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临终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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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

也许,我在她特别是在她室友眼里的形象要比我认为的糟糕的多。那天,晚自习过后,妖妖只是在远处向我摆了摆手便走了。我没看到她和谁离开。那几个女生凑到一起不知道在嘀咕什么,还有几个陌生的女生。我以前从来不去注意她们。现在莫名其妙的开始注意身边的人来了。当然,照例很多事不会做很多话不去说。

每天,我都是最晚离开自习室的一个,今天也不例外。

“李牧,我们来找你算账。”我感觉到好像有无数的石头朝我投掷过来,有点“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果不其然,那几个女生真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把我给围了起来。

“这么晚了,赶快回去休息吧,找我算什么帐!“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有点莫名其妙。

“你不尊重我们,特别是不尊重我们的妖妖,今天得让你明白女生也不是好欺负的。“沉默女现在倒是挺能说,她还是那么平静,不过,话说起来却显得很凶狠。

“我有不尊重你们吗?“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们的无理取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么多的女生,就好像突然多了许多神秘的东西一样,打开也不是看着也不是。

“你看着我们,你能说不认识我们?”沉默女叫嚷着,不知道她哪里来的愤怒。

“你叫什么,你们也知道,我不参加活动只知道研究专业课,不认识你们也不奇怪。”我的行为,在外人看来,确实有点不正常。不过,正因为如此,我才不知道她们的名字,也不知道平常她们都是怎样的女生。

“这又不是中学的时候,考大学之前,同班级的不认识很正常。不过,现在是在大学,我们都和你同学一年多了。你竟然说不认识我们。这还不是不尊重我们吗?”沉默女嚷道。

“也许吧,从今天开始认识好不好,我以前确实忽略了这方面,我有人际障碍之类的疾病,你们现在要是把名字都写下来,告诉我。我会铭记于心的。”我从笔记本上撕下来一张纸,然后把笔和纸递给其中一个女生。

“你有这方面的疾病?”接过我的笔和纸的女生皱了一下眉头,弯了一下腰问。

“要不然,你们包括我,谁也解释不了,我为什么不认识你们,甚至如果你们不说,我都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这班级里的。”我这不算欺骗吧,总不能把事态恶化,看着这么多女生围在我面前讨伐我,真有点像有块石头堵在心里似的。这情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我也搞不明白,她们都是大学生了,为什么做法还像中学时代的女生一样。我记得中学的时候,看到几个女生欺负一个文弱的男生。我就看了几眼,其中一个女生就冲上来,盯着我的眼睛叫:看什么看,你不服?她的身体真的都快贴到我身上了。如果她不是女痞子,说不定我当即抱住她吻起来。不过,道德败坏的女生,总让我作呕。我差点当即就吐了出来。

“你吐什么,你什么意思?“那女子的头发就好像失去水分的树根一样,干燥的都快要掉了。

“不是,我有传染病,我得了肝病。“我随口一说。

“啊,你混蛋,你想害死我,我还不想死!“她不住的打自己的脸,用手掏自己的嘴,好像我的口水真的沾染到她里里外外一样。

“滚开!“她骂了一句,自己带着她的姐妹跑着离开了,一边跑一边用衣服擦拭自己的脸。我看了看那瘦弱的男生,没去扶他。因为他的瘦弱太像当时的我了。

我现在意识到,为了脱离某种困境,自己会选择去说谎。这或许是不伤筋动骨解决掉问题的好办法。不过,时间久了,谎话总是让人有压力。

“你真的是人格……障碍?“沉默女问。这次她的语气倒是缓和很多。

“是人际障碍。“我其实也不知道到底是人格障碍还是人际障碍,总之说的就是和人交往有困难的一类人。

“噢,原来是这样!”其余女生都开始同情起我来了。

“我也有幽闭症,你们这样围住我,我会感到恐惧,心理承受不了。”我想让她们快点从我的周围散开,这拥挤的空间真的让人不舒服。

“幽闭症?什么病?没听说过。“几个女生先后说。

“就是害怕拥挤的环境,你们坐下来不要围住我,我就会好受很多。“我看了一下沉默女,等待她心神领会我的话的意思。

“好吧,你怎么不早说这些,不然,同学们事事都会照顾你。我们看到的平常的你就是:别人聚在一起,你却一个人远远的待着,要么完全找不到人。我们都以为你只是个书呆子,沉默寡言,不善交际。没想到,你是有这方面的精神疾病。“她示意所有人都离我远点,有的女生便顺势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