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来看,《十少年作家批判书》不过就是一堆文字垃圾编织成的绣花枕头。
满纸的谎言遮蔽不住虚伪的面孔
很难理解《十少年作家批判书》一书中出现的那些夸大、虚伪、偏执的用词,实质上是作者在极力地炫耀着自己伪装的写作“水平”,以为能驾驭几个词汇就能显出文章的份量,就能显示出他有多么好的文字功底,这种现象就如小孩子学大人说话,没有一句是自己的。其中也不乏作者对字词浅薄的认识和理解,说白了就是不计后果的滥用字词甚至是强词夺理,以显摆他将中国汉字运用的是如何娴熟,如何玩弄于股掌之间,没有两下子,怎么配戴这“80后评论家”的桂冠?在这种虚荣心的促使下,作者真正让我们看到了什么叫“信口雌黄”和“姑妄言之”,这种不负责的态度是利欲熏心和急功近利下的产物。
在《一把破损的旧钥匙》一文中作者说“在摇滚、动漫、电玩、时尚的消费大潮中成长起来的80后一代,已经很难把做学问当成一种真诚的生活姿态。”大抵是说80后一代长成的人都玩物丧志,压根就没有做学问的概念,即便也不会持真诚的做学问态度。好象是我们80后一代的人都不进学校学习了,即便进了学校也是白搭,很难把学业放在心上。这“学问”指的是什么?什么叫“学问”?“学问”这个概念是专门为学者、专家或文学家而设计的吗?我理解“学问”这两个字不费事,简单的两个字一拆开便知晓了,就是学和问,勤奋好学,不懂就问,在生活中我们把不懂的问题问明白了然后学到自己肚子里的就叫学问。学问不单单指高端的知识,难道学问就是写几篇文章吗?就是会解几道代数题吗?就是会弄几种化学元素吗?滑稽。别看那摇滚,动漫、电玩、时尚,它们也都有各自的学问,而且都是一门大学问。
“做学问对他们而言可能是突发的昏厥、品位的炫耀、趣味的装饰,或者暂时的需要。”瞧瞧这句话说得,什么是“做学问”?学生做作业是不是在做学问啊?难道写一本《十少年作家批判书》就是做学问?80后一代的人难道就是这样的?学习是因为炫耀品位的需要,是在装饰趣味,是暂时的需要?这句“突发的昏厥”是什么意思?突然昏过去了?简直就是胡言乱语,我认为该文作者才真的是“突发的昏厥、品位的炫耀、趣味的装饰,或者暂时的需要”,他的头脑突然昏厥了,想炫耀一下他是怎么给这十名大名鼎鼎的作家挑刺的,毕竟能给名人挑刺是不简单的事,极其能显示出多么有品位;也好装饰一下自己的趣味,这书一出版准能引起争议,何等的趣味十足;当下有这么客观的一笔稿酬,也不失为一种暂时的需要。也许作者为了显摆一下他驾驭字词的能力而佯装学识“渊博”,不料一记重拳不偏不斜狠狠地打在了自己的嘴上。
“韩寒置身在这个浮躁的时代,永远不可能把自己抽身而出,他喜欢视觉艺术,喜欢赛车,喜欢电影,喜欢摇滚,消费时代所有的享乐因素都在他身上有所体现。然而与大多数人不同的是,他努力学习的文风与他自身的追求发生了某种分裂,既是旧式文人与新新人类之间的分裂,也是清苦与享乐两种生活方式之间的分裂。”终于,炮洞直对韩寒,好象就韩寒置身于这个浮躁的时代,而他却生活在真空里一样,到现在我还不明白,这个时代何时成了“浮躁”的时代,“这个浮造的时代”是哪个权威定义的?这个时代有什么不好?韩寒为什么要把自己“自己抽身而出”?就算“这个浮躁的时代”是如何如何不好,而你凭什么断定韩寒就不能抽身而出?你凭什么下“永远不可能”这个定论?还有,喜欢视觉艺术、赛车、电影、摇滚等等等等有什么不好?是不是在这个时代就不能有爱好了。我真不知道作者是怎么发现韩寒身上体现着“消费时代所有的享乐因素”,就这个“享乐”一词在这里出现,很容易让我想起某些吃着国家的俸禄而拿着贿赂的银子而花天酒地吃喝玩乐的官家。享乐就是享受快乐,每个人都有享乐的自由和权利,为什么就不能享受快乐的生活呢?难道作家就非得过饥寒交迫的清苦日子才是名副其实吗?而“韩寒分裂”之说也是无中生有,虚假荒谬的言论。每个人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苦到乐都是一个进步的过程,人的一生奋斗不息也不过就是为了从不好发展到好,这没有什么不对,也许是有人看韩寒通过写书发了大财,过好了日子便产生嫉妒之心才是真的。
