到巨大影响,学校的财政也会出现危机。”慕容雨轩很严肃地在说。
“OK。说吧,我要做什么。”天晴爽快地说。
慕容雨轩拿起手机,给天晴发微信。然后就起身离开,天晴依然自己坐在茶座里面品茶。
随后,天晴打通了叶总的电话……
当天下午,S.B.S集团被电视报道了一则喜事,有校内外教育界知名人士组织招募,由S.B.S集团和某某国际艺术教育指导中心共同策划的校园慈善义演,义演的收入将成立一个贫困生源救助基金。顿时得到社会各界的关注,并吸引了相关商家自主加入赞助义演行列。因为传媒的大力报道,上级领导下达通知,教育厅将S.B.S集团旗下学校的贫困生源也列入国家补助名单,表示大力支持S.B.S集团对缓解“入学难”社会压力的大胆改革。
江局长气得脸都绿了,但碍于上级领导的通知,只能照办。他咬牙切齿地对慕容雨轩说:“我们的日子还长着。”
“谢谢。你又一次帮了我。”雨轩发短信给天晴。
“你又欠了我一次人情,我都记着呢。”天晴回复雨轩。
刚好被逸臣看到,他说:“原来是你帮他的。你就对他这么念念不忘吗?”
天晴解释道:“这不应该帮吗?这是做了一件好事,不是帮慕容雨轩一个人。”
蒋逸臣生气拿起外套就从天晴家里走出去了。
蒋逸臣回到家中,气冲冲地上楼,这时路过书房,听到父亲在讲电话:“放心吧,我们联手合作,慕容雨轩一定会付出代价的。”蒋逸臣愤怒地打开门,说道:“父亲,你又想做什么?还想做什么?”
蒋公生气地说:“你干什么?你谈恋爱都谈疯了吗?骆天晴上次怎么对我们的,你都忘记了?”
“我不准你提到天晴。你警告你,如果你碰她一根头发,我都不会放过你。”蒋逸臣气冲冲地走开。
第二天上午,蒋公与江局长,还有江局长的一个国土局局长朋友在高尔夫球场“偶遇”,这时不远处,慕容陞也在打球,他们结伴来跟慕容陞打招呼,“慕容总裁,幸会幸会。这是我的老哥们,宋局。”
“您好。”慕容陞伸出手友好地打招呼。
他们一边走,江局长一边好像很熟络地跟慕容陞拉起家常来,然后话题一转,说到他的那个老哥们,他说:“慕容老弟啊,我们都是几十年的交情了,我就跟你直说了,现在国家抓得紧,都要积分入学,但是我想啊,我们这些人民公仆,总不能也去天不亮排个学号吧?我想这样,我们是不是能合作合作,你们一学期给我们局里多少个生源名额,我们也有利于长久地友好地……”
没等江局说完,慕容陞笑笑地说:“今天不谈公事了吧,难得来运动运动,放松下。并且现在集团都交给了雨轩打理了,我也很少过问了。”
他们看慕容陞明显食古不化,就不再跟他浪费时间了。同样的事情,转过头后,蒋公在游说慕容雨轩,刚好蒋逸臣走过来,蒋公挤眉弄眼示意他接下去,蒋公就借口先离开了。
“雨轩,我其实觉得我父亲的建议也没有错,我们如果能每学期有这些稳定的生源名额,至少占了50%以上,我们就每学期都不着急大费周章地担心招生问题了。并且长期与这些政府部门合作,可谓是双赢的,我们给他们稳定的学位名额,他们给我们各种政策的便利,根本就是一举两得的事情。”蒋逸臣振振有词地说道。
“蒋逸臣,如果你和我不是在富裕家庭,我们只是一个农民工的孩子,今天的你还能不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慕容雨轩指着他说完,甩头就回到办公室。
晚上,蒋逸臣约了天晴吃晚餐,并诚意地准备了玫瑰花为之前的脾气道歉。开始天晴接受了,两人在用餐中,谈及了现在的招生问题,蒋逸臣将今天他认为固定给公务员生源名额的事情提了出来,以为天晴会站在他的一边。结果,天晴放下了手中的餐具,说道:“如果教育,不能做到有教无类,那就无所谓之教育,不过是有钱有权人的游戏。一个国家的教育,关乎的是未来50年甚至100年,甚至更为深远的影响,我不认为这是一门生意,首先它应该是一种使命。”
“没有利润,没有固定的收益,我们集团还有什么存在意义?我们是商人。”蒋逸臣有点不高兴地说道。
“没错,我们是商人,但是我们不能埋没了商人的良心。我们是做企业,但是我们要做的是良心企业。”天晴非常严厉地说着这番话。
“你和慕容雨轩居然说一样的话,看来你们感情不浅啊。”蒋逸臣故意挑衅道。
“这跟慕容雨轩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就事论事。”天晴觉得蒋逸臣有点莫名其妙。
接着,大家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