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我已经完成了一百个人。可是我自己心里却没有数,在那天的夜里,我刚刚回到家。
一团火焰照亮了房间,我知道烈焰死神来了。果然是他,她来向我索要摄魂瓶的。
“尤加!我想傲已经对你说摄魂瓶的用法了。”
“是的!”说着我打开了灯,“那你为什么不及时的去找我?”我坐在床上看着他:“你现在这不是来了吗?你会来我为什么要去找你呢?”那团火烧的更凶了,赤也怒了:“你以为你是谁?你在对谁说话呢?”
我无视她的存在,躺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现在恐怕只有我才能供给你灵魂吧?因为我是摄魂死神。现在傲已经功德圆满,呵呵!只有你还在看守着烈焰湖,仔细想想,你还真够可怜的。”
“尤加!你……。”
“你什么你?你要的是摄魂瓶,不是一肚子气,还是拿上摄魂瓶快点回烈焰湖去吧,因为你离不开那里。”说着我将摄魂瓶取下丢给了他,在黄金框中又出现一只新的摄魂瓶,我想我现在开始喜欢上死神的生活了。它让我体验到不同的风景,嘿嘿!我就是死神。
我奇怪的是,我按照傲说的完成了第一个任务。可是我依然是肉体,不会飞,人们也能看的见我。
当我睡到午夜的时候,我感觉有人在喃喃喊我的名字。房间中似乎有光亮,我忽忽悠悠从梦中醒来。突然看到,我身边站着一团火。
“赤!你来找我做什么?”他没有回答,可还没等我追问下去的时候。一个火球打了过来,将我整个人掀起。我重重的摔在了窗户上,玻璃窗瞬间爆开,我掉在了楼上。
赤,飘落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赤,他为什么要对我下次毒手?我举着手阻止着她说:“且慢!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依然没有说话,忽然一个声音回答了我:“尤加!我们查过了,也问过傲。他说根本就没见过你,你根本就不是死神!”话音刚落从黑暗中走出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黝?他怎么也来了?
“什么?你说我不是。死神?你在撒谎!”黝走到赤的身边停了下来,忽然!不知道从哪出来一个东西,跑到我面前嗅着我身上的味道。
它是一个样貌及其恐怖的动物,像狗又好像是变异过的。嗅完我身上的味道后,它好像很扫兴的离开了。
“尤加!我的宠物——夜,是不会撒谎的。你根本就是一个人,你真的不是死神。”什么啊?他在说什么?我明明见到了傲,这一切都是他亲口对我说的。
“不!你在骗我,我见到了傲,这是他亲口对我说的。我就是死神,我继承了他的职务,你们看我的摄魂瓶。”我向胸口看去,我惊呆了。原本呆在脖子上的黄金项链不见了,我急忙掀开衣袖。天啊!我手臂上的图腾图案也消失了。我楞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回你该明白了吧!回到烈焰湖,你的瓶子里根本就没有亡灵。因此我们断定,你看到的人不是傲,而是”赤说着,可是话说了一半停了下来。“而是谁?你快说我看到的究竟是谁?”
赤和黝无奈的异口同声:“你看到的是卡修!”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们都在骗我,骗我!”对于我这样,两人也是很无奈的。
可是事实就是事实,总逃避也不是办法。黝告诉我傲是被卡修杀死的,在那一瞬间傲告诉黝,我已经被卡修控制了,要他们来帮助我。
在傲死之后,血灵图的作用又升华了。它是记载人变成死神之后,肉体毁灭的一瞬间。当死神死了之后,他们将功德圆满,回到天堂。
而血灵图上的一切,也将完全消失。
我拿出血灵图时已是满脸的泪水,模糊的视线在图上找不到有关傲的任何痕迹。
我见到的人是卡修,他变成傲的摸样。在我出手打飞那个汽车的时候,卡修住在我的灵魂背面。魂器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我坐在地上,抱着血灵图痛苦着
突然我口吐鲜血,血竟然吐在了悬灵图上。它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渐渐的那一滩鲜红的血液布满了整张图布。
画面上出现了诡异的
三天不吃不喝的我,胃中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胃酸。我坐在床上,被褥全部湿漉漉的。
我看着凌乱的被褥,扭头看了一眼时钟是上午十点。无意间看到日历上的日期居然是10月29号,这不正是我和熊猫诊所开业后的第三天吗?
我立刻掀开睡衣,左手臂上没有任何的图腾图案。只是有一个红色的小疙瘩,其痒难耐,是蚊子叮的。
我下了床打开电脑,网上有关幽灵庭院、康龙城、雨镇,都没有相应真实的记载。难道一切真的都是梦?
