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泼皮无赖那是炜鬼的对手,三拳两脚就被打的满地找牙跪地求饶。这些泼皮就是街面上欺负欺负老百姓,身体比常人强上那么一丁点连加入帮派基本条件都达不到。
炜鬼背靠着墙,抖擞着腿一副流氓样看着鼻青脸肿的泼皮笑道:“现在你说说这第一碗饭谁吃啊。”
“你老吃,你老吃!”泼皮现在哪里敢嘴硬立马讨好到,炜鬼捶捶有些酸涩的大腿呵呵一笑也不说话。
泼皮极有眼色弓着腰给炜鬼捶着大腿讨好道:“大哥混哪里的这么好的身手!”
“得得得,一边呆着去少烦我。”这些手段炜鬼见得多了,哪能不知道泼皮心中所想,这些人不足为虑但粘上了你麻烦事不断,一天忙的跟什么是的哪里哪有时间关心他们。
案子已经发生疑点重重干想也不是个事,只能祈祷冷漠早点破案既然无事索性练功得了。
一天没有喝酒身上燥热感觉也随之加强,现在坐牢哪里有酒喝只能练功压制,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炜鬼心中明白却找不出问题所在,就像以前被玄水宫一剑刺穿胸膛封住阴阳气一样着实怪异。
练了一气身上燥热感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加强不少,忍不住重重哼了一声吓得几个龇牙咧嘴闲聊泼皮使了劲的往墙角钻,哆嗦着身体还以为聊了些炜鬼不舒心的话引的心中不高兴要教训几个人。
老长时间见炜鬼没有动静这次放心心里,聊天是不能在聊天了生怕一个不小心两个不注意惹了这位煞星又是一顿胖揍这谁受得了。
牢房中从未有过的安静,负责看管的狱卒划拳喝酒其中一个奇怪道:“你说今个奇了怪了,往常这个时候这些泼皮闹的人心慌慌今个怎么这么安静,是不是老李头下药了。”
“得了吧,安静点不好都是领俸禄的你操那个闲心做什么,喝酒!喝酒!”端着酒一仰头全灌下去了。
“对对,****那个闲心干什么来来今个不把你灌趴下老子跟你姓!哎哎没喝两口怎么爬下了记得你小子酒量可以啊,哎哎哎!我这脑袋怎么这么沉·····”话还没撂完咣当一声栽在地上不省人事。
与此同时二十几个蒙面黑衣人从门口鱼贯而入提剑拿刀,其中一个踢了一脚昏过去的狱卒从怀中拿出一张画像小声道:“看清楚没就这人找着了往死了整!”
“是!”
正在练功运气的炜鬼忽然感到一股血腥味与杀气这种味道极其熟悉应该是和他一样混迹帮派的人。
睁开眼睛顺着杀气的地方看去就看见二十几个蒙面黑衣人,黑衣人也看见了他双方都是一愣。
“就是这货!”
呼的一声二十几人提剑拿刀一下子就将监牢斩出一个巨大的豁口,二十几个人涌入二话不说张手就砍。
猝不及防之下炜鬼只得抵挡,二十几把刀剑咣当一声砍在炜鬼身上只留下浅浅印子并未划破他的肉身。
泼皮早就吓傻了,他们那里见过这种阵势平常吓吓老百姓弄几个闲钱花花还成,真的让他们拿着刀子杀人借一百个胆子给他们都不敢。
一击没有伤到炜鬼二十几个人都是一愣看着刀口剑刃上的缺口一时之间不知道想些什么。
武魄之境刀剑难伤,炜鬼现在是武圣境界加上乱神之气淬骨炼身一身皮肉称之铜皮铁骨也不为过那是这些人能伤的了的。
“你们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炜鬼大声问道,白天刚刚发生命案晚上就有人来取自己的性命,看来这些人与命案有关再次结果了自己来个死无对证,那么依照官家办事习惯来看炜鬼杀人这件事就算坐实了。
“要你命的人,看刀!”呼喊着二十几把刀剑照着炜鬼就来,炜鬼一看知道这些人是铁了心的要他的命,也不用拳法伸手一捏捏住面前一人手腕,炜鬼力气何其大只听骨裂之声响起,那人疼的连交换力气都没有瞬间昏死过去。
炜鬼顺势一代挡住另外一人刀剑同时撩起一脚将那人踹飞,砸在墙上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瞬间撂翻两人,剩下的人都是一愣心中暗叫碰到硬点子了,心中却不惧怕围成一圈再次杀来。
炜鬼手下留情,这些人明显的是有人派来的留下几个活口说不定能从其中套出幕后主事者也好为自己洗清冤屈。
拳打脚踢再次撂倒几个人,这一下剩下的人知道今次碰到的点子不是一般的硬,忽然其中一人从怀中摸出什么向着炜鬼丢去。
顿时白茫茫一片,“卑鄙!”炜鬼大骂一声,这些黑衣杀手竟然随身携带石灰粉,以前在街上打架的时候还用,自从加入双刀门之后就不用了没有想到这次却再次碰见。
眼前白茫茫一片,炜鬼眼睛一闭所说“先知”现在练的还不到家但对付几个平常杀手还是绰绰有余。
身子向前大跨一步近身揪起一人领子随手一丢砸在墙上,摔了个头破血流生死不知,连丢代打顿时惨叫哀嚎不绝于耳。
炜鬼踩着一名黑衣杀手胸口拉下脸上遮布大声问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说话同时加重了脚力,炜鬼力量何其的大黑衣人顿时被踩的痛叫连连。
“说,要不然老子一脚踩碎你的胸骨!”炜鬼大声威胁道。
“啊!出来混的早就有这一天,是好汉的就给我个痛快!”
