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总有败露的时候,在女儿死后,许应霞希望自己能把重心放到陈建国的身上,所以去他家就去得勤了一些,有时还会在他家留宿。陈建国什么都好,但是有一点,他睡着了之后会说梦话,每次做梦都很大声,经常会吵到许应霞。在许应霞死的前一天夜里,陈建国又做梦了,他在梦里大喊道:“若微宝贝,你个小****,来,让叔叔亲一下。”
许应霞乍醒,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陈建国的梦话还在继续:“刘若微,你个小娼妇,你跟那个女人是一个货色,下贱!我要弄死你。”
陈建国的话让许应霞不寒而栗,她从来不知道外表温和的陈建国居然有这样的想法,但她这时还没有把女儿的死跟陈建国联系在一起,只觉得陈建国欺骗了她,本就丧女心痛的许应霞推醒了陈建国,打骂道:“你个没良心的,我的女儿才死你就说这样的话,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我说什么了。”被捶打醒的陈建国显然不知道他自己在梦中说了什么,有些心虚的看着许应霞。
许应霞赌气的看着他,气愤的说:“你自己做梦说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做贱心虚,做了亏心事的人也会心虚,往往一句试探的话就可以把对方的心扰乱,陈建国明显的已经被许应霞的话说得动摇了,在挣扎了几分钟后,陈建国暴露了他的本性,一把推开许应霞大吼道:“是又怎么样?是我杀了你女儿又怎么样?你们全家都是****,贱人!都该死。”
“你说什么?”许应霞凝着眼泪,望着这个同床共枕的男人,枕边人的狼子野心她这些年来居然一直没有发现,是对方隐藏得太好,还是自己太蠢,她迷失了,只觉得大脑一阵轰鸣。
“哼,不怕实话告诉你,你心疼的那个如同圣女一样的宝贝女儿也是一个****,小小年纪就跑去跟人开房,都已经不是处女了,还在我眼前装,贱货!”
“是你杀死了我女儿?你怎么杀死她的!?告诉我!”许应霞发了疯一般的站起来,用手去抓陈建国,把他的胸膛抓出了一道道血痕,一个母亲的心跟着也在滴血,母亲的尊严也跟着体无完肤。
陈建国冷笑着,看着这个发疯的女人,用手指着她的鼻子。“你知道吗?我恨你们全家,小****的父亲勾引了我的女人,你又勾引了我,你们太他妈贱了,这个社会就是因为有了你们这种娼妇,才会那么乱,你们装什么装?连做妓女都会遭人耻笑,一家子贱人!”
“你!”许应霞被激疯了,用手掐住陈建国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