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洁想起了在《滇南时报》做首席记者的时候,曾经跟随着周大彬的稽毒警察进山做跟踪报道。
他和刘忠说的就是这件让她后怕不尽的事情。
当时周洁和周大彬的稽毒警察走进的是一片人迹罕至的原始亚热带雨林。
根据线报,有一伙鸦片贩子从缅甸越境,带着大量的毒品要进入三合进行走私交易。
周大彬决定,必须把他们堵在原始森林里,否则一旦他们进入了三合人口稠密地区再抓他们就不容易了,何况毒品一旦流失了,抓住这些家伙也没用了。不但证据没了,还让毒品去毒害大量的人。
因此,周大彬派出了警察局侦缉队长高旺才带着一支三十人的武装警察前去拦截抓捕,毒品贩子大约在七、八个人的样子,双方对比肯定是警察方面优势大得多。
报社得知了此消息征集跟踪采访的人手,周洁毫不犹豫的就报了名。经过甄选,报社决定派出周洁和另一名男记者跟着警察去这次的跟踪报道。
队伍进了亚热带雨林后就一路上险象环生。
他们一路上不仅遇见了毒蛇还遇见了野狼,还有各种各样甚至都叫不出名来的毒蛇,至于毒虫那就更是数不清了。
警察们用随身携带的砍刀一路劈砍着灌木,寻找着有人通过的可疑痕迹,以及毒品贩子踏出来的不是路的小路。
那天,队伍终于寻找到了毒品贩子的踪迹,眼看就快要与毒品贩子遭遇,高旺才指挥人员呈包围状围了上去。就在这时候,和周洁一起的那名男记者在灌木丛里踏了一脚,不巧正好被一条躲在那里的眼镜蛇咬伤了。
箭在弦上,高旺才此刻已经不能停止行动了,
他让人给男记者经过包扎处理后,命人抬下山去,因此,周洁自己也只能中断采访和两名稽毒警察抬上那位同事下山去寻求急救。
他们沿着来时用砍刀砍出来的“路”艰难的往林子外的方向走去。
一个小时后,身后传来了密集的枪声。
周洁知道这一定是高旺才已经和武装毒贩子们干上了。虽然采访不能继续了,位此很遗憾,但毕竟同事的生命是第一位的,周洁等只能继续抬着伤员下行着。
走着走着,估计离林子边还有三个小时的路了。突然从树丛两边冲出了四、五个凶神恶煞般的毒品贩子,齐刷刷的用手枪和步枪指着他们。
“狗警察,举起手来,不然老子们马上打死你们。”
为首的那人真是后来成为索拉巴亚卫队长兼管家的拉土苏。
两个警察只好乖乖的放下了武器,周洁和她的那位被毒蛇咬伤的同事也一起成了毒贩子的俘虏。
“妈的,臭警察打死了我们那么多的弟兄,这下可以出口恶气了。”
为首的头儿拉土苏当时还没跟着索拉巴亚混,而是自己靠着毒品走私在打天下。
他照着两个被捆成一团的警察就是一顿乱踢,踢的警察满地打滚求饶着。
周洁的手脚也都被捆着,她喊着:“你们这些毒害人畜生,胆敢贩运毒品还敢打警察,等着受枪毙的惩罚吧。”
“枪毙,哈哈,谁枪毙谁啊,你这个一等一俊俏的小娘们这么凶啊,当心将来找不到婆家哦。不过你放心,被枪毙的不是我们,肯定是你啊。一会儿爷爷们就用身子下面的那杆枪来轮流枪毙你的,哈哈……”
拉土苏蹲到了周洁的跟前,伸手在她胸口上摸了一把。
“呵呵,美人的小****还真瓷实,爷们儿一会给你收拾收拾,弄的软和点。”
“呸!滚开!”
周洁对着拉土苏淬了一口唾沫。
“放开我,土匪,臭流氓!”
“哈哈,土匪流氓?没错啊,我们就是土匪流氓啊,不是土匪流氓谁没事儿贩毒那?你知道吗,你带来的那些警察刚才灭了我们四个弟兄,还把我们的全部烟土都缴走了。娘的,损失惨重啊,不过幸亏老天把你补偿给了老子,老子得拿你变钱,我得把您带到缅甸去卖掉,象你这样的绝顶的美人儿,气质还那么高雅,恐怕找遍了全缅甸也不出第二个了。那些将军和大头人们肯定会出历史上最高的价钱来买你做他们的性奴隶。”
拉土苏说:“所以那,我还舍不得奸了你那,奸了就掉了你的身价了。还是留着你把我们这次的损失全部弥补回来的好。”
拉土苏走到跟前,用手指撑开了周洁的嘴唇:“呵呵,牙齿可真白真整齐啊,缅甸那些土蛮子就喜欢牙齿白的女人,这下把你卖上个天价毫无问题了。”
周洁气的要发疯,但又害怕的不得了,万一真被带到了国外,自己的命运就算到了尽头了。
不过,倔强的她还是狠狠的又淬了他一脸。
“狗东西,不得好死你!”
