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被我一骂,顿时讪讪一笑道:“根爷,我是想试试你是不是真的瞎了”
我听到麻子没心没肺的话,旋即满头黑线,遂张口骂道:“你丫疯了吧你”
麻子听到我的话后也不以为意,反而悠悠地叹了口气说道:“根爷,看样子要离开的方法还是落在你身上了”
我听到麻子的话旋即一愣脱口而出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麻子这才缓缓地讲述起事情的经过来,原来麻子在那个洞窟的骨台上看到我的时候,他也在同时看到一幕让他惊骇万分的景象,原来麻子在看到我之后本想将我从骨台上拖下来,可是骨台高莫约有一丈多麻子虽然身手敏捷,但是此番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饶是麻子一时半会也不可能将我从那个祭台上给弄下来,就在麻子思索着该怎么将我从祭台上弄下来的时候变故发生了。
洞窟凭空传出来一声穿金裂石的兽吼,麻子本能地四处打量起来,这时麻子才注意到,身后的那块刻着人脸狼身的诡异浮雕竟然像活了一样,开始缓缓地蠕动起来,蠕动的速度随着空气中诡异的香味越发变得清晰起来。
麻子此时已经将身子扭向墙壁,瞪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墙壁,随着时间的推移麻子眼中的惊恐越来越明显了,墙壁上的人脸狼身的怪物竟然像是活物一样跳了下来,直勾勾地矗立在地上,嘶牙咧嘴地盯着麻子,麻子被这几只诡异的怪物一盯,顿时觉得心神一阵摇戈,眼神也开始跟着游离起来,麻子感觉眼皮一重,一种莫名的倦意袭来,好在麻子本来就是摸金校尉,自小随他老爹入古墓,胆识与定力不是普通人所比拟的,在眼皮一重的时候,麻子立刻就猛地一咬自己的舌尖,就着这份剧痛,麻子稍稍清醒了过来,就在这一瞬间麻子就感觉出这个洞窟有些诡异,旋即也顾不得眼前的那几个人脸狼身的怪物,转身就向骨台跑来,麻子围着骨台转了一圈后,发觉这个骨台开始发生了变化,原本一丈高的骨台竟然在缓慢地收缩,不仅如此,骨台顶端竟然开始像油脂一样开始缓缓地软化,麻子见我慢慢地被骨台包裹融入进去,顿时心急如焚,可是麻子身上的装备早就在进入洞窟时被三个首领收挂得干干净净,再也找不到分毫,正所谓巧媳妇难做无米之炊,这下可难住了麻子。
就在麻子围着骨台抓耳捞腮之际,那几个原本一直盯着他的人脸狼身的怪物,嘶吼一声扑了过来,麻子听到身后传来破空声,本能地向旁边微微一侧,正好避开了其中一只怪物的袭击,可是麻子的身子尚未站定,左脚处暮然一痛,麻子低头一看,发觉左脚已经鲜血淋漓,更加让人恐怖的时,被其中一只怪物咬过的地方竟然开始变黑,流出乌黑腥臭的脓水,鲜血混杂着那些诡异的脓水,说不出地恐怖,麻子顿时身子不由自主地一个踉跄,斜斜地测倒在地上,就在麻子倒地的瞬间,那几只怪物凌空跃起对着倒在地上的麻子扑了过来,麻子尖叫一声,挥手对着扑过来的怪物一个直拳击出,麻子一拳正好击在怪物的腹部,麻子可是这一拳好像打在空气中一样,直直地穿过了怪物的身子。
怪物好像若无所觉一样,继续向着麻子扑了下来,麻子无奈地苦笑一下,准备闭眼等死,可是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麻子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看到了浮雕上的一处。
这一眼让麻子眼中闪烁出惊喜万分的光芒,旋即麻子眼神一凝,坐了起来,闭上眼手指结出一个古怪的手印,双腿盘坐着,不再管已经扑在自己身上拼命啃食的怪物。
麻子感觉自己的手臂肚子已经被怪物撕扯得千疮百孔,麻子强忍着脑海里传来剧痛,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心神进入到无色无相的空灵境界。
满,慢慢麻子像睡着了脸上原本因为极力忍受剧痛的狰狞开始慢慢平和起来,慢慢地麻子开始进入到无我的境界。
莫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麻子缓缓地睁开眼,这番睁开眼麻子眼中再也没有一丝惊恐,也没有一丝不安,眼神平和没有一丝惶恐,和刚才判若两人。
麻子轻轻地嘘了口气站起来抹了抹额头渗出来的冷汗,站起来四下打量一番,哪里还有什么人脸狼身的怪物啊,就连那个骨台也不过是一堆白骨,我就躺在白骨上呼呼大睡呢。
麻子微微思索了一会儿后,抱起我,向西北角的墙壁撞了过去,这时诡异的时发生了麻子竟然像穿过水幕一样消失在墙壁里。
我听到麻子的讲述之后,微微愣了一会儿,旋即一脸疑惑地说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麻子轻轻地吐出几个字:“幻觉”
我听到麻子的话后,顿时满头雾水,遂忍不住骂道:“你心里到底有什么计划,就一次性说出来,别他娘的吞吞吐吐好不好,你这样很吊人胃口知道么?”
麻子见我在那里唾沫横飞地指责他,旋即也不再卖关子,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原来麻子之前经历的不过是一种叫做鬼蜮香的奇异植物所散发出来的一种让人产生幻觉的东西,这个鬼蜮香与其说是一种植物,还不如说它一种动物,因为这个东西是从尸体里提炼出来的加上一些玄奥的秘法培育而成,它可以隐逸在墙壁,也可以栖身在尸体上,她=它们平时一直是陷入沉睡的状态但是若是有鲜血和人身上的阳气,那么它们就会活过来,从自身散发出一种叫做魅香的诡异香味,使其与血腥味融合变成一种可以是让人视觉神经瞬间麻痹的诡异毒素,这样活人就会陷入到幻境中,从而被恐惧侵袭最后惨死,等活人惨死后,那些鬼蜮香就会爬出来将这具尸体当成下一个寄体,如此循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