蝗虫脸露喜色的对乌鸦,讨好的说道:“老大,我这全都是托了您的福气,要不也无法追踪到这消息,呵呵!”
乌鸦不搭理蝗虫,伸手随意弄了下满头蓬松凌乱的黄发,冲场中的所有骷髅党主干,语气阴沉的吩咐道:“现在这段时期是我们翻身的最好时机!你们必须约束好自己的人手,别给我节外生枝,并让众弟兄们把精神养好,带足家伙,等候我的出战命令!”
一说完,站在最后排的五名骷髅党主干,脸色阴险的互相对视一眼,突然从身后抽出武器来,其中一名主干握有自制手枪,另外四人皆是手持砍刀,其实他们的一举一动,乌鸦早已察觉,只是乌鸦不作声色罢了,目光阴狠的盯着他们,想看看他们如何演变下去。
紧接着,持刀的四名叛变主干,立即对面前毫无防备的主干们,挥刀砍劈,“啊!呃!”几声惨叫声震惊场中所有主干们。
这五名叛变的骷髅党主干,面不改色,持枪的那名主干率先冲众人,凶声喝道:“我们奉千哥命令,处决乌鸦这害群之马!谁敢插手,一并处决!”
场中其余主干们,先是惊诧,后是愤怒,纷纷抽出砍刀,毫不畏死的护在乌鸦面前,与五名叛变主干对峙了起来,场中的气氛紧张而压抑。
“******!”持枪的叛变主干怒骂一声,冲面前维护乌鸦的主干们,“砰”的开了一枪,一名主干应声而亡,鲜血从额头上的弹眼里缓缓涌出,失去光泽的眼睛中,只遗留下无尽的怨恨。
随着枪声的响起,仓库大门外突然传来了振奋的喊杀声,“铛铛!”一阵短暂的金鸣声过后,只见四十名黑衣忍者,步伐矫健的杀进了仓库内,他们手上持着寒光闪闪的忍者剑,冰冷的杀气浑然一身。
这四十名忍者不是别人,正是按照千爪蜈蚣的命令,在暗中专门负责监视乌鸦的杀手,他们每一个人都是经过严格挑选出来的,身手非常了得,否则也不会被安排来对付乌鸦。
“哼哼,千爪蜈蚣真是看起得我,用火器来对付我不说,还加派了一群杂种,真是有心啊!”乌鸦歪着脑袋,舔了舔左手上锋利的指甲,邪声说道。
四十名忍者进了仓库后,立即冲维护乌鸦的主干们持刀杀去,这些维护乌鸦的主干们见状,只好硬着头皮挥刀迎了上去,双方一交手,立即有四名维护乌鸦的主干倒地身亡,他们的腹部被忍者剑划破,腥红的器官撒落一地。
其余维护乌鸦的主干们,心中惊骇不已,但自知已无退路,纷纷拿出破釜沉舟的气魄,对忍者们拼足了劲的横劈斜砍,虽然如此,可同伴还是一个接一个的倒地身亡。
那五名叛变的主干,冷眼观战,其中持枪的那名主干,趁着局面混战凌乱,悄悄将枪指向乌鸦,准备给其致命一击。
不料,还没来得及扣扳机,身后只觉一阵巨痛,这种痛仿佛地狱,它能吸吮人的生命力,由后背向胸前钻出,“噗”的一声,一把尖头砍刀从胸前穿出,鲜血喷流而出。
持枪的这名叛变主干,体力消弱的张嘴哽咽着,吃力的回头看了一下凶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另外四名叛变主干中的一员,他目光冷漠的看着持枪的叛变主干,猛的将尖头砍刀从其后背拔出,温热的鲜血溅了一身。
而持枪的这名叛变主干,在拔出砍刀的那一刻,就失力的重重扑倒在地,眼神涣散的失去了光泽。
其余三名叛变主干,将这暗杀的过程,从头到尾一丝不漏的看在眼里,心中直冒凉气,全用一付惊异的眼神看着这名凶手,一时还反映不过来。
“唰唰!”这名凶手反手几刀,将这三名叛变同伴杀死,脸上的表情非常平静,不带有一丝感情,因为这只是计划中的一个环节,估计这几名惨死的叛变主干,到死都还想不明白,这名凶手是乌鸦早先安排在他们中间的棋子,此人身材高瘦,样貌普通,但却有一个惊人的绰号。马蜂!
正在积极混战的忍者们,心中甚感气愤,其中四名忍者迅速调头冲马蜂杀了过来,因为马蜂这意外的背叛,对他们的影响非常重大,不仅打乱了他们原先制定的暗杀计划,而且自制手枪这张王牌,此时也已掉落在地,距离马蜂较近,这可关系到全局的胜利,他们不敢小视啊!
马蜂知道忍者们的心思,向前跨步弯腰,伸手就要拾起地上的自制手枪,迎面杀来的四名忍者,心急如焚,领头的那名忍者立即掏出两枚四角飞镖,冲马蜂快速掷出了过去,马蜂不敢大意,急忙向旁一滚,飞镖迅猛的撞击在了地板上,发出“当啷”两声脆响。
随后,四名忍者持刀杀到,马蜂赶紧起身挥刀反击,“铛铛!”几声,马蜂寡不敌众,胳膊与大腿上中了刀伤,鲜血伴随着汗水缓缓流淌开来,自知不是对手的马蜂,便战边退,四名忍者则死死咬住不放,看来不杀死马蜂是不会罢休了。
乌鸦靠在人皮沙发椅上,兴致勃勃的看着场中的混战,丝毫不担心己方成员的伤亡,眼神中充满了浓浓的兴趣。
马蜂身上的刀伤越来越多,一路的败退,使得他都退到了仓库大门处,从开始的反击到现在的抵挡,体力渐渐变得不支,眼看就要命丧于此。
就在这时,仓库大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而繁多的脚步声,几千名前来护驾的骷髅党成员,火急火燎的涌进了仓库内,对四十名忍者进行疯狂的围剿。
一时间,仓库堵塞,刀光四现,金鸣声激烈响起,身负重伤的马蜂,终于摆脱了忍者的纠缠,暗暗的松了口气。
而其余维护乌鸦的主干们,并都没有像马蜂这么好运,死伤非常惨重,只剩蝗虫一个喘气的,其他的全倒在了血泊中。
蝗虫之所以能活下来,不是因为他的身手有多好,而是因为他比死去的主干们多了一个心眼,一个贪生怕死的坏心眼,从始到终他就没有反击过,都一直在全力抵挡,而且还时常躲到别的主干身后,避开忍者们的锐利杀招,虽然他活了下来,但身上还是挂了彩,疼得他脸色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