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云读着信,脸色越来越难看,拿信封的手也紧了起来,将纸折的皱皱的,夏国果然不死心,说什么康宁的死与西风也有关系,毕竟是在西风失踪的,提出要求,既然西风不想出兵共同对战真国,他们也不好勉强,只好退一步,希望西风国能借道出兵,允许夏国兵马借路通行!
“怎么了大哥?”大哥的脸色好难看啊。
“夏国施压非要借我们的道攻打真国!”
“他们想的美!他们的兵马想从西风过,根本是做梦!”宁远棠惊道。
“嘘!小声点!”风行云警告他。然后看了一下床-上的人,幸好没被吵醒。
小顺子人小,睡觉踏实,陆雪凝也是,他睡觉死的很,雷打不动,而且还不做梦,所以一般不会半夜醒来。
夏国攻下真国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中间隔着他们西风,想要绕过去根本不现实,长线开战成败两难说,所以他们又向西风施压,非要借路,可是,不说开门放异国兵马入境即失一国尊严,又有危险。而且真国是万万不能被夏国吞并的,以西风现在的实力,险险勉强能抵御得了夏国,到时侯两国若真决裂,还可以和夏国的死敌真国连手对付夏国,如若真国被夏国所灭,夏国国力将更上一层楼,而西风将更加危险。
“大哥,这路不能借,要借了我们的脸面搁哪?你凭白放他们的兵马进来,谁能保证我们没有危险?!”宁远棠倒也明白。
“嗯,你放心,阿烈已经拒绝他们了,可是形势闹的很僵,据说夏帝对此非常生气。”
“那我们赶紧回去呀!”
宁远棠激动的说,还在山上莫名其妙的瞎耽误什么?管他什么康宁要什么花,这个红颜祸水。夏国就没一个安分的人,狼子野心,长得再美有什么用?根本就是个麻烦精。根本不如阿凝可爱,在宁远棠眼里,阿凝比那个康宁公主亲和多了,就是莫名的顺眼。
“不急,让我想想。”
风行云转头看了看床上的陆雪凝,说道:“阿烈信上说,夏国使臣要求被拒,竟然提出要见我,说阿烈没有立场决定。结果,阿烈暴怒之下将那人痛斥一翻,说他无理取闹藐视摄政王威严。结果就闹僵了。”
“阿烈好样的,大哥你别气他啊!是夏国欺人太甚,不论什么理由,国门切不可开!”宁远棠夸奖道,就阿烈那牛脾气肯定能干出这种事来,那夏国使臣也太目中无人了。
“是啊,我并不生阿烈的气,有些时候,大势所驱形势逼人,并不是你好声好气就能了事的,对方会接二连三的得寸进尺!”他虽然表面上谦和,阿烈出了名的暴躁,可是很多时候,他们看事的观点是一致的。
“对啊!大哥,还是你明白。”
“可是夏国人说的也对,康宁毕竟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妻,虽然并未正式成礼,但是毕竟是在我身边出的事,他们以此为借口也勉强说得过去。”
这正是他们落夏国话柄的地方。夏国提出要见他的面也不算太过分,只是不论如何,结局也不能改变,他是不会让真国倒下的,不光不能助夏国,反而要帮着真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