“好了,把这个伤员扔在这儿喂狼吧,带上人质和美人儿回缅甸去。”
拉土苏下了命令。
几个手下把周洁的同事丢弃在了树林子里,押上周洁和那两个警察反方向走去。
周洁拼命要求带上这位同事,但此刻的拉土苏哪儿还理她这套,根本就当没听见。
周洁明白这会儿肯定完全要靠自己想办法逃离虎口了,一旦被带到境外,那自己的命运就真是想想都不寒而栗的了。还有,那个被扔在林子里的同事就算是死定了。
他们一直走到了晚上,所有的人都疲惫的不行,拉土苏命令宿营,周洁被单独的绑坐在一棵大树上,她背靠着大树坐在地上动弹不得。身边还站着一个毒品贩子看守着她,他们是两小时换班一次。
到了晚上十一点多,才接班的那个看守不是象前边一个打瞌睡,而是饶有性质的盯着周洁窥视,瞧那模样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要是眼光也能用来强奸的话,此刻周洁早已是遭遇了无数回了。
周洁本身就是泼辣中带着细心,看到色狼肆无忌惮的觊觎,她反倒感觉自己最后的逃生机会似乎出现了。
她对看守用当地的土话说:“这位大哥老看我,莫非是喜欢我吗?”
“恩,太喜欢了,姑娘你长的太漂亮了,听说你是城里的记者?”
看守见美人竟主动和自己说话,便兴致昂然却表现出猥猥琐琐的说道。
“是啊,我只是来找新闻的,并不是来抓你们的,你们头儿要把我带到缅甸卖给当地人你乐意吗?”
周洁这么一说,开始把双方间的话匣子就打开了,不过周洁心里在算计着时间,自己得务必在这个哨兵被换班前在他身上做最后一搏,否则就没希望了。
看守道:“把我们中国这么漂亮的女人卖给缅甸人去糟践我当然不乐意了,可不乐意又有什么办法那,我只是一个打下手的人,没权利放你走的,我要是放了你走,拉土苏会就杀了我全家的。”
周洁点点头说:“是啊,是啊。你说的也是事实。不过我可不想把干净的身体让外国人去糟蹋,不如给了你们心里还好过一点。”
“哦?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守的眼睛放出了亮。
“这位大哥,你还明白吗。一会你们换班的来了,也许我会把我的身子给了他,那可就没你的机会了哦。”
周洁装做害羞的低头说。
“哦,记者小姐说的是,我明白了,明白了。那我……我就……”
那看守把手上的驳壳枪插进了腰上的皮带,立刻蹲下来激动的去解周洁黑西装的上衣纽扣,只见他兴奋的手脚发抖,“呼噜,呼噜”喘着粗气。
“刚才我看见拉土苏头领捏你胸的时候就受不了了,你的****真……”
没解下周洁的衣扣那,他就迫不及待的用手去摸周洁的胸脯。
周洁皱着眉头,咬着牙装出温柔的说:“这样不好,大哥,你还是先把绳子解开,不然你我都太别扭了。”
“哦,好好,我都忘了。记者小姐,你可不许趁机跑了啊。”
看守松开了在周洁身上乱摸着的手,转到树后给她解起了绳子。
“看你说的,我又不识路,就是跑了还不得被野兽给吃了啊。跟你们在一起兴许还有活路那。”
被解开绑绳子的周洁一面活动着被绑麻木了的双手一边说着话麻痹着对方,同时她也在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动静。
“恩,记者小姐说的也对,那我就不好意思了,要对不住您了。”
看守松开了他长裤上的皮带,准备脱了裤子奸污周洁了。他脑袋早就晕的忘乎所以,顺手把驳壳枪放在了地上。
“看来还真是个憨货。”
周洁暗中高兴,动作敏捷的伸手一把捞到了那只二十响,一扳大机头就对准了那看守。
作为经常和警察在一起打交道的记者,周洁早学会了枪支的使用,对使用手枪更是熟悉。
“别动,不许出声,否则动一动就先送你去见阎王!”
她的枪口有力的顶在了看守的太阳穴上。
“记者小姐,别,别,这枪转了几手了,击发器磨损的很厉害,特别容易走火,您千万别激动,你要我干吗我就干吗。”
看守看上去是个大大的怕死鬼投胎的。
“那好,你听话我就可以饶你一命,坐下,先用绳子把你自己的两脚绑在一起!”
“是……是……”
处理好看守的周洁把看守在树上绑好后,给他嘴里塞了一团树叶子,然后用枪柄猛的砸昏了他后,又从他身上搜出了两个弹夹和一颗手雷。
然后她悄悄的摸到了捆绑那两个警察的大树跟前,用枪逼住了另一个正在打瞌睡的看守,如法炮制的解决了战斗。
这样两只短枪就落入了他们三人的手中。
一个警察挺聪明的,把周洁缴获的那颗手雷用细绳子联住拉环,一头扣在了拉土苏和另两人睡觉的土窝棚出口处,然后三人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周洁惦记着被扔在林子里的那个同事那,她得先带人去救他,否则他必死无疑了。
他知道高旺才等一定正在四处搜寻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