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依兰终于参加了社团,可是这个所谓的社团,司马依兰除了看见过那个灵气少女苏文欣之外,其他的团员,不知在何方。
“哦,我们团加上你可是有四个人呢!”苏文欣数着手指头说。
“你是团长么?”司马依兰问。
“不,我虽然负责招人,不过名义上的团长不是我。”苏文欣摆摆手。
“哦。”司马依兰点点头,随后自己的电话响了起来,司马依兰拿出电话,看见一个陌生的号码。
“喏,这是我的手机,你玩微信么?”苏文欣问。
司马依兰挂掉手机然后再备注上名字,然后收起手机说:“不玩。”
“哦,这样啊,我们有时候会聚在一起玩,那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咯。”苏文欣说。
“嗯,可以,我有空会来的。”司马依兰点点头说。
“那就这样啦,拜拜!”
“嗯。”
“所以你不打算加入其他社团了。”言文博有些不爽的问。
“嗯,不打算了,也没什么特殊兴趣。”司马依兰向着班级走回去。
“……”啊啊啊,多么好的苗子啊,居然不加入我们数学班,心碎…>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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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
“嘿!同学!”司马依兰刚出班级门口,就感觉到身后有人冲过来,司马依兰转过身闪到一边。
“方邵帆!!等等我!”方邵帆刹住了车,可防不住后边还有个火箭炮撞上来。
“哎哟!!晓琪!干嘛呢!”方邵帆转身瞪了那撞上来的女生说。
司马依兰默默的走了。
“走那么急干嘛啊。”邓晓琪说。
“你……”方邵帆刚想说什么,却眼尖的看见司马依兰走了,也追上去。
“嗨!司马同学,去哪儿呢?”方邵帆找了二班的好朋友问了司马依兰的名字。
“……”司马依兰走快几步,没有理方邵帆。
“唉,这谁啊?新来的插班生?”邓晓琪跟上方邵帆,撞了一下方邵帆向方邵帆问。
“我跟你说啊,这人叫司马依兰啊,身手可厉害了!正想拉进我们社团呢!”方邵帆把那天司马依兰仗义出手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自己被打了几拳可不会说出去的。
“哦。”邓晓琪点点头,“唉我来帮你,要不然一个大男人追着一个女生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泡妞呢!”邓晓琪追上司马依兰。
“你好啊,同学!我叫邓晓琪!高二三班的学生。”邓晓琪热情地凑上去。
“我想邀请你来我们社团看看!”邓晓琪开门见山地说,旁边的方邵帆打了邓晓琪一下。
“嘛呢!没看见我在帮你么?”邓晓琪皱眉瞪了方邵帆一眼。
“你怎么这么直接呢!起码委婉一些啊!傻,B!”方邵帆简直无语了。
“什么叫委婉,再委婉人都走了!”邓晓琪简直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委婉的。
“……”方邵帆简直无语了。
司马依兰没有再听他们俩的废话,踩着单车走了。
“都怪你!委婉,委婉个屁啊!好了,现在人都走了吧!”邓晓琪想着方邵帆的肩膀狠狠地打了一拳,然后就走了。
“哎哟!你这是报复!”方邵帆捂着自己的肩膀对着邓晓琪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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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司马依兰简直是恨死塞里露了,看着手中的吉他,说好的开会呢!居然骗我到酒吧卖唱?!
回放到半个小时前———
“喂,我到了,塞里露你在哪儿呢?”司马依兰上身穿着一件蓝白衬衫,配上一头黑直的中长发,下身穿着黑色休闲裤,穿了一双黑色白底的高帮鞋,多余的衬衫部分塞进了休闲裤里,卷到肘关节下的衣袖,扣子整整齐齐的扣好,只留两颗扣子不扣,呈V字领,这种装扮显得时尚而休闲。
“哦,我现在很忙,没有空去接你,你等等,一会儿会有人去接你的。”
司马依兰信中闪过疑惑,但又被自己压下,塞里露这是在搞什么。
司马依兰在一条巷子里站了一会儿,是不是有些人醉熏熏的走出来,估计这是一个酒吧的后门,然后,一群穿着潮流的人走出来,左看右看,锁定了穿着蓝白衬衫的司马依兰。
“你就是李颖?”其中一个人走向司马依兰问。
司马依兰皱了皱眉,还没开始说话,电话就响了,司马依兰接下电话,“喂,你在哪儿呢,怎么还没到?”
“对不起啊,大姐大,斯浩这里还有事儿,你先替我去酒吧,待会儿有人问你是不是李颖你就说是。”塞里露抱歉地说。
“我走了。”司马依兰隐隐约约感觉好像有个圈套。
“哎哎哎,别走啊,大姐大,这件事真的很重要!我们要找的尹蒽于这个酒吧有关系,大姐大,我们都忙死了!你就帮帮我吧!!呜呜呜呜~”塞里露越说越激动,最后还哭起来了。
司马依兰皱皱眉,好像的确是我最有空,“好吧。”
“谢谢大姐大!我先挂了,事儿多着呢。”塞里露一改哭腔,开开心心的跟司马依兰说,然后赶紧挂了电话,生怕司马依兰后悔。
司马依兰关了手机,对着刚才问自己的人说:“我是。”
“哦,那正好,我是这里的驻唱,你可以叫我华哥,跟我来,到你上台试唱了,这次希望风哥推荐过来的人有用。”那人对司马依兰招了招手,说。
司马依兰跟了上去,什么?试唱!?塞里露你不会把我给卖了吧?!