我来到床头柜拿起电话,此时电话已经没电关机了。我立刻换上了另外一块电池,10秒钟之后,我收到N条短信。我立刻给熊猫打了过去,熊猫说当天诊室开业十分辛苦,当时我走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这么说我回到了家里,洗漱完毕就开始做这个漫长的梦了。
我一下子瘫软坐在床上,我回忆着那漫长的梦。我自责着,原来在小时候受到的那些,冷眼、孤独、嘲笑,居然在我心里看的是那么的重。让我有机会做这样的梦来讨回个公道,我望着窗外的阳光在想着。
我收拾好自己,约见了熊猫。我们的诊室果然是哪间,我们顺利的开办了诊所。可是我没有像梦中梦到的那样,遇见耿海洋。
我预约了一位资深的心理专家,让他帮我调理我的心理。让那些扎根在我心中儿时不愉快的事情,能通过这种方法真正的忘掉。
一周之后,我从新的回到了工作岗位。张彪打来电话,说了我被停职的原因,我很感谢他。这也是我事先知道要发生的事情,不过这次的选择,我依然留在了诊所里。
杨正一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决定,那是因为我不想辜负熊猫对我的一片苦心。因为我梦到过,这次是一个轮回我不能再错失机会。
像往常一样,我迎着刚起床的太阳去上班,和夕阳的余辉一起下班。
第二天,我竟然真的遇到了耿海洋。可是他跟我在梦中梦到的不一样,他并不是一位律师,而是前来就诊的病人。
周末休息的宇文静来看我,她将两张参观画展的入场卷放在我面前。我笑着:“你什么时候喜欢上美术了?”宇文静微微一笑:“这可是我厚着脸皮跟同学要的,你可不要辜负我哦。”
从梦醒之后,我特别珍惜在我身边的朋友们。虽然他们都跟我毫无血缘关系,但是米雪的那个教训告诉我,身边的人一定要好好珍惜。或许我注定没有亲人,但是上帝用另一种方式给了我爱,那些就是我的朋友们。
熊猫、宇文静、杨正一、张彪还有柯雨婷。
我醒来后曾经打过敖东的那个电话,可惜的是里面提示我没有这个号码。我很高兴,这说明罗丽敏老师好好好的活着
画展上的人不是很多,也许懂画的人少了,就像我和宇文静这样的。不过我俩也不想成为懂画的人,只是来凑凑热闹。
许多抽象的画,我们看在眼里也只是假装的欣赏一下,肯本就不懂画家作品本身的寓意。
我走着走着,便跟宇文静拉开了距离。我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另一间画廊,这里的人更少了。在这里展示的作品,主要以自然风景为主。在拐角的地面上,我看到一个还未打开包装的画。
我望了望周围,此时这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矛盾着,我不知道是否要将它打开。
最后我还是选择打开它,画展就是展示画的,这是画不展示多可惜啊。我想着手开始撕开上面的包装纸,一张背对着我的画框。
我刚想拿起它,“啊哈!原来你在这里啊?干什么呢?”宇文静突然找到了我,吓了我一跳。
我装作笑容说:“在看画!”她坏笑着:“看来你比我上隐啊,包着的画也要看。”
宇文静蹲在我的身边想和我一起欣赏这幅见不得人的画,我双手将画抓了起来。翻转过来后靠在墙上,我惊呆了。
天空乌云翻滚,有些少数的亮光。在一棵分支的枯树上看不到一片叶子,一根粗细合适的绳子被什么坠的绷紧。往下,它系着一个人的手臂,鲜血顺着胳膊流满了全身。我看不清那人的表情,也分不清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一只断了手臂的部位垂直的呆在那里,鲜血正一滴滴想下留着。大腿、脚趾上面全是鲜红色。就在他的脚下,那片干涸了的大地,四处可见裂缝。
血就躺在大地上,将它染成了血红色。一只断手从泥土中伸出,好像在索要着什么。天啊!我难以置信,居然真的有这样的一幅画。
我下意识的向下看去,《血灵图》——尤加。
事后有人认出了我,他们说画是我画的要找我签名,荒唐!这怎么能是我画的呢?我从来没有拿过画笔。
他们说的很肯定,但是我也没有相信,因为我不是尤加。
第二天下班之后,我躺在床上。这些天有些累,我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惊醒了我。我打开门,一个穿着邮递员服装的人站在我的面前。很高兴的样子说:“是欧阳先生吗?这有您的包裹请签收。”我看了看在他腿上靠着的东西,忽然一惊。这个包装好像在哪见过,我愣神的功夫他催着我。
签过字,邮递员很诡异的说:“欧阳先生,祝你赏画愉快哦。”
我记起这个包装了,它就是昨天我打开的那幅画。我将它靠在一面墙上,盯着它看。我不敢将它打开,我知道里面是什么。
藏有诡异的传说,它就是《血灵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