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身上带枪?”只听那些家伙们在对着他咆哮道说。
乌黑的枪口就在那紧紧的对着他的脑袋。
眼前的传信人在自己突然被抓的时候,知道这些家伙们残暴之极,若是被他们一旦抓住的话,不管你是不是被冤枉,到时候是无论如何都会被害死的。
所以当他被抓住的一刹那他就没有想着自己还能活着。
这不?此刻的他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就在爬起来的一瞬间,他已经做出了必死的决定,看准了机会猛的朝着一个没有防备的守卫扑了过去。
那个守卫没有注意被一下子扑倒在地上嘴里发出一声痛叫。
那传信人在扑倒一个守卫的情况下,伸手就去抓对方的枪,可是一只手刚刚摸到那把枪,只听砰的一声响,后面的一个守卫拿着自动步枪的枪托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接着那传信人,只感觉自己的眼前一黑,便晕死过去。
头部冒着的血液,被那两个守卫一人给拖着一条腿向着里边的地方抓去。
——
那有名的索马里监狱内,关押着大部分都是政党叛乱分子,
这间有名的索马里监狱是那将军所建设的,里边的人大都没有能活着走出来的,即便是能活着出来,估计也会被折磨的成人形。
而此刻的传信人呢?则就是被关在这间昏天暗日的索马里监狱里边。
监狱里边能听到一声声的惨叫,以及皮鞭毒打在人肉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声音。还有着一声声凄惨的叫声发出。
只见在里边一间黑乎乎的房间里边,正有着两个光着身子的大汉守在那里。
那小黑屋里边则是吊着的正是那个被抓来的传信人。
他的双手被活活的吊着,整个上身已经被□□,那脑袋后面被打的出血的地方还在隐隐的往外冒着血迹。此刻还在那里昏迷着。
就在他昏迷的时候,几个人从外面的地方走了进来。
只见伴随着皮靴踩在冰冷的石头地面上所发出来的声响,逐渐便看见走进来的几个人带着手底下几个死尸军团的士兵走了过来。
砰的一声,那间小铁门被打了开来。
就在被打开的一瞬间,里边本来昏暗的光线,亮起了一盏昏黄的灯光。
透过微弱的灯光望去,只见站在那被吊着的传信人面前的正是将军,那个几乎统治全索马里的政权的坏人。
他冰冷的一张脸,身后还跟着4个脸上涂着怪异图案的死尸军团的士兵。
“把他弄醒。”只听眼前的将军突然冰冷着字眼道说。
身后的其中一个手下飞快的点了点头,接着便抓起旁边放着一盆清水,哗啦一声,整桶水向着那传信人泼了过去。
那传信人被凉水浇泼在身上,瞬间的清醒了。
他摇着自己的头部,眨眼一看,便看到了这个在索马里最是恶毒的将军,。顿时便想逃跑,可是没有想到自己早已经被紧紧的吊了起来。
他拼命的挣扎,可惜那些拴住他手腕的铁链锁可是他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挣脱开的。
他一下子不仅绝望了。
只见眼前的将军呢?却是在那带着一抹阴毒的笑望着他。
“你是梅尔卡基地的人?”只听一句话突然的从眼前将军的嘴里说了出来。
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那传信的汉子红着眼眸恶狠狠的瞪着他。
“我,我不是,。”他大叫道说、。
“你不是?哼?还敢骗我、。我告诉你,我问你什么你最好老实交代什么?要不然我会让生不如死!”只听眼前的将军狠狠的说。
在将军这么说之后,那传信人一下子害怕了,死他不怕,可是他怕自己活着还真是不如死了。
在那一边一边的大叫道说:“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把他的耳朵给我割下来,我要看看他能硬撑到什么时候。”只听将军狠狠的说。
在他这么说之后,身后的一个脸上涂着怪异图案的索马里士兵,直接的拔出了身上的一把冰冷的匕首,大步上前,一只手抓着那传信人的耳朵,另外一只手里冰冷的匕首则直接的向着那传信人割去。
那家伙在那声嘶力竭的大吼。
“不,不要。,不要。”整个身体都在那里剧烈的挣扎。
可是他的叫声却是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只听扑哧一声,那传信人的整个耳朵被割了下来。伴随着一声凄惨的大叫,血液顺着他的耳朵那里流了下来,沾满了他的整张脸。
他痛的在那里嗷嗷的叫着,可是眼前的将军,还有他的手下呢?则是连一点的表情都没有,好似割掉他一只耳朵是一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情一般。
“你说不说?你要是再不承认的话,我会将你另外一只耳朵也割掉,然后再把你的眼珠子给挖掉,我要让你活着还不如死了。”只听将军冷笑着道说。
他的声音里边含着一股冰冷的无情。
那个痛的几乎快死过去的索马里人,此刻已经满脸是血,但是他还在那里坚持着。
他知道自己今天无论如何都是要死的,所以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自己快点死,死的稍微不那么痛苦点。
“王八蛋,混蛋,有本事杀了我,你们这群恶魔。”他整个人好似疯了一般的在那咆哮。
满脸狰狞的鲜血,看着是异常的恐怖,在那里一声声的吼叫。
只听此刻的将军怒了。
“把他的手指给我剁掉。”只听将军突然冷冷道说。
在他发令之后,那个传信人一下子愣了。
“不,不,不要。”
啊的一声惨呼。
只见那个走上前去的士兵,一刀把那传信人的两个手指头给活活的剁了下来。
那传信人此刻痛的好似要死一般,在那竭斯底里的大叫。
“我说,我说。”
他终于服软了。
他没有办法再承受这种严酷残忍的对待,没办法他只能招了。
在他奄奄一息招出来的时候,那将军笑了。
“好,你说,你是不是梅尔卡基地组织的人?”只听将军冷冷的问道说。
那个传信人此刻已经看起来奄奄一息,在那微微的摇着满是血迹的脸。
“我,我是。”他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