“呦呵,没有看出来你还挺硬气的嘛,来来你来!”炜鬼招手叫过蹲在墙角瑟瑟发抖泼皮道:“你们几个给我打,狠狠的打不要给我留面子。”
“大哥,大哥,我可不敢啊,麻五爷的人小的不敢啊!”泼皮失声叫道,炜鬼没有想到泼皮们竟然认识这人。
一脚将黑衣人胸口踩断,黑衣人抽抽两下就咽气了,炜鬼拍拍屁股就坐在被踩死黑衣人身边掏着耳朵问道:“给我说说麻五爷是个怎么回事,要是有一句谎话下场你是看到了,我这人可是很随和的最不喜欢打打杀杀了。”
随和!不喜欢打打杀杀!我的个天你老杀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还说自己随和不喜欢打打杀杀,有二十人例子摆在那里泼皮那里敢隐瞒一五一十将自己知道的竹筒倒豆子全都说了出来。
麻五爷是本地地头蛇,手下有一百多号死士专门从事给人平事工作,谁有麻烦就可以找麻五爷只要有钱就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麻五爷有什么背景泼皮们哪里能知道,只知道麻五爷手段非常手眼通天就连县老爷也要让上三分。
至于具体的泼皮们就不知道了,以他这种小混混身份能知道这些已经不错了。
看来有必要找麻五爷谈谈话,他一定知道很多事。“我问你那个叫什么来着对对麻五爷住在哪里,身在何处?”
“这个小的哪里知道,只知道在城西有一座大宅子门前两座雕花石狮子就是,大哥,大哥我求求你了千万不要说小弟说的,小弟上有八十·····”还未说话炜鬼一记手刀就将泼皮打昏。
看着剩下几个瑟瑟发抖的泼皮说道:”你看你们是自己来还是我来!”
“大哥,就不劳烦了!”炜鬼一脚能踩碎人的胸骨让他打一下稍微有些偏差下半辈子就不用混了。
炜鬼整整衣衫,窜出牢房本想与冷漠说说后来想到泼皮说的官府都要让上三分,官匪一家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是先找到所谓麻五爷再作打算吧。
想通之后炜鬼翻墙出了监牢向着城西奔去,虽然天色以晚但这里却是歌舞升平,花楼赌场比邻而建,“开来不管到了那里城西都是干这些的。”
在南州其间县城西就是赌场花楼聚集之地,这个规矩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反正找乐子的人都会去城西。
麻五爷的大宅子很好找,把城西转了一圈除了一家有雕花石狮子外就别无他家,炜鬼站在一座花楼之前看着花楼的招牌也就明白了为何泼皮会说门前雕花石狮子会是麻五爷的大宅子,因为花楼就叫做大宅子。
“没看出来这个人还有些恶趣!”炜鬼囔囔自语,迈步就往花楼里面走哪知道刚刚跨入门槛就被门口龟奴轰了出来。
“也不看看你的样子,这地方是你来的吗!”炜鬼一项穿的随便,对自身形象不是很在意,头发也乱蓬蓬的几天没有洗的样子,穿着粗布麻衣,因为刚刚与人打了一场身上破洞百出要不是脸还算干净说是叫花子也不为过。
炜鬼无奈笑笑,出来本是为了喝一杯也没带多少银两,身陷凶杀案中还在牢里待了半天身上剩下的银钱还在客栈里面。
他摸摸下巴一巴掌将龟奴打的原地转了几个圈大声喝道:“小爷我出来吃喝玩乐什么时候付过钱,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小爷是什么人。”
推到龟奴大步流星,既然已经想好要捣乱哪里会留情面,走向一桌正在与花楼饮酒作乐男子身边一提后领子摔了出去大马金刀坐在那被甩出去男子位置上搂着一个女子端起酒壶美美和一口,顿时绝对燥热衰减不少大声说道:“从今天起这里就是小爷的地盘一季一万,主事的出来把钱交一下!”