“喏,”华哥进去后给了司马依兰一个吉他,“风哥说你穷,买不起吉他,但是弹得好,若是表现好了,这把吉他就送你了。”
“……”司马依兰接过手中的吉他,站在后台。
“你要唱什么歌?”华哥问。
“就刘瑞琪的《乌克丽丽》吧。”司马依兰选了一首轻松活泼曲调的歌曲。
“好。”华哥报了歌名给后台的人。
“嗯,可以上台了。”华哥想拍拍司马依兰的肩膀给予鼓励,司马依兰躲开了,华哥只好尴尬的收回手。
司马依兰看见还有聚光灯,想也没想就毫不客气的拿过华哥头上的黑色爵士帽戴上,比起引人注目,这点小洁癖算不了什么。
华哥刚想阻止,可司马依兰已经拿着吉他上台了。
聚光灯打在司马依兰的头上,司马依兰微微低下头,整理了一下帽子,站在麦克风前,心中倒数三个数,然后躺着轻松愉快的调子,轻启粉唇:
“你就是海滩下的那乌克丽丽,
寻找着逆光让暧昧变成剪影;
浪漫不一定要在那夏威夷,
沙滩上有你的脚印是一辈子美景——
穿花衬衫要配上一把乌克丽丽,
不然看起来会像流氓兄弟;
穿西装要记得带个带个女伴,
不然看起来会像泊车小弟;
一般我是不会随便就在这花瓶兜风,
我不是说你是个花瓶
丽丽
你别发疯,
……
别剪短你的发让他飘逸,
刚好配上他的八块肌;
别再不吃东西,
瘦到不行,
乌克丽丽在你身上就像一把放大的guitar。
迷人不一定要比基尼,
你的笑容已经非常卡哇伊,
想要度假不用去到Hawaii,
椰子树刚好种到我家院子里;
……
你就是海滩下的那乌克丽丽,
寻找着逆光让暧昧变成剪影;
浪漫不一定要在那夏威夷,
沙滩上有你的脚印是一辈子美景——”
灵活的手指拨动着琴弦,微启的粉唇吐出的声音格外清新,欢快活泼的歌曲让人的心也跟着欢乐起来,搞怪的歌词令人耳目一新。
总体来说,这次的演唱取得圆满成功!
在场的不少人都鼓起掌来,吹起口哨。
“不错不错!弹得真不错!”
“唱得真好听!!”
“再来一首!”
“就是!再来一首!”
“妹子唱歌好好听哦!”
司马依兰没说什么,微微鞠了一躬然后抱着吉他走下台。
“哎哟!风哥介绍的人厉害啊,唱歌唱得这么好,可以啊!”华哥瞪大眼睛盯着司马依兰看,口中赞叹道。
“嗯,怎么算钱?”司马依兰问。
“嘿,你瞧,都忘了给你算钱了,一首曲子五十块钱,如果唱得好,客人反应也好的,那就加到八十块钱。”华哥说,“再上去唱吧,我一会儿给你加钱,好好努力!”
司马依兰没说什么,一首歌能赚八十块钱也不亏,看了看时间,“那我只唱到九点回去,然后明天这个时间再来。”司马依兰说。
“可以可以,一会儿唱完可以来签合同。”华哥实在是挺满意这个唱歌又好,颜值也高的女生的,连忙点点头说。
“嗯。”司马依兰拿着吉他又上台去了,这次司马依兰的态度好了很多,毕竟有钱赚,还能看看这酒吧到底跟尹蒽有什么联系。
跟身后的乐队说了一声,突然间看见乐队里有个熟悉的人,司马依兰瞄了一眼就马上撇开眼站在麦克风前,就再也没看过去,真倒霉!居然能在这种地方遇到这个人!
“梦里梦到醒不来的梦
浮现你被软禁的红
所有刺激剩下疲乏的痛在无动于衷
从背后抱你的时候期待的却是她的面容
……
终于掏空终于有始无终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
握在手中流失于指缝
又落空
……
来世透红空洞了的瞳孔
终于掏空终于有始无终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
握在手中流失于指缝
又落空
……
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
握在手中流失于指缝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玫瑰的红烧空绽放的梦
握在手中流失于指缝
在落~空”
司马依兰的声音一改之前的欢快活泼,变得低沉暗哑的声音,很是迷人,就像是一个情人在你的耳边诉说,在你的耳边呢喃着她的受伤,就好像是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在寻找着爱情,可是她一次次被玩弄,变得就像是一个风尘女子,然后在控诉着那些抛弃她的男人。
令人的心随之沉迷在那歌词里,沉迷在那低沉而销魂的声音里,令一些妹子不禁听得泪流满面,令在身后打鼓的蔡佳林侧目,有些欣赏这个唱歌尺度把握很好的这个女生。
红玫瑰,就像一朵风中摇曳的风尘女子,寻找着真爱,却总是被人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