“尽管他的写作曾力图把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融合到自己身上,但他越努力朝着钱钟书、李敖的文风靠近,对自己生活的满足感就丧失得越多越快。最后,当他发现自己将被两个极端撕碎的时候,他少年时理想主义的梦想终于破灭,而重新返回到现实的环境中来。于是,他放弃了《三重门》式的写作,而选择了赛车作为职业。”我很“钦佩”作者这种臆想能力,他在前面几句毫无道理的P话暂且不提,韩寒写的《三重门》和钱钟书、李敖的文风靠近这也被当作批判的现象?信口开河。作者的又透露出这样的意思,因为他的写作文风再也不敢向钱钟书和李敖“靠近”了,所以才弃文而去“赛车”了。这种好象能似X光一样穿透别人心脏的臆想,充分体现出作者的想象力,不免让人感到滑稽可笑。
后来又说韩寒的写作逐渐退化更是毫无见解,不同的文体就有不同的风格,不同的表达方式。从韩寒所有的作品中也看不出韩寒的文字风格的隐退。“这是一个浮躁的时代,一个快餐与方便面的时代。”作者又下了两个定义时代的结论,而“快餐与方便面的时代”正不说明人们的生活节奏快了吗?这种高速向前发展的时代怎么也看不出浮躁在哪里,“浮躁的时代”更是一些消极文人生活在暗角里产生的P话,似乎在他们的眼里世界到处是黑暗,就看不到一丁点儿光明。“写作者在这个时代面临的境况就如同《城堡》中的K一样,永远在一种难进难退的胶滞状态。”一口一个写作者包括了世界上所有的写作者,我不知道“《城堡》中的K”是个什么东东,但就凭该作者“写作者在这个时代面临的境况”、“永远在一种难进难退”这些话,就能看出作者是一个自以为是,狂妄自大的人,我对轻易就下结论的人从来不抱什么希望,也从未有过好感。“写作的技术性越来越强,小说被成批成批地生产出来,又被成批成批地消费掉。”作者还算说对了一句话,说的实实在在,正好说明了《十少年作家批判书》这本书也体现了很强的技术性,而作者“与炒作交媾频繁”,该书“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商品”,该书的策划者以及作者也“似乎为这种商业化写作提供了一个切实可靠的模本”。
既然“模本”,就是最初的东西了,韩寒的作品能开辟商业化写作的先河也是一件了不起的事。不过,韩寒究竟是不是商业化写作的模本很难说,我倒是觉得,韩寒无罪,有罪的是那些唯利是图的书商们,如果没有韩寒等少年作家,哪里有现在“繁荣昌盛”的图书市场。
满纸的谎言昭然若揭,虚伪的作者,鬼都不相信的P话在这里堂而皇之的出现,真的不得不说是可悲的一件事。
流氓调侃式的语言和恶毒的人身攻击
看完《十少年作家批判》才知道,该书不单单是文字垃圾堆砌成的花墙,也不仅仅是满纸谎言,其中还存在着不少流氓痞子式的语言和恶毒的人身攻击。其中对十少年作家的作品和作家本人的评论我就不愿再详尽地分析和辩驳了,因为我现在满脑子就俩字——垃圾。和这些不怎么谙事理,又不知道天高地厚、自命不凡而浅薄文学的一帮孩子们争长论短实在是无聊透顶。但是此书中有一个让人十分担心的现象却不能不说,那就是随心所欲的蛮横评论和故意恶毒的对别人进行人格侮辱,语言霸道、无理、污秽。
在《少女春树的性、谎言和没脑袋》文章里,作者说话就象是放P,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但毫无根据,而且也不想负一点责任。“女作家春树把自己的几张内裤照片放在自己的文本里,然后配上艳俗的封面,拿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中华大地上换银子,之后还打入国际市场,在商业的奴役下,乐此不疲的练着文学的摊!”