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荣音只觉一阵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大吃一惊,仔细一看,原来是魏庭,不由叱喝道:“干什么,放开我!”魏庭嘿嘿一笑,把她放在床上,掀开她衣服,露出白皙的乳房,吸吻起来,顺手扯下她内裤。连荣音眼神一寒,一耳光扇在他脸上,魏庭松手后,冷笑的望着她,连荣音头发凌乱,低头沉声道:“我要嫁人了。”
威宁干笑一声,道:“可惜了,天下间,又少了一个尤物。”连荣音面有怒容,默不作声,魏庭退出房门,把门关上。推开“迟”字房,朦胧的灯光下,风韵犹存的老妓女躺在床上,一丝不挂,见魏庭进门,淡然道:“你来了。”魏庭走过去,脱下裤子,趴在她身上,道:“我来了。”
施焉迟双臂环绕,勾住他脖子,呻吟道:“你该死的老婆呢。”魏庭喘息道:“她出局了。”灯光忽亮忽黯,二个人在床上不住翻滚,床单一片痕迹。天上星星闪烁,月光柔和,远处灯火,百里枯草,苍穹遍野。后院的铁笼,也安静不少。
(此处有删节)
渐渐的,我也逐渐长大,明白哪里,充斥着疯狂,暧昧,色情,肮脏,血腥,堕落,钱财,悔恨,彷徨,观望。这是我在那里面见到的。但也有着,明白儿童般的心灵,善意的微笑,葛浩天的驻守,门神的威风凛凛,以及爷爷在外面的守候。不要为此而迷茫,远方有着希望的曙光。
第二天,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学校。来到走道一看,只见唐木岑和宁枝窃窃私语,从远处的房间出来。宁枝身穿薄纱,身躯若隐若现,里面竟然没有任何东西,我看得面红耳赤,眼神落在她白皙的胸部上。唐木岑抚摸着她臀部,笑道:“宁姐姐慢走,改日再聚。”宁枝妩媚一笑,走道我身边,摸了摸我脸颊,笑道:“等我。”我惊得不知所措,再也不敢看她。一阵香气飘过,宁枝拖着衣裙,上了四楼。
唐木岑见我魂不守舍,笑道:“等你长大,她还没老。”我低下头,没回答他,许久,才问道:“你们怎么在这。”他们住在四楼,却从二楼出来,难免疑惑。唐木岑一笑,带着我来到那间房,望着上面,道:“你自己看看。”我抬头一看,门上写着三个字“醉不醒”,原来是间寻春阁。
没过多久,魏庭和宁枝从楼上下来,对我打招呼:“叶天怜,走吧。”我走到他们面前,半响说不出话来,宁枝换了一身衣服,身躯被包得严严实实,脸上一脸静谧。我打量着她,时不时扫着她胸部,她到底是我老师,或者是一位****女人?
魏庭带着我下楼,一路上,语重心长:“你也长大了,男女之事,也不瞒着你。要学会克制自己,以后自然懂得。”我点下头,和随他们来到一楼。龚智早早起床,站在门前大院里。魏庭见了,心中一动,昨晚他去找连荣音,却不见龚智人影,想不到在这碰见他,不由道:“龚先生早。”龚智点下头,算是打过招呼。见我们踏上小路,才环顾一番,发下没人后,来到后院,注视着铁笼。
不知过了多久,一楼走出一位老人,提着竹篮,从他旁边经过。龚智悄悄注视着他,苏老头来到铁笼门口,慈祥的观摩着儿子。苏进浑然不觉,微张嘴巴,茫然的望着前方。苏老头打开一扇小门,把食物塞进去,唤了好几声,苏进才回过神,抢过食物,吃了后,又继续发痴。苏老头收起竹篮,回到走道。龚智见了,道:“需要帮忙吗?”
苏老头大喜过望,连连点头。儿子发疯至今,十天之内,七天是傻的。上次经龚智帮忙,开口说话,本满怀希望。无奈龚智被葛浩天警告,闭口不言。如今龚智再度开口,苏老头自然大喜,把他请进房中,倒了一杯茶,龚智开口了:“上次对您说过,我学过心理治疗,对这种病例,很有一手。”
苏老头接连点头:“那是,那是。”龚智见了,继续道:“不过,治这种病,得找到病源。我想知道,他是怎么疯的?”苏老头回忆一番,道:“读书读疯的。他一向成绩好,进了高中,就不行了。时常说同学瞧不起他,自己给自己压力。就疯掉了,哎。”龚智陪他叹了一会气,继续问道:“高中就疯了,您确定?”
苏老头陷入深思,许久后,才道:“哦,记起来了。高中听说得了什么抑郁症,还没疯掉。进大学后,听说举止怪异,一直被人排斥。后来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就腿脚抽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苏老头说到这,苍老的眼角,又微微湿润了。龚智听到了,不动声色,继续道:“这事说奇怪,也奇怪,说正常,也正常。那他发疯之前,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或者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苏老头点头道:“有的有的,出事前一个月。他背了一包东西回来,我问是什么,他也不说。后来拿着铁锹出去,我要跟出去,他把我脑袋打破,不让跟着。后来回到学校,接着出事了。”龚智听到了,眼睛一亮,偷偷观察四周,发现没人后,才问道:“那他埋的是什么东西,您能不能告诉我。我知道的越多,对他的病情越有益。”
苏老头果然大喜,点头道:“没什么呀,打开看过。要不改天给你看看。”龚智点下头,示意继续说。原来苏进疯掉后,苏老头把他接回家中。思前想后,决定把他埋下的东西找出来。那个铁锹,他经常用来铲狗粪,由家犬带路,很快找到埋藏地点。挖出来一看,却是一个背包,空无一物,也无奇怪之处。那段时间,经常有来历不明的人物,穿梭在他家周围。苏进也不时疯狂,拿刀杀人。于是把他送到水封楼,造了一间铁笼,把他关着。
当年水封楼也是由葛浩天掌管,经他要求,苏老头把背包给了他。葛浩天拿去一夜后,又还给他,什么也没说。苏老头觉得蹊跷,把背包研究半天,也无异常。苏进关着铁笼里,见到背包,大吼大叫。老头于是把背包递给儿子,苏进接过背包后,又哭又笑,嚎叫了一夜。第二天就平静下来,把背包垫在被子下,痴痴发呆。苏老头担忧他,一直盘踞在这,照顾儿子。每逢儿子小疯,他就去照顾。大疯大痴,葛浩天就出现,把他镇住。
龚智听说背包经过葛浩天之手,眉头紧锁,道:“我能去看看苏进么?”苏老头听了大喜,道:“能能能,我现在就陪你过去。”龚智连忙摇头道:“我要一个人研究,您还是等我消息吧。”苏老头不住点头,恭送他出去。
龚智才出门口,悚然一惊。只见上次的二兄弟,瘦子史枕,头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神,从楼上下来。胖子史佳,一脸担忧,跟在他后面,唯恐他出了什么事。史枕惊惧的眼神,朝龚智望来,接着盯着他身后,定格在那里,黑色的布条内,嘴巴蠕动,似乎在叫唤什么。龚智被他弄到寒毛倒立,沉下心来,转身往后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