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东方胜曾经逼死了东方临天的父亲,她最疼爱的儿子。现在东方胜又要对她最疼爱的孙子下手,太后心中的恨意如春天的野草般疯长着。
五指并拢,紧紧的扣住椅背,仿佛手下抓的不是椅子的扶手,而是东方胜一般。
用力,再用力,直到手上的痛意传来,心中滋长的那股恨意才算压了下去。抬头又是一副威严的样子,目光直逼东方胜。
“皇上怎么不说话?宫了出了那么大的事情,难道哀家连过问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太后那诛心的话语让东方胜一怔,身子微微的僵硬了起来。
太后是他的母亲,他一向敬重,也同样的孝顺。可每次她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却让他失望透顶。
从前,太后的眼中只有她的小儿子东方烨,并曾一度的游说先皇传位于他。好不容易东方烨死了,东方胜以为太后的眼中总会有别人了吧。
却不想,她的眼中确实是有了别人,可那个别人却不是他,而是东方烨的儿子东方临天。
也就是从那时起,他对太后不再抱了任何的幻想,对她除了维持表面上的母子关系,除了表面的恭敬之外,已经差不多是生死仇敌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东方胜怕自己哪一天没有忍住做出弑母的事情来,所以把太后给逼到了别院休养。
可现在她回来了,而且是因为东方临天的事情回来的。想到这个,东方胜心中的恨意只有比太后多,绝对不比他少。
然,恨虽恨,他却掩饰的很好。敛目抬头间,他的脸上早已换上了得体恭敬的笑容对着太后说道:“母后,看您说的。您是儿臣的母后,这天底下哪还会有你不该过问的事情?”
“至于您刚刚问的如妃一事,那是因为如妃她维护那纵火之人,拒不交待。所以儿臣一怒之下才要将她杖毙的。”
东方胜三言两语的解释了一番,看到太后脸上那明显不相信的表情后,又转头看向了一旁的陈魁,说道:“母后,如果你不相信可以问陈大人,这案子是他主审的。”
一句话,就把那正准备置身事外的陈魁给拉下了水。
听到东方胜的话,陈魁暗道一声不好。这皇上和太后之间的事情,他一个做臣子的怎么好插手。
可皇上已经所事情牵扯到了他的头上,又让他不得不开口。
于是陈魁轻咳了一声,然后抬头看着太后,中庸的说道:“太后,微臣确实是主审,如妃作为纵火嫌疑人也确实什么都没有说。”
陈魁这话可谓说得高明,既没有得罪东方胜,也让太后一听就明白这如妃只是嫌疑人而已。
果然,太后很快就抓住了字眼,凌厉的看着东方胜冷声说道:“皇上,既然如妃只是嫌疑,不交待只要关进大牢慢慢审即可,为何你要置她于死地?”
“儿臣,儿臣……”被太后这么一质问,东方胜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总不可能说因为如妃不配合他指证东方临天,所以才一怒之下要杖毙于她吧?
“哼!”太后听东方胜无话可说,冷哼了一声,然后怒斥道:“皇上,你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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