我真不知道作者怎么就把眼睛搁在了一张内裤照片上,去春树的书上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几张内裤照片”。就发现有一张照片,因为裁剪的问题而露出的一点点内裤而已,就被作者当作笑柄和攻击的证据搬上了台面,而且作为说明春树“没脑袋”的一大铁证。看不出春树的书的封面有多么艳俗,即便是也是为了吸引读者,出版社迎合市场的作法这本也无可非议。而“拿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中华大地上换银子”简直就是愚弄自己愚弄读者的话,好象我们都不知道自己生活在“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中华大地上,“换银子”确实有些俗不可耐,不如说“骗钱”来的更真接;好象作者不是那种“乐此不疲的练着文学的摊”的主儿,写一堆名为《少女春树的性、谎言和没脑袋》的垃圾文字,就不是在“小康社会的中华大地上换银子”。可悲。我曾经看过一个评论家的文章里有这么一话:“文人最终无法回避的还是想把自己的作品卖上一个好价钱。”如果说写作者没有这点想法的话,那是对自己没有自信,有勇气拿出自己创作的东西“在中华大地上”“换银子”的人并不多,能换来大把大把银子更是不多见,这正反映出了春树的作品的价值所在。
作者叫嚣着“春树的个性就是媚俗”,扬言春树是“一边盯着众人钱包,一边大声吆喝的街头卖艺”并说“既然现下能大着胆子当街撒尿也可以称为行为艺术,那么春树这种穿着肚兜招摇过市还不忘大叫人家的乳房是硅胶的写作也就不难被称为个性写作了。”我不知道作者想说什么,大概是说春树“穿着内裤在卖春”还说别人的“乳房是硅胶”。这种充满攻击别人人格和尊严的文字无疑显露出作者险恶的用心和丑恶的嘴脸。现在个性的写作并不多见,作者的这篇文章就很有个性,自己“当街撒尿”却浑然不觉,这种人比“穿着兜肚招摇过市”的人更可怕,这种人甚至什么也不穿,简直就是一丝不挂地在大街上裸奔。
再看《问题少年李傻傻诊断报告书》,作者把李傻傻直接定性为问题少年。“李傻傻病史有二:一,‘下半身’遗传,症状表现为性与生命根源的严重错位和‘卑微叙事’;二,一只干橘子,症状表现为‘为文而造情’和缺乏反思能力。而《红×》的发表则直接宣告了李傻傻对当下社会的青少年心理探索的彻底失败。”不知道李傻傻继承了谁的“下半身”遗传,不知道“性与生命根源”有何种姻缘,难道性就代表着生命根源吗?地球上有生命的只是人吗?性和生命根源怎么样才可以不会严重错位?荒诞得让人感到出奇。怎样才不是“卑微叙事”?“一只干橘子”又是怎样赢得读者喜爱的?
“说真的,在媒体大炒特炒李傻傻之后,看到有个名字叫蒲荔子,还以为是哪里冒出来的崂山道士呢。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个名气很响的问题少年兼“80后”作家。”作者似乎很不服气这位名气很大的“问题少年”,所以一看见名字就嫉妒之情油然而生,继而产生蔑视的心理,用嘲讽似的口吻说看到李傻傻的笔名“蒲荔子”就如看到了“崂山道士”,还特别强调李傻傻原来是个“名气很响的问题少年”“兼”作家。这个“兼”字用的“妙”,说明李傻傻在他眼里首先是有严重问题的少年,而且这位少年是因为有“问题”才“名气很响”的,其次才是有名气的作家。这个有问题的少年是怎么成为已经形成社会现象的“80后”作家的呢?自己说出来一句话就紧跟着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就这样还不算,作者承认自己在动笔之前,“特意查了一下商务印书馆新出版的《现代汉语词典》”在“少年”这一个词条的“第三个义项中赫然写着:指青年男子。”一个连遇到“少年”这个词都不懂还要特意去查据问